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點了個顆煙，抽了一口後，率先打破了這份靜謐，道：“其實我和cube達成過協議，你們專輯的銷量，我是有抽成的。”
趙美延看了過來，美眸滿是幽怨和無奈，道：“所以，不是我傻，是歐巴一直試圖把我當成傻子，對吧？”
“你這可就冤枉人了吧，我什”李陽剛開口便被打斷。
“我記得當初的某人可是說過，直播為觀眾帶來的是情緒快樂，但這份快樂也是有價值的，一旦價值消耗光了之後，觀眾便會離開，所以才不會做帶貨，下載遊戲之類的事情。”
趙美延斜睨道：“所以歐巴又怎麼打算解釋一下，明明在事業上升期的時候，卻忽然做出這種來透支粉絲潛力的事情呢？”
“愛信不信，不信算了。”
李陽有些羞惱，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樣，道：“勞資幫人個忙，還要解釋，解釋個屁，不解釋了。”
說著，又轉頭忿忿道：“太聰明的女人是嫁不出的。”
“聰明的女人嫁不出去，裝傻又總是喜歡揭穿，那你告訴我，怎麼辦才行？”
趙美延眨動明眸，乖巧道：“我聽你的。”
“我”
李陽正欲開口，手機鈴聲卻是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他下意識放在耳邊接聽，頓時，一道不滿的女聲響起。
“呀，不是說好了忙完之後就來找我嗎，結果電視劇都完結了，也不見你找我，是不是打算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我和你說.”
這女人聲音幽幽，似是帶著強烈的怨念。
然而沒等她說完
“嘟——”
李陽有些頭皮發麻的掛斷了電話，隨即下意識看了趙美延一眼。
花壇旁很安靜，手機雖然沒有打開免提，但正常的音量已經足夠兩人都聽見電話裡的內容。
沉默。
安靜。
李陽似是一時間有些語塞。
“是iu前輩嗎？”
沒想到是趙美延主動開口了，竟是帶著一些笑意，一些調侃，道：“看來我們這次專輯的事情，歐巴好像默默地付出了更多啊？”
李陽怔怔看著她，沒有調侃，沒有岔開話題，隻有一道輕聲歎息，道：“後悔嗎？”
“歐巴問的是哪一次？”
趙美延還在調侃，卻在李陽眸光認真的注視下，笑容一寸寸褪去，轉而仰頭望向天空，道：“如果真要說後悔的話，那麼我應該隻後悔過一件事情。”
“哪一件？”
“我隻後悔過為什麼沒有在你還天真的時候認識你！”
趙美延語氣輕鬆，拇指和食指比劃著天上的白雲，睜著一側眼睛瞄準，卻發現好似無論怎麼變化，適應角度，卻始終沒辦法對應上雲朵邊緣的形狀。
不過趙美延沒有氣餒，反而樂嗬嗬的傻笑，不厭其煩的嘗試著。
旁邊，李陽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跟著仰頭看去，卻是不斷抽煙，一根接著一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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