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握緊了拳頭:“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段澤:“兩個都是南星的鐵粉,簡單來說,是因為近期網上網友對南星的謾罵,讓這兩個人衝發一怒為紅顏了。”
“南星教唆的?”
“兩人承認了犯罪事實,但並沒有承認是南星教唆的,各社交平台也查了,並沒有發現他們有跟南星聯係的情況,無法給南星定罪。”
段野冷笑:“跟南星無關?我不信。”
沈念念:“我也不信,她估計又是找彆人教唆的,教唆點腦殘粉還不簡單嗎?又不需要本人親自出麵。”
“重要的是,他們拿來的槍...這麼猖狂。”
“是自製的獵槍。”
梁墨:“繼續關著吧,先晾著他們兩天。”
聊完這個事,梁墨這才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眉心:“事情就這麼個事情,天都快亮了,我就走了。”
段野:“嫂子,奶奶的案子呢?”
梁墨一愣,本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說的,但...
“已經有證據證實,肇事司機是被人雇傭的,奶奶的死,不是簡單的意外。”
“這段時間,卷宗已經在反複的看,反複的查了,但司機的嘴巴還是很緊,他們這夥人...”
“還真的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本來前段時間,司機是想鬆嘴的,但最近又是一副沉默以對的態度。
說完,梁墨直接走了。
爺爺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本來頭上就已經沒有幾根黑發了,現在更是全白了。
那個司機,家裡有四個孩子,一個在上大學,一個高中,一個初中,一個小學,最小的那個有先天性的心臟病,老婆也因為長期勞苦,落得個渾身都帶病的下場,天天都需要湯藥養著。
她去走訪過,不僅如此,那個司機的母親,還癱瘓在床。
司機進去這幾年,四個孩子的學業一直有慈善機構資助,老婆也有湯藥吃,老母雖然癱瘓在床,但也有保姆時時刻刻伺候著。
所以不僅司機不肯開口,甚至是司機的親人都對這件事一問三不知。
要不說收買人心,還是南星在行呢。
他們隻能通過彆的渠道去查,但就這麼幾天,即使已經動用了這麼多人,還是很困難,更彆提,那是五年前的案子。
淩晨六點。
段野站了起來:“那我就回去了,等我到家,估計孩子們都醒了。”
段澤:“我送你。”
“不用,你們休息吧,好不容易有個周末。”
說完,段野很快就走了。
而段澤也是坐立難安,眼巴巴的看著沈念念。
沈念念送了他一個大白眼:“我知道你想回警局,去吧,不過南星在恒倫這幾年的賬單,你上點心啊。”
段澤趕緊湊過去親了一口沈念念:“謝謝老婆。”
“你放心,南星的賬我和歲歲已經帶著人算清楚了,應該已經到青鳶那邊了吧,就是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等著他們從H國回來一鍋端了。”
沈念念:“那就好,那你快去吧,我困死了,睡會。”
段澤將沈念念抱進了臥室:“沒多久醫生就會來了,到時候哪裡不舒服要及時告訴醫生,知道嗎?”
沈念念點點頭:“嗯嗯!”
“快去吧,囉嗦。”
段澤彈了一下沈念念的腦袋:“好啊,現在都會嫌我囉嗦了?”
沈念念笑著:“還去不去了?”
段澤湊過去,指了指自己的臉,那意味可謂是十分明顯了。
沈念念歎息了一聲,臉上看似不情不願的,但心裡都快樂開花了,仰著頭親了一口段澤。
段澤這才心滿意足的去換衣服,準備離開。
而沈念念拿著手機給洛青鳶發了消息:到了H國報一聲平安。
很快,她就收到了一個回複:好。
還收獲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沈念念一邊感歎,一邊又忍不住紅了眼睛。
要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南星就好了,他們就不會天南地北的忙,一刻都不敢停歇。
機場。
洛舒陽很快就到了。
七點左右,他們都進了登機口,本來是小武推著洛青鳶,但洛舒陽死活不願意,非要搶過來自己乾。
都四十歲的男人了,還中二的說:“我自己的妹妹自己來。”
小武:“...”老板,您真的不是在怨恨我當年辭職離開嗎?
洛舒陽淡定的推著洛青鳶往前走。
要是知道小武的心理曆程,肯定會嗤之以鼻的同時偷偷記仇。
就是怨恨!咋了!
陳漫華看著洛舒陽這孩子氣的行為,十分無奈:“小武,你多包容,舒陽不是故意的。”
小武多了解自家前老板啊。
“嗯,他是有意的。”
陳漫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