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也看到了玉佩,玉佩上麵的那個字在陽光下發著微微的光芒,她沒有忍住,倆眼一翻,暈了過去。
傅恒走了過來,問道“紫韻,這是誰的玉佩?”
“二少爺這是大小姐一直戴著的她走的時候,穿著我的衣服衣服袖口裡麵有我我的名字”紫韻已經泣不成聲了。
綠蕪看著另一具屍體,愣住了,嘴裡念著“這是蓮香,她手上的戒指還在”
傅恒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但他還是僥幸,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們確定嗎?”
可惜沒有人回答他,倆個丫頭早就哭得稀裡嘩啦,傅恒蹲了下來,看著麵目全非的屍體,豆大的眼淚不停地掉在一旁的泥土裡麵。
打記事起,傅恒便沒有哭過,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即使被先生打爛了手心也沒有掉過一滴淚,而此時,傅恒卻哭得直不起來腰,他最疼愛的妹妹此時就在他麵前,可是他沒有辦法去麵對,一旁的尼姑們開始念經超度,哭聲與佛經融成了一片。
柳姨娘和鈺說著話,全然不知道門口的丫鬟春芯把她們倆個人說的話全都聽到了耳朵裡。
春芯臉色發白,低頭看了看手裡端著的燉好的鴿子,猶豫了一會,又轉身回了廚房。
廚子覺得奇怪,問道“怎麼又端過來了?二小姐不符合胃口嗎?”
春芯想都沒有想,說道“二小姐說了,滋味不夠,需要多燉一會。”
廚子聽了,沒有多問,接過來鴿子湯,繼續放在籠上燉了。
春芯看著大家忙成一團,心裡糾結不已,自知道大小姐不錯,可是自己這麼告訴夫人,夫人不一定會相信,自己反而會招來殺身之禍,要是不說,自己良心過不去。
正猶豫著,廚子走了出來,說是鴿子湯好了,春芯隻能硬著頭皮將鴿子湯端了過去。
傅鈺看著春芯的臉色不好看,眼神有些躲閃,便冷笑一聲,喝了一口鴿子湯,說道“這鴿子湯好極了,尤其是著鴿子肉質鮮嫩。春芯,你要不要嘗一嘗?”
春芯一聽,立馬跪下了來,有些慌張地說道“二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敢。”
“她一個丫頭哪裡配吃這些,鈺兒,你也太抬舉她了。”一旁的柳姨娘笑著說道。
“春芯,你娘是不是得了重病,這些我都知道,隻要你夠忠心,你娘的病就一定能治好的。”傅鈺說著,從懷裡拿出來一錠五十倆的銀子,蹲下來,放在了春芯的手裡。
“拿著,去替你娘看病去吧。”傅恒看著春芯笑了起來。
春芯不想要這銀子,可是自己娘親確實需要銀子,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銀子緊緊地攥在手裡,說道“二小姐的大恩大德,春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來世做牛做馬來報答。”
傅鈺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報答不需要,我隻要你的忠誠。看你怎麼表現了。”
春芯咬了咬下唇,便發了毒誓,傅鈺這才滿意了,點點頭,說道“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有你的好日子,下去吧。”
等著春芯離開了,柳姨娘這才冷笑著說道“賤丫頭就是上不了台麵,五十倆銀子就被收買了。”
傅鈺看著外麵,冷笑了起來,她永遠記得傅諾那種蔑視的眼神,那種不給自己留退路的狠辣,這下子,她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隻願老天爺開開眼,讓傅諾死無葬身之地。
而傅家在山上搜查了一夜,還是沒有找到傅諾,傅大人和傅夫人先是在廟裡等著,見實在沒有消息,便也跟著出去一同尋找,大家都隻盼望傅諾已經回了京城。
沒有想到,第二天,蒙蒙亮的時候,三個尼姑在懸崖底下找到了倆具屍體,於是通知了其他人。
傅夫人聽到消息,先是猛然一驚,拉著傅大人,說道“諾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