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屋內就陷入了沉默之中,苟小寶在心中計算著,此次售賣黃金可以拿到多少錢款。
這些錢要如何的快速花掉,放到手裡那是不太現實的。
但是作為重生者,要把這些錢利益最大化,這才是自己現在需要考慮的。
而一旁的潘行長和那位年輕人,卻覺得有些愧疚了。
每份飯加上糧票將近兩元錢,這在80年代已經算作大餐了。
潘行長每個月的工資是101元,一頓飯吃掉兩元錢,就相當於吃掉了他工資總額的1\/50。
就好比現在潘行長工資是每個月一萬元,如果一頓飯吃掉自己的1\/50,那就是200元錢,這個錢如果自己吃還可以,但是讓一些互不相識的人吃,一般人都會覺得肉疼的。
所以現在在潘行長和這位年輕人的潛意識中,苟小寶請他們吃飯,現在可能有些後悔了或者肉疼了。
但其實並不是如此,你讓一個千萬富翁,去在乎那麼十幾20塊錢,那不是開玩笑嗎?
苟小寶現在想的卻是,老錢在西單商業街上邊那棟6800平米的獨棟樓房。
這棟樓房雖然位置不是特彆理想,但畢竟在西單商業街上,這兩天從那邊路過,苟小寶還特意停下來查看了一番。
經過對比,發現這棟樓在30多年以後也並沒有被拆除,依然還會被保留著。
到了那時那就不是說這棟房子打算賣多少錢,而是你租下來一年需要花多少錢。
這麼大麵積加上這麼好的位置,放在21世紀,一年要你個二、三千萬,這一定還要是看在好朋友的麵子上才可以。
食堂把飯菜送過來的時候,是兩個人推著餐車過來的。
每份飯是用了一個超大的盤子,盤子上麵放著四個小碗,其中一個小碗裝主食,剩下三個小碗裡裝的是菜,盤子和碗的做工都十分的考究。
兩位警察留下了兩份飯,其餘的六份遞了過來連同剩下的四元錢。
屋子一角有一個放雜物的桌子,此時已被清理了出來。
檢測黃金那四人的飯,被放到了那張桌子上,表示一會兒忙完再吃。
苟小寶和潘行長則是坐在原地沒有動,就著旁邊的桌子各自吃了起來。
等到倆人吃完,那名年輕男子把倆人的碗筷收走了。
檢測黃金的那三人,此時也紛紛住了手,把火槍熄滅了。
但是他們並沒有過來吃飯,而是依舊坐在案子前,每個人都打開了自己的文件夾,拿著鋼筆在上麵計算著什麼。
依舊是梁老師先站起身子來的,他示意那名閒著的年輕人,幫他把裝黃金的木頭箱子,搬到臨近金庫大門的一張桌子上。
年輕人照做了,隨後又在一個鐵皮櫃子內拿出了大大小小幾個小的鐵皮箱子,以及一架天平和一台秤。
這台秤剛剛用砝碼調試完,梁老師迅速把自己檢測完的黃金放到了秤台上,最後的重量定格在了62.3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