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
“楊局,咱們沒安排法醫屍檢啊,為什麼要這麼說?”
楊帆看了一眼年輕的警員一眼,隨即開口:“心裡沒鬼的人是不會害怕的,但心裡有鬼的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透過監控看到,南星開始有點不正常。
因為一開始對著監控喊:“楊局,你讓我見一個人吧,隻要見了他最後一麵,我就認了,我什麼都說。”
年輕的警員:“不會又是段野吧?她見了段野真的會什麼都說嗎?”
楊帆冷笑一聲,沒答。
他記得,底下的人回來的時候說過,南星在翼山也說過同樣的話,那會不是還見著段野的嗎?
南星的話,就當放屁好了。
沒人理她,於是她開始發瘋,死命的用手敲著桌子:“我要見他!讓我見他一麵!就最後一麵!求求了!”
“楊局,這...”
“讓她喊。”
“是。”
就這樣,南星在審訊室大喊大叫了半個多小時,都沒人理她,最後她實在是累了,隻能癱在那裡。
“究竟要怎麼樣?我才能見他一麵?”
南星幾乎都要以為,她這輩子都等不到回答了。
沒想到。
楊帆進來了。
“等案子移交檢察院,開庭的時候,他會作為證人出席。”
南星緩慢的坐直了身體,眼神空洞:“什麼意思?他要指控我嗎?”
楊帆:“他不該指控你嗎?南星,你害得他妻離子散,整整五年。”
南星突然就放肆的大笑了起來,整個審訊室,都回蕩著她恐怖的,淒慘的笑聲,最後又哭又笑:“妻離子散...好一個妻離子散...哈哈哈哈...”
審訊室的門再次關上,這下燈也沒有了,南星一整個人都被迫融入到了黑暗中。
眾人看了她許久,最終得到的,是南星的嚎啕大哭。
段野自己也有疑惑,為什麼給他下藥的劑量不大,這個問題在胡蘭那得到了解釋。
胡蘭:“一個成年人的用藥本來就不該那麼強,如果我每次都給他同等劑量的藥,他早就沒命了,我沒想背上人命,所以藥都是稀釋過的,南星不知道。”
“齊悅的藥稍微重了一點,但我也是稀釋過的。”
這一切都有了答案。
晚上八點。
楊帆一行人剛剛吃完外賣,今天他們一定要把南星的話逼出來。
他們在等,等一個口供,也在給南星一個機會。
監控室的門被打開,段澤匆匆而來:“大使館的人說明天就走,這是怎麼回事?”
楊帆:“能有什麼事?就是南星本來就是華夏人,自然要按照華夏的法律審判了,再說,崔仁智那邊不是被搞定了嗎?”
雖然,楊帆並不知道洛家究竟是怎麼搞定的。
段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大使館是那麼好搞定的?”
他費了幾天的心血,好不容易打聽到,得到的卻是大使館要撤了的消息。
誰有這麼大能耐?
這才幾天啊。
他以為南星的案子,起碼還要糾結好幾個月,這才不到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