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拿出來,就被周宴清奪過,他醉醺醺的麵色有了些許清醒,待看清楚項鏈上一些的血跡,刺痛了周宴清的心口,他啞聲詢問道“你這是在哪找到的?”
徐舒雅認真給他說道“是搜救隊在礁石周圍找到的,我好像有記得薑綰綰戴過,就讓搜救隊給拿回來了。”
看周宴清隻聽到這個反而有了希望的神情,這讓徐舒雅哪能忍。
立即就又道“宴清哥,找到這個項鏈時,附近都有一些暗紅的血跡,薑綰綰隻怕是凶多吉少……”
要說海鷹隻憑搜救員和那衣服包包斷定的結論,周宴清還覺得有希望。
然而徐舒雅的話,卻讓他像是得到了驗證。
周宴清這般硬氣的人在聽到這話,眼淚從眼眶中奪出,他情緒有些許崩潰,抓緊項鏈喃喃說著不可能。
徐舒雅卻偏要讓他認定薑綰綰已經死亡。
在他耳邊念叨著薑綰綰的可惜。
刺激著周宴清的神經。
周宴清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裡灌,徐舒雅目睹一切,叫傭人拿走來,對著他說“宴清哥,你放心,我陪你喝!”
即便周宴清連半句話都沒有聽他說。
徐舒雅卻覺得自己要見到勝利的曙光。
在酒瓶子一瓶瓶落地後,周宴清麵上出現了酡紅,他被酒精麻醉了,開始在周邊找可慰藉自己東西。
抱著一個抱枕就說“薑綰綰,你個騙子!你說好要陪我呢?你明明要陪我……”
徐舒雅脫下腳上的鞋,走過來栽倒在他旁邊,從後邊抱住了周宴清,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宴清,我就在這啊,我沒騙你。”
“綰綰?”周宴清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抱枕,再扭頭看到徐舒雅,朦朧雙眼出現片刻呆滯,再徐舒雅歪了下頭湊過來。
他立即把懷中的‘冒牌貨’給丟到一邊,伸手扣住了徐舒雅的手,正當要親吻時。
一把將人狠狠推開“你不是!你也是個冒牌貨!”
薑綰綰才不會那麼主動!
周宴清從桌上又抓了一瓶酒,跌跌撞撞就往臥室方向走。
把徐舒雅給氣得捶桌。
不過她也沒有就此放過。
等夜晚降臨,她算著周宴清喝醉睡著的時間,隨後就悄悄來到放門口,打開門走進去。
看到周宴清抱著酒瓶子睡在床上,旁邊空出的位置正好能容納她。
徐舒雅自己把衣服脫掉,躺進被窩裡,怕周宴清有所察覺會太快醒來,她隻能克製著自己不去抱他。
她本來打算就這麼熬到第二天。
誰知道周老夫人帶著人過來了,她是聽蘇姨說傭人取了很久酒,怕周宴清喝傷了身體。
就連忙上來查看。
見到小客廳滿地酒瓶,她眼前一陣陣發黑,扶著蘇姨的手快步走到臥房門口。
打開門進去,就見到徐舒雅赤條條躺在旁邊!
蘇姨驚呼一聲。
徐舒雅聽到聲音,心咯噔一下,她佯裝被吵醒,幽幽醒來就放聲喊叫