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遠見!
苟小寶麵帶微笑的問道請問您,是姓楊嗎?老楊頭嘴裡忙回答道,我姓楊,這片賣貨的就我一個姓楊的。
苟小寶裝作不認識老楊頭,初次見麵的樣子,雙手緊緊握住老楊頭的右手。
嘴裡卻說著楊叔你這地兒也太難找了,我轉了都有一會兒了,多虧遇著好心人了,要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過來。
老頭一聽這說話口氣,不像是過來找麻煩的。忙拉著苟小寶去邊上的凳子坐下。
兩人坐下後閒聊了幾句,苟小寶告訴老楊,自己是從哈市過來的,海外回來了幾位親屬,需要和他見個麵。
苟小寶又說聽牛胖子的小兒子說,他有位叔叔在花鳥魚市場這麵挺吃的開,想淘換點東西可以去他那裡。
前世,這位牛胖子把花鳥魚蟲市場,這邊的小鐵皮房賣給了楊老頭,就回了哈市養老。
牛胖子回哈市的時候,身邊跟隨的小兒子,和苟小寶年齡差不多。
苟小寶這麼一說,就和老楊頭知道的對上了,老楊頭不自覺的也熱情了幾分。
苟小寶接著又提出,自己喜歡集郵,問老楊頭手裡有沒有好一點的郵票,這正好就撓在了老楊頭的癢癢處。
苟小寶知道老楊頭正在處理,他手裡賣不動的一些雜貨。
七月末的時候,老楊頭已經和朋友約好了,去掏老宅子可是手中的資金並不足。
於是前世這個時間段,老楊頭就把自己手裡存的大量郵票,各種古幣,各種手串,以及鼻煙壺……這類小玩意,全都低價處理了。
老楊頭忙把苟小寶讓進鐵皮房裡,房間內並不大,十來個平方。
在屋子的兩麵牆前,放著兩節玻璃貨櫃,後麵靠牆是兩個博古架。
博古架上麵放著花瓶,茶壺,小碗,盤子之類的。而玻璃貨櫃裡麵,放著各種手串,項鏈,鐲子,鼻煙壺,以及各種小擺件。
老楊頭讓苟小寶先坐著,走進櫃台內,在櫃台的底下拿出一大一小兩個紙殼箱。
老楊頭打開大的紙箱子,裡麵放著的是1980~1986年郵票年冊(含型張)。老楊頭看著苟小寶,也不言語。
苟小寶知道這是老楊頭在試探他,看他可不是一無所知的棒槌。
苟小寶來京都之前,為了豐富自己郵票這方麵的知識,已經在當地購買了一些當時正在流行的郵票,也了解了一些當時比較有價值的郵票。
又結合了後世,老楊頭每每提起這段往事,心中念念不忘的幾種郵票,已經掌握了老楊頭手中現在10之7,8的好郵票。
苟小寶巴拉著這幾冊郵票,口中不屑的說道楊叔你手裡如果都是這種貨色的話,那我就不看了,咱們還是嘮會嗑吧。
老楊頭一聽這話,忙蹲下身子,把箱子內的這幾冊郵冊,拿出來放在他剛才坐的凳子上。
拿出下麵一個跟箱子一樣大小的紙殼板,底下又露出幾本郵冊。
老楊頭直起腰,示意苟個小寶看看這幾本郵票冊。苟小寶蹲下身子,逐一翻看起來。
先翻看了一下偽滿時期的郵票冊,又翻看了一下大清時期的郵票冊。這兩本裡麵的郵票雖然保持的都挺好,但苟小寶真心的認為,這裡的郵票太普通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再往下就是一摞文革時期發行的郵票,竟然是全套的,從文1~文19竟然全都有。
咱們國家所發行的所有郵票,除了文革期間的,都是有誌號的。
而文革初期發行的這19套郵票是沒有任何誌號的,發行部門僅在這種整版的郵票紙邊上印有編號“文1”,“文2”,“文3”……
這種郵票在文革期間,每一個類彆,少則幾千萬張,多則發行了上億張,比方說文15“八屆十二中全會公報”,當時就發行了上億張。
由於當時使用量大,後世整套的存世量並不多。
後來據老楊頭所說,在潘家園市場,藏友尋找“文7”和“文10”的最多。
“文7”是毛主席詩詞,“文10”是毛主席的最新指示。
“文7”後世的價格每枚達到了六七千元,“文10”後世的價格每枚突破了萬元大關。
老楊頭箱子內的這兩種郵票,那可都是整版的,價格會更高。並且每種郵票,還不是單獨的一版,而現在苟小寶翻找的箱子,可是老楊頭存放普通郵票的。
苟小寶把這個箱子內的所有郵冊,又重新裝了回去,重新坐到凳子上,對老楊頭說你這裡的這些郵票,和我手上的許多都已經重複了,我要不要意義都不大,這是苟小寶昧著良心說的。
老楊頭這箱子郵票,雖然放在80年代不值錢,但放在30年之後,那可真是妥妥的大幾百萬。
老楊頭看見苟小寶,查看完這箱郵票,神情上並沒有露出多少喜色。
於是就把腳邊兒的那個小箱子,放在了大箱子上麵,示意苟小寶自己打開看看。
打開小箱子,上麵是兩個集郵冊,分彆打開,兩本一模一樣。是1980年版的猴票,並且是整版的。
1980年的猴票,雖然價格不是最高的,但是卻是知名度最大的郵票。
隻因這款猴票,是新中國成立後的首枚生肖郵票,屬於處女作,因此備受各方麵關注。
苟小寶把猴票放下,拿起一個冊子一看,裡麵收錄的是民國時期中央銀行發行的紙幣裡麵有國幣券,關金券,銀圓券,金圓券,東北九省流通券……苟小寶粗略的翻了一下,這冊錢幣至少有八成新,林林總總都有200多種錢幣。
剩下最後一本冊子,裡麵仍然是錢幣,但卻非常雜了。
裡麵有當年解放區自己發行的錢幣,比方說東北銀行發行的地方流通券,晉察冀邊區銀行發行的紙幣,雲南人民革命公債券……
還有一張,老楊頭80多歲依舊念叨的第一版人民幣,1951年蒙文版“牧馬圖”壹萬元紙幣。
20世紀之初,在潘家園成交了一枚,價格達到了5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