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鳶在想,莫非就是謝叢靜的姐姐,南星的生母?
金珍妮的嗓音漸漸低了下去:“那也是個賤人,背著我和我老公搞在一起,一個連明星都算不上的網紅,後來被我發現了,我去找她,結果被我老公提前送回華夏了。”
金珍妮想起那會她發火的樣子,差點沒直接打死崔仁智,當然,崔仁智也還手了,兩個人都雙雙的進了醫院,等她從醫院醒來,人已經被送走了。
“說句實話,我是不知道她懷了我老公的孩子,我要是知道的話,我絕對不可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至於,張婷是怎麼和南星搞在一起的,那得問張婷自己,當年她就是用那些齷齪下作的手段勾引的我老公,後來又和謝依搞在一起,這兩個女人,都一樣的爛。”
“老的爛,小的也爛,簡直就是毒瘤,沒完沒了!”
金珍妮發泄了一會兒,才繼續說:“張婷,在幾十年前就會使那種狐媚子術,那次鬨得我老公險些跟我離婚,而且那會就聽說她會一種失傳的催眠術,我也不知道她掌握到什麼地步了。”
“但能確定的是,她能夠洗掉彆人的記憶,重新編織記憶,那會我老公是被我打清醒的。”
金珍妮記得,崔仁智瘋了一樣要跟她離婚,於是,她直接給他腦袋開瓢了。
崔仁智就正常多了。
洛青鳶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洗掉記憶,重新編織記憶?
這啥催眠術啊?這邪術吧?
金珍妮繼續說著,而洛青鳶則是給程歲歲發了消息:不能讓胡蘭見到段野,她今晚應該能被放出來了,你寸步不離的帶人跟著,直到我們回國。
程歲歲一收到消息就立刻站了起來一邊回複,一邊往外走。
攔人啊?這還不簡單?
洛青鳶也是有考慮的,如果讓段澤去,那就是濫用職權了,用她的人是最好的。
大不了再進一次警局調解。
辦法雖然笨,但有一定效率。
反正事情都到了這種時候,乾啥事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金珍妮:“南星乾的事夠判死刑嗎?”
洛青鳶:“不知道。”
不然她乾嘛提前斷南星後路呢?
金珍妮:“她有我老公撐腰才能為所欲為是吧?”
洛青鳶:“不然呢?憑她一個,哪裡來的資源和錢?”
“一個私生女,你老公為什麼這麼不留餘地的幫她,現在胡蘭...不對,張婷,又在他身邊,你就沒有懷疑過,是那個張婷又給你老公洗腦了嗎?”
洛青鳶的話可謂是再次戳中了金珍妮的痛處,讓她恨得眼睛都紅了。
謝依死了,還有張婷,張婷走了,又來個南星,簡直就是沒完沒了!
“金女士,跟我們回去吧,你把你老公帶走,還有你老公留在華夏的人,當然,僅限於沒有在華夏犯案的,若是違背了一丁點律法,那你可能都帶不走了。”
“至於你老公,隻要你把協議簽了,這個錢就當你們暫時欠著,我自會討要,不會起訴。”
說完,洛青鳶自己推著自己的輪椅,就往門外去。
她想趕著回去,不想再跟這些人在這裡耗下去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華夏時間,晚上十點了。
就在洛青鳶要離開的時候,金珍妮終於鬆了口。
“明天早上,最早的航班,我跟你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