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當天,後媽把霸總強推了!
徐舅舅老臉瞬間有了笑意,他給薑綰綰說道“周夫人放心,我必定儘我所學!”
他雖然算得上是周宴清的長輩。
然而真正麵對他的慍怒,也覺得瘮人,在這刻,才想起眼前這人從前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徐舅舅舔著臉回了話,也讓薑綰綰要是有什麼需要可先找他學生。
薑綰綰點頭應下。
待他一走。
周宴清不滿蹙眉。
他本意是不願再和徐家人有任何來往。
薑綰綰明白他顧慮,她坐到沙發上,把他拉到自己跟前,抓起他的腳放在大腿上,掀開褲腳看了一眼。
周宴清伸手來擋。
薑綰綰佯裝生氣拍掉他的手“無論如何,要以你雙腿要緊的。”
周宴清隻覺得膈應。
徐舒雅乃至是徐家人都沒少因為這事,屢次向周氏索要一些項目。
見他難得露出孩子氣模樣,薑綰綰同他說道“你放心吧,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周宴清依舊是不情不願,他勉為其難點了頭。
他把自己腳給放了回去,轉頭看向裡頭病床上的人“林軒怎麼樣了?”
說起周林軒,薑綰綰不由輕歎了一聲“受了刺激,加上本就有些自閉傾向,醫生說是封閉了自己。”
為了讓周林軒能得到更好的安置,他們還是給送到周家老宅去,由周老夫人照料著。
之前是周林軒去找周若安。
現在兩人換了身份。
周若安是骨折過,老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至少也得臥床一個月,然而周若安彆看外表乖巧,也是皮的,不願待在床上。
就隻能靠著輪椅穿梭在主宅和小洋樓。
他小人兒還很忙,一邊要陪著可憐的弟弟,一邊又要照顧老父親。
就是老父親也不聽話。
薑綰綰和周若安苦口婆心勸了很久,他就是要拖延手術時間。
薑綰綰對他實在沒轍,都沒什麼話去勸慰他“宴清,你要給若安做個榜樣!你真的……”
周若安熟稔操控著輪椅來到周宴清身邊,抓住他的手奶聲奶氣說道“爸爸是不是怕疼,你不要怕,我和媽媽會陪著你的,隻有爸爸你好了,咱們一家三口才能出去遊玩,我可羨慕彆的小朋友有爸爸媽媽可以一塊去玩了。”
他雙眼迸發著向往的亮光。
周宴清看著他去幻想著他們一家子會去什麼地方,然後他能坐在周宴清肩頭……
薑綰綰也在一旁附和。
周宴清那薄弱的父愛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了,在聽到旁邊薑綰綰見縫插針說“宴清,月底就做手術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
本來以為不會得到答複的薑綰綰忽然聽到這麼一個聲音,瞬間瞪起雙眼看了看他,再看向周若安“若安,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
“聽到了聽到了!”周若安用力點了點頭!
他伸出尾指“爸爸,拉鉤!”
“周若安,你都幾歲了還這麼幼稚!”周宴清嘴角噙著一抹笑,口是心非說著。
也勾住了周若安的尾指。
錯過了薑綰綰麵上一晃而過的遲疑。
一家子表麵其樂融融的。
就連周老夫人看了都欣慰不已,和蘇姨說了幾次“還好綰綰是個不錯的孩子,經曆了一番磨煉,這兩人總算是恩愛了。”
蘇姨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