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看向紀明臣。
紀明臣道“他們帶走的火器圖紙，都是改動過的按照圖紙上打造火器，永遠彆想打造出來。”
寧宸樂了，“還真是人老奸，馬老滑乾得漂亮！”
紀明臣嘴角一抽，這聽著不像是誇人的話。
寧宸歎了口氣，張天倫這狗東西把國庫掏空了，接下來怕是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好在馬上秋收了，各地的稅銀也該交上來倒也不至於出什麼大亂子。
正說著，天福樓的夥計開始上菜。
很快就擺滿了一桌子的珍饈美味。
全公公檢查過後，寧宸開始大快朵頤。
看著寧宸狼吞虎咽的吃相，玄帝滿臉笑容。
“寧宸，寧府朕已經讓人打掃出來了。”
寧宸離開京城後，德帝就下旨將寧府給封了。
那座宅子一直空著。
寧宸笑道“多謝父皇！”
吃飽喝足。
眾人從天福樓出來。
玄帝回宮去了。
如今宮裡的事務還得他來處理。
寧宸的責任是整頓軍務。
寧宸帶著雷安等人回到寧府。
看著熟悉的一切，他有些恍惚。
他離開京城時，想著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寧宸在府裡轉了一圈，一切如舊。
可是沒有雨蝶，紫蘇，九公主，還有古義春等人家裡實在太過冷清。
“老潘，你去喊上老高老馮他們，今晚教坊司聽曲，我請客！”
潘玉成怔了一下，“高子平和陳衝不是被你派去靈州了嗎？”
寧宸一拍腦袋，差點忘了。
他派高子平和陳衝帶人去靈州接九公主了。
九公主回京，便可直接登基。
大玄如今需要一個皇帝，來穩定民心。
“那就喊上老馮，咱們三個去！”
潘玉成點頭。
晚上，寧宸三人換上便衣，來到教坊司。
雖然現在大玄四分五裂，但教坊司的生意依舊紅火。
三人來到二樓。
馮奇正這牲口叫了幾個姑娘作陪。
寧宸和潘玉成則是滿臉無聊。
奇怪了，怎麼找不到曾經來教坊司的感覺了。
以前他們最喜歡來教坊司了。
可現在，隻覺得這酒水索然無味。
原來他們不是喜歡來教坊司，而是因為某個人。
他是因為雨蝶。
潘玉成是因為南枝。
“老馮，你慢慢玩，我們先回去了！”
寧宸站起身，他看到潘玉成也坐不住了。
“啊？我銀子都付了，你這不是浪費錢嗎？”
馮奇正一腦門問號，是寧宸喊著來教坊司的，這才喝了幾杯酒就要走。
寧宸用下巴點了點幾個姑娘，“她們都是你的，加油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會讓銀子白白浪費的。”
馮奇正笑的一臉淫蕩，“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千萬彆客氣，加油乾！”
寧宸壞笑著跟潘玉成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老鴇子。
老鴇子認出了寧宸，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寧”
寧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老鴇子心領神會，她壓低聲音，“雨蝶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