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魔神,全身焦黑,火光肆虐,所現之處,土石消融,黃沙融化,儘化岩漿火海,一如熔岩地獄,是謂焦炎魔神;
一個魔神,周身水流濤濤,不見容貌,水流渾濁,腥臭難聞,漂浮著無數腐屍白骨,是謂黑水魔神。
一個魔神,無形無質,變化多端,或男或女,或笑或哭,惑人心神,亂人魂魄,是謂亂心天魔。
四方魔神一出,九幽魔氣衝霄而起,山河色變,日月無光,宛如人間末日。
下一刻,四方魔神,齊齊衝向夢師、
四方魔神,儘皆偉力無窮,但聯手之下,竟也一時奈何不得夢師。
夢師仿若天人,揮手間,或天雷滾滾,或地火熊熊,或龍虎咆哮,或仙神列陣,或一劍光寒十九州,或一刀劈開九重天……各種手段層出不窮,竟是穩穩占據上風。
“大師兄,我來助你。”
見久攻不下,白綠水嬌嗔一聲,亦加入戰場。
而阿素,輕輕將蘇秀的輪椅放下後,亦向夢師撲去。
夢師身後的婆娑,自也加入了戰場。
白綠水身影飄忽不定,似實若虛,真假難辨,到處都是其身影,各種秘法神通亦層出不窮,格外賣力。
與白綠水相比,阿素的招式就簡單粗暴了許多
,或拳,或掌,或腳,沒有固定的章法與招式,和莊稼把式無異,但偏生勢大力沉,氣勢無雙。
且阿素體魄強橫,刀槍不入,萬法不侵一般,夢師的所有攻擊,落於其身上,隱有金玉交鳴之音,無法傷及阿素分毫。
有了白綠水和阿素加入,夢師方才漸漸落於下風,但縱然如此,一時也無落敗的跡象。
幾人愈戰愈烈,一時卻也難分勝負。
……
“古怪……”
一截斷裂的城牆上,葉青盤膝而坐,看著遠處的蘇秀、夢師等人,眼神古怪。
小家夥也學著葉青的模樣,歪著頭,看著遠處幾人。
葉青眼中,蘇秀、夢師等人,先是相互心平氣和地放著狠話,隻是說著說著,兩人就沒了動靜,仿如泥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剛才不是劍拔弩張嗎?
不是應該打起來嗎?
不是應該不死不休嗎?
怎麼忽然就不動了,擱那兒睡覺呢?
太不講武德了吧!
葉青摸著鼻子,頗為無語,這不打起來,這不不兩敗俱傷,他怎麼漁翁得利啊!
是的,這就是他的計劃,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蘇秀能撿到南柯,自然不是因為走了狗屎運,而是他故意為之。
他先是利用南柯,將夢師與婆娑吸引過來,等夢師與婆娑快到時,他故意將南柯扔在蘇秀的麵前。
然後,蘇秀就順理成章地走了狗屎運,撿到了南柯。
接下來,就是如何讓蘇秀得知南柯之名與價值?
這就要靠黑君和白君了,而讓黑君白君答應他演戲的條件也很簡單,那就是答應了他們提出的一個要求。
然後,就有了白君、黑君一唱一和,自報家門那一幕。
得知南柯之名與價值後,隻要是個人,都會心生貪欲,占為己有。
緊接著,就是夢師與婆娑粉墨登場了。
河蚌相見,就是一番唇槍舌戰,威脅與反威脅。
為了確保蘇秀不受夢師威脅,不會主動交出南柯。他利用魔念,故意放大了蘇秀心中的欲念,再加之其心有執念,兩人很快就談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