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山眉頭一皺,說道:“那恐怕隻有她才行。不過她不是我們白家的女兒,就算和楊藥好了,受益的也不是我們白家。”
白有得道:“也是,那就一曼和小竹先上,看看效果怎麼樣,至於她的話,看天意,我們白家不要插手,兩邊我們都惹不起。”
白雪山點了點頭,思索片刻之後,定下了計策。
李飛鵬見楊藥看的入迷,說道:“楊大能,這舞跳的怎麼樣?”
楊藥道:“不錯,歌聲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長的怎麼樣?”
李飛鵬道:“我喊她進來,給楊大能見一麵,怎麼樣?”
楊藥道:“可以。”
李飛鵬拍了拍手,片刻之後,那女子從屏風後麵來到楊藥跟前。其人戴著鬥篷,鵝黃色薄紗遮麵,身穿月白色長裙。雖然看不清五官,但隱約看出來,容貌極美。
這女子對楊藥道:“見過楊大能。”
楊藥道:“彆喊我大能,我就區區一個煉氣期的修士,喊我楊藥就行了。”
那女子有些不敢開口,瞧向李飛鵬。
李飛鵬道:“楊大能讓你喊名字,你就喊他名字,你們年輕人不必拘泥什麼高低。”
那女子輕輕頷首,說道:“是,父親。”然後看向楊藥道:“楊藥,我哥哥李不言在秘境中是不是被你殺的?”
楊藥一愣,想了片刻,說道:“我在秘境當中殺了李不語,寒冬,另外還有一人,具體是誰,就不清楚了。那人的戰力很高,不知道是不是你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道:“我叫李詩雨。我哥哥戰力並不出眾,希望不是你殺的他。”
楊藥道:“那應該不是我殺的,怎麼了,總之你們李家戰敗確實和我有關,但是也不能怪我,當初約定了是生死賭局,那也沒法子。”
李詩雨款款道:“說的不錯,約定了生死賭局,就必有死傷,李家戰敗了如果言而無信,那如果白家戰敗了,又當如何?”
楊藥道:“你還很明事理的。”
李詩雨道:“雖然事理我懂,但我卻不能不傷心,他是我唯一的哥哥,我和他從小關係就好,沒料到竟然死在了秘境當中。都怪你,我們本來是必勝的。”說罷竟然無聲落淚。
楊藥抓了抓頭,說道:“那沒法子啊,白家當時請了我,我就隻能為白家辦事,一切都是天定,你怪我又有什麼用?”
白有得暗道:“不得了,男人最見不得女子流淚,這女子能歌善舞,又很善於流淚,對楊藥的殺傷力太大了。老子不能白白把這個女婿送出去。”朝白雪山遞了個顏色。
白雪山會意,說道:“白家和李家當時是死敵,楊藥兄弟作為白家客卿,出手是天經地義的,並不虧欠姑娘什麼。”
李詩雨道:“確實不虧欠,楊藥你不用覺得愧疚,你能原諒我李家言而無信,我已經非常感激。父親命我給你跳舞,倒酒,我便來了。”
楊藥道:“原來如此,你如果不想倒酒那就不倒,不過你跳舞還是很好看的,我倒是希望能看到你跳舞。”
李詩雨道:“父命不可違。”說罷倒了一杯酒,端起拿到了楊藥跟前。
楊藥見李詩雨的手指細膩白皙,心中怦然而動,忙接過酒杯一飲而儘,說道:“好,我喝了,不會再追究你李家的責任,都是李天翼自己要報仇,引起了這麼多事,我已經殺了他,也算是解了恨,你不用擔心什麼。”
李詩雨道:“謝謝。你喜歡跳舞,我就再給你跳一段。”
楊藥道:“好,如果你不想跳,也不用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