我有一拳的能力!
“哦?前線探子有新的報信來?”孫權望著床沿前已經放好的一封信,伸出長滿老繭的手拿出一看,後退了一步,滿臉不可置信。“什麼?九京城淪陷?”
孫權連忙轉身穿好鎧甲帶著佩劍,推開裝飾極為不菲的房門,出門準備尋找東吳大都督商談此事。
東吳大都督正是周瑜。
孫權急忙忙的手持著東吳探子放在孫權窗前的一封信,推開了周瑜所在的房門。
隻見周瑜姿質風流,儀容秀麗,一身白袍如同九天郎星,周瑜見自家主公一臉驚慌的模樣,連忙放下手中的卷軸,眉頭一挑,如同彎彎明月。
“主公,你這是怎麼了?”周公瑾笑著起身,將手中的卷軸隨手放在桌上,如同畫中走出來謫仙人一般。
“方才,孤夜觀星象,料到定有大事發生?”孫權連忙將手中的密函放在周瑜的麵前,周瑜撇了他一眼後,拿起孫權放在桌上的信封,單手拿起,看了一眼。
“什麼?九京城淪陷?快,趕緊叫一乾將軍,主公,這次你說的沒錯,已經有大事發生。”
周瑜來不及管從身後屏風出來的纖纖佳人,當下趕忙穿好寶甲,帶著飛劍,直接衝到議事大廳,敲響東吳的警事鐘。
“這…”佳人一時語塞i,臉上桃酥緋紅,低下頭來想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了。孫權無奈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再看了看已經跑掉的翩翩少年郎,當下扶額。
“喬妹,不必緊張。公瑾不過是遇到了一些事情罷了。”孫權嗬嗬一笑,突然想起這裡不宜久留,臉色一變,當下趕忙禦劍直接飛出了這間房間。
“還請諸位將軍速來議事廳一趟,有大事。”周瑜敲起了東吳專有的警事鐘,看著一乾睡眼朦朧趕過來的東吳將軍,巡視了一周,他開口說了一句。
“諸位,吾剛從主公那裡得知,武界的九京城已經完全淪陷。”
此話一出,月亮扒開了雲層,清朔的月光照耀在這武界大地之上,向著每一位武界的人,訴說著這武界令人深感心酸的事……
那日
在武界天下三朝鼎力之外,還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神秘勢力正在養兵。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等精銳一夜間血洗九京城。百萬雄兵拋頭顱,灑熱血。壯誌淩雲,城中百姓誓與九京城共存亡。
九京城並不隸屬於三朝,而是一個翩然保持中立的一個城市,也就是說裡麵的一人一馬都不是東吳,蜀地,大周之人。
他們用陶公的文來說,九京城就是一座遠離戰火的“世外桃源”!
可是如今這“世外桃源”被破滅,當兵臨城下的時候,才知道,城下來的軍隊並不是武界三朝。
而是武界之外的大漠,並不被武界的人所認可,所以這些大漠隻能在武界之外的十萬大山的範圍內生存。
大漠騎的不是普通的馬兒,而是拿大漠的猛禽凶獸當坐騎。
九京城男子百姓憤然揮乾戈起戰,卻無一幸免。
世外桃源的日子太過於安逸,自然而然就比不得長年生活在荒涼凶狠無比的大漠裡,九京城就像溫室裡的花朵,而那些大漠正是在經受風吹雨打,雷霆摧毀的雄鷹,兩者並沒有所謂的可比性。
大漠兵臨城下,九京城全民皆兵,一些強壯無比的男子早已疲倦不堪,饑餓難耐,身已負重傷靠在樹邊靜思。
九京城的女子集為一團,送水遞飯。眼看九京城將毀滅,雖然有不少的百姓各自遠揚,紛紛跑到三朝的境地裡,留下在九京城的也寥寥無幾。
本出戰有百萬將軍戰士,現隻有數百名。一名手持著扇子的白袍書生,此時也穿著盔甲。平常遊山玩水,不想來到這九京城之時,卻遭此大難。
“你喝點水吧。”書生抬頭,女子眉似青黛,身如削如畫,紫色倩碧身影,凡男子都會心動。書生接過葫瓢,微抿了幾口。她啟了紅唇,清靈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你還是快走罷,九京城……將毀,沒有人會留下的。”她知道,外麵的大漠絕對會將這九京城給衝破的,一想到那些還留在九京城裡和她們的男人共赴生死的婦女,就要被那些大漠人玷汙,女子的心裡不是滋味。
書生咬牙,狠狠說道“誰說沒有,百萬雄兵誓死守衛。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怎能退縮。”
她輕抬頭,眼睛像蒙上一層水簾,閃閃爍爍。“你當真?”書生沒有說話,女子笑了笑,擦了擦眼睛裡殘留的水霧,遞過盒子,將飯菜送來,“九京百姓死的死,亡的亡,你還是走吧。將軍戰士也隻是死路一條。”說完,她嚶嚶哭了起來。“哼,走?你怎麼知道九京城一定會毀。”她低頭死死咬著唇,不停微微擺動著頭。“你知道,敵方是誰嗎?是百屠的大漠軍隊。”
書生一愣,百屠,是他?
