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潔笑得很開心:“我自己來也是一樣的啊,這個點路上車不多,何況我剛吃了夜宵,也想出來走走呢。”
林楓看著她的大肚子很是無奈:“你這...我哪裡放心?”
說完,林楓就想叫個代駕。
阮潔氣呼呼的:“我可以的,我是懷孕了,又不是手和腳都不能用了,你快上車嘛,快快快...”
最終,林楓的酒也醒了。
沒辦法,不敢迷迷糊糊的了。
阮潔開著車,帶著他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開。
“今晚見到段野了,怎麼樣?他還好嗎?”
林楓沉默了一會兒:“不太好。”
阮潔:“那以後你有時間就多去看看他唄,家裡有爸媽,我沒事的。”
林楓:“嘖,以前怎麼沒發現,我老婆這麼深明大義呢?”
阮潔嘿嘿的笑:“過獎了老公,你老婆我一直很深明大義的好嗎?”
林楓直接被逗笑了。
阮潔:“對嘛,笑笑多可愛多帥氣,上車跟個小老頭似的皺著眉,多不好看。”
林楓愣了愣,這一瞬間,心口暖洋洋的。
“謝謝你,老婆。”
阮潔揮揮小手:“不客氣,老公。”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人生有千萬種活法,這一刻,林楓似乎沒什麼遺憾了。
而此時,段野還在車裡閉目養神。
他渾身的酒味,很是刺鼻。
南星都想象不出來,他究竟喝了多少。
她明明記得,段野曾經是不愛喝酒的。
段野就這樣靠在那,南星也沒有想要靠過去的意思。
淩晨零點,他們回到了家。
胡蘭早就在家裡等著他們了,見他們回來,很是不悅。
“叫我過來又讓我等這麼久?”
南星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反而是先看向段野:“你先去洗澡。”
段野點點頭,就上了樓,但是經過客廳的時候,有些站不穩,險些摔了一跤,扶住了客廳的茶幾,趁機將錄音器給安上。
南星趕緊來扶他:“張姨張姨!”
張姨趕緊跑過來:“夫人!”
南星:“快將先生扶回房間。”
張姨扶著站都站不穩的段野上了樓。
南星先去衛生間洗了手,噴了點香水這才出來。
胡蘭看著她的一係列操作,非常不理解:“你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麼?這麼嫌棄?”
南星瞟了她一眼:“我隻是有潔癖,不是嫌棄。”
“行了,說正事吧。”
“我要你再給段野來一次催眠,從心到身,他都得完完全全的屬於我。”
胡蘭瞪大了雙眼:“三次催眠的劑量已經遠遠超出常人了,你還想來第四次?不是,你是想要個傀儡吧?”
“齊悅的劑量是段野的一半,都已經成那樣了,你有沒有想過,再來第四次,鬨不好是會出人命的?”
南星皺了皺眉:“你控製一點劑量,彆太多。”
胡蘭:“這怎麼控製劑量?你可彆胡來,我答應你催眠,可沒答應你謀財害命,何況我說了,就三次,多了沒有。”
說完,胡蘭起身就走。
南星:“你不想要金珍妮付出代價了嗎?”
胡蘭回過頭,看了一眼南星,莫名的有些毛骨悚然。
美麗的外表下,是比毒蛇還要狠的心。
連對自己愛的人都下得了這麼狠的手,保不齊,下一個就是她胡蘭了。
“你讓我考慮考慮。”
說完,胡蘭轉身離開,不敢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