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苟小寶回來交款的時候,十了卡車的魚已經裝好了。
這次苟小寶依舊是在城外找的空地進行堆放凍魚,給水產公司的借口他也懶得更換了,用的依舊是大量的軍車出現在城市內,影響不太好。
之後他的做法和買凍柿子一樣,趁著天黑把大部分的凍魚收入了空間內。
剩下了13等到苟小寶睡醒之後,一次性的收入了空間內。
坐著火車一路向東,苟小寶終於回到了東北三省,這也是他的最後一站“遼省”。
他在這裡購買的主要是花蓋梨。秋白梨和白梨雖然也有,但是連110都沒有占到。
花蓋梨屬於晚熟的品種,它的成熟期在十月初左右。
花蓋梨剛剛采摘下來的時候肉質非常粗,並且梨還非常硬,口感還十分的酸澀。
但放置一個月以後,花蓋梨就會變得又軟又多汁,並且酸甜軟糯。
至於吃凍梨的感受,如果單靠言語來形容,外人根本無法感同身受。
特彆是南方的朋友,他們光知道凍梨好吃,但好吃到什麼程度,一般人還真的說不出來。
這也可能就是東北獨特風味和文化的一種讓人不理解的地方吧?
苟小寶對於凍梨的喜歡那是刻在了骨子裡的,他認為這已經不僅僅是具有北方特色的美食,這也變成了對以往日子的一種回憶。
此時坐在火車上的苟小寶,已經完成了凍梨的收購。
再有大半天的行程就會回到了煤城,在火車上無所事事的他,從大挎包裡拿出一個搪瓷盆,來到衛生間接了一盆清水。
回到座位上,從自己的大包內又拿出了五六個已經冰凍成烏黑色的凍梨,慢慢的放入了水中。
對於車廂內其他眾人異樣的眼神,苟小寶根本就沒有在乎。
他隻是平靜的看著凍梨,靜靜的看著凍梨在涼水中浸泡著。
直到凍梨的表麵結上了一層薄冰,苟小寶將薄冰敲碎,將凍梨在冰中拿出來。
凍梨終於在水中解凍好了,苟小寶拿起一個用水衝了一下,就開始吃了起來。
第一個凍梨還有些沒太暖好,咬開的果肉還帶著一些冰碴,但梨子的清香和芬芳已經充斥了滿口,使得苟小寶的精神為之一振。
苟小寶對麵車座上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怯生生的看了看苟小寶,又望向了桌子上那個搪瓷盆。
如此往複了幾次,最後連續咽下幾口口水,若無其事的望向了窗外。
又等了一段時間,苟小寶用手指觸碰了一下盆內的凍梨,這時候才發現凍梨整體變的軟了起來。
他給對麵的小男孩首先撈了一個,對方的家長對著他進行了感謝。
奇小寶也不以為意,剩下的三個凍梨,他誰也沒有給。
真正暖好的凍梨,仿佛就像一個水袋一般,苟小寶捧著它,用嘴撕開了一個小口,開始慢慢品嘗起凍梨的滑潤。
凍梨的果肉隨苟小寶的大力吸吮下,慢慢的滑入了他的口腔內。
這和第一個梨子帶著冰碴子吃時的感覺完全不同,此時它的汁液甘甜可口,它的果肉入口即化,濃鬱的芳香撲鼻而來,讓苟小寶回味無窮乾脆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