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珍妮在京都逗留了幾天,還是找不到胡蘭,她又不想讓給崔仁智去見那兩個女人的機會。
所以周三下午,洛青鳶剛被程歲歲扶著從醫院拆完石膏出來,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金珍妮。
洛青鳶緩慢的移了過去,和程歲歲一起上了她的車。
金珍妮親自開著車,帶著她們來到了一個高檔的咖啡館。
金珍妮開門見山:“胡蘭我是找不到了,這裡畢竟不是H國,我也不打算再找了,你要的人我也都留下了,他們的死活由你定。”
“南星身邊不會再有我丈夫的人。”
“另外,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還希望洛總能夠信守承諾,彆起訴我老公。”
說完,金珍妮就想走。
洛青鳶:“海外的賬戶也必須停了。”
金珍妮明白洛青鳶在說什麼,這是再不給南星翻身的機會。
“行,如果再有一筆錢從H國流到南星的賬戶,那原來說的七三分,就改成二八。”
商人,用利益來說話最為誠實。
洛青鳶也笑了:“金總是個性情中人。”
這句話也就是認可金珍妮的話了。
很快,金珍妮就走了,咖啡館裡隻剩下洛青鳶和程歲歲。
程歲歲不明白,他們手裡已經掌握住了南星經濟犯罪的證據,也證實了南星確實有教唆葉暖對奶奶行凶的事實,為什麼不能抓?
當程歲歲說出這些疑問的時候,洛青鳶說:“因為還不夠。”
程歲歲:“可以暫時把南星控製起來再繼續查,應該也可以吧?”
洛青鳶:“那樣就查不出什麼來了。”
因為南星身邊的保護牌,似乎不僅僅隻是崔仁智。
在南星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靠山,至於這個靠山是誰,洛青鳶猜想應該不是商圈的人,不然早就摸到了。
程歲歲:“隻能看著壞人蹦躂的日子可真是不好受啊。”
聞言,洛青鳶看向窗外,一輛輛的車從她們眼前飛馳而過,外人隻能看得見車殼子,並不隻內裡,就如同她們的人生,彆人看著外表光鮮亮麗,可她們也有太多的無可奈何。
很快,兩人就從咖啡館走出來了,一起去幼兒園接孩子。
這個周的日子,就這樣平靜無波的過了,南星再沒出現過,南星身邊的人也沒出現過。
南月住了幾天的院也出院了,不過身子還是很虛弱,所以謝叢靜直接住進了南月的家裡,照顧南月的生活起居。
所有人的生活沒有南星的打擾,似乎都慢慢好了起來。
直到。
周五下午四點左右。
段野剛從實驗室出來,卓教授就叫住了他:“小野,今晚叫上你媳婦回家吃飯,把孩子也帶著來,你師娘親自下廚,買了好多菜了。”
雖然早就說過了,但段野也沒想到這麼突然,然卓老師請客,段野也沒法拒絕,就笑著點頭:“行,那我晚點先回家接一下他們。”
卓教授高興的笑著:“行。”
和段野說完,卓教授就去叫其他人了,雖然段野是他的學生,但還有彆的學生啊,大家一起去,熱鬨。
陳豆豆正在和卓教授的妻子一起洗菜,一旁的胡蘭也蹲在一旁刮著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