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翼微微一愣,心中暗暗發怒,不過很快又清醒過來,知道白有得在故意激怒他,引誘他中計而已,笑道:“白有得,看你一身橫肉,沒料到心眼還不少,想要激怒我,引誘我進去和你打對吧,做夢。老子更喜歡虐殺,哈哈哈。”
說罷又道:“傳功長老,戰器閣閣主,麻煩你們和我一起快速擊殺白有得,然後今夜就鏟除整個白家的勢力。”
“嗖,嗖”李天翼話音剛落不久,兩道身影從左右兩側的遠處疾馳而來飛落在地,其中一人楊藥認識,是李家的傳功大長老,李博然。
另外一人是一儒雅中年男子,頭戴方形綸巾,手中握著白色搖扇,身穿紫色長袍,看上去心平氣和,頗為悠閒,是李家戰器閣的閣主,李思默。
白有得見這兩人出現,神色微微一凝,心中有些恐慌,暗道:“難道真的要掛在這裡了嗎?不行,老子不能就這麼死了。現在白家的眾多高手還在等我消息,隻要能發出消息,立即就能改變局勢。需要拖延時間才行,白雪山應該會察覺出問題。”
他這麼想定對策,目光掃了李博然和李思默一眼,說道:“難道你們要一起圍攻我嗎?”
李博然神色淡定,說道:“不錯,李家和白家之爭,已經白熱化,不能不殺。”
李思默臉上略顯愧疚,說道:“有得兄,對不住了,家族利益大於個人交情,今日殺了你,以後我會去你墳上給你燒紙。”
白有得怒道:“燒你奶奶的紙,老子當年曾經幫你從赤峰山脈逃出來,也算是救了你一命,現在竟然要圍攻老子,李家的人果然不要臉至極。”
李天翼看了李思默一眼,說道:“個人恩情第二,家族利益第一,思默兄弟不要忘了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死的了。滅了白家,我李家的後人再無滅頂之災。”
李思默的兒子李傲世也死在血雨秘境當中,在他心裡隻要擊殺楊藥便可,對白家並無什麼仇恨,但既然家主主張,他也不便反對,說道:“一切聽家主安排。”
李天翼道:“好,我們同時催動陣法,儘快擊殺白有得,然後連夜突襲白家,用白有得的頭顱殺殺白家的士氣,一定能夠擊潰白家的心理,隻要他們一崩潰,哼哼,就全是我們的了。”
李博然道:“家主說的是,兩軍交戰,士氣第一。白有得的頭顱一定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李天翼道:“出手。”說罷手掌一抬,朝陣法當中持續注入一股粗壯的銀色靈力。
李博然,李思默也隨之出手,各自朝陣法中注入靈力。
這兩人的靈力雖然粗細差不多,但是顏色並不相同,李博然的靈力顏色土黃,而李思默的靈力有些淡綠。
楊藥知道靈力的顏色和主修的功法有關,猜測李博然可能主修的土係靈技,而李思默則修煉的是木係靈技。
李天翼的靈力顏色銀白,而且上麵帶有電弧,應該是修煉了電係的靈技。
每種靈技都有相應的克製之法,一個人如果要麵對眾多對手,想要用克製的靈技作戰,難度非常大。
盤古道:“隻要靈力足夠強,肉身足夠硬,不用考慮克製關係。隻有在實力相當的時候,才需要考慮克製和被克製。”
楊藥道:“所以鍛體才是做好的修煉方法。”
盤古道:“不錯,不過鍛體的難度非常大,速度也極慢,彆人可能都化物境了,你還是煉氣期,這種差距逼迫不少修士都走靈技路線。”
楊藥聽到煉氣期這三字,心中一動,說道:“我不會一直都卡在煉氣期一層吧?”
盤古道:“我不清楚,你的體質很特殊,類似於鍛體的體質,不過造物之初並沒有你這種體質出現,應該是後來衍生出來的特殊體質。”
楊藥擔心起來,猛然瞥見陣法頂部正發出耀眼的白光,立即把注意力投入了過去,畢竟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隨著李天翼三人持續注入靈力,陣法頂部凝聚出一團白色的電弧,並持續擴大,顏色也愈發變得耀眼。
白有得望著電弧,神色凝重,不知道能否接住這一擊。
突然他對楊藥道:“楊小友,如果戰敗,一定不能讓他們拿到我的屍體。”
楊藥神色一變,沒想到白有得竟然會說出這種喪氣的話來,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先死。”
白有得一愣,想到楊藥有些特殊,有破局的方法也說不準,神色略微輕鬆,笑道:“如果不死,老子和你拜把子。”
楊藥道:“這怎麼可以,白戰是我兄弟,你可是我前輩。”
白有得道:“去他奶奶的前輩,死亡麵前一律平等。”
楊藥道:“你專心接住這一擊,我在你旁邊幫忙。”
白有得道:“好。”手掌一探,祭出了一座小山,朝上托了起來,在靈力的持續灌注之下,小山體積逐漸變大,足有數米方圓。
陣法頂部的電弧越來越大,在達到一丈方圓時,猛然朝下飛出一股一尺粗細的電柱,朝小山上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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