“這個百屠聽聞很強,東吳,蜀地,大周都對這個百屠忌禪。”
“不,是他就可以。”書生吃完最後一口飯,起身站起,拿出彆在背後的輕靈長劍,用手輕輕地擦了擦劍身。
“你瘋了,你也是知道,大漠百屠可是心狠無比。折磨人的方式單是第一個就無人能過。你……”女子咬了咬牙,想要勸阻書生彆做傻事。
百屠折磨人的方式,不過是用了前朝的人之方式而來。
書生卿然地笑了一下,點頭“是,你說的沒錯他是心狠手辣。可是,不試怎麼知道。”
女子跪書生的麵前,留下了滴滴眼淚。“不要,羽卿。”書生一愣眼前這個女子是什麼時候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你……”
她拿出一條帕子“你忘了嗎?”書生看著女子纖纖秀手的手帕,目光一凝。
“最終還是你找到我了,看來,是我輸了。”書生一笑,笑容中有點釋然,但不管結局如何,她還是找到他了。
仿佛故事又回到了從前。
葉竹林,月初。許家花蠻,香氣了了曼曼。香若妖姬若魅,花香花魘灰靈。女子紫色魅影,月下清靈。隨之傳來杜鵑滴血般的哭聲,“哭什麼?不要哭。”書生取出手帕給她係上,隨後躍上馬。
“公子。可否……”
書生拋下句便馳馬而去“百裡長蘇”
“我一定會找到你的。”女子在書生的身後喊著,並沒有管書生聽沒聽見,但是書生聽見了,永遠地記在了心裡,刻骨銘心。
……
“是你,你叫?”說起來,那日書生隻留下了自己的姓名,並沒有開口詢問女子的名字
”許秋陽”女子笑了笑,很久存留在自己心裡的那一塊心病消失得一乾二淨。“你走吧。我不會離開這裡的。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公子。公子不走,秋陽也不走。”百裡長蘇知道自己說什麼她也不會離去,隻是點了下頭。
看著眼前女子充滿了希冀的目光,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他突然間說不出口,當下無奈地搖了搖頭,拉著女子離開了九京城。
“哎?你要帶我去哪裡?”女子一聲嬌呼,臉色微紅,她是第一次和男子有著這麼親密的接觸。
“去了你就知道了,上來吧。”百裡長蘇召喚出飛劍,抱著女子上了飛劍向城外飛去。
“王。”長塌上,黑獄鷹潭般的墨眸。秀淩的發結成一辮,自然放在右肩處。前發亂漠,一縷流發在雙眸間直到鼻翼。烏倉抱拳說語,定了一眼。“嗯。”烏倉望了眼他手中的酒杯正色道“百裡長蘇求見。”
手中杯子上刻著陰陽黎圖,不仔細看,難以發現其中的門路。在杯中心有一個暗紅的小點,像血液在點中流動,好像一瞬間吞噬整個杯子。“而且,要王……”烏倉停下,他將杯子放在唇口微微抿了口。“說。”他頭更低一下,拳頭握緊了番。“而且要王親自初見。”他勾起一笑,將杯子隨手放在枕下。“設宴,本王親自出馬。”
百屠身下坐騎眾多,卻願意用普通的馬兒去接見百裡長蘇。
一卷花宴,風波淺析。眾打雨鼓,波瀾遠空,一排現開。隻見百屠為首眾兵襲旁,野菊幽香,百屠手拈一朵。淩傲的臉上浮現一絲笑容,卻讓人心生膽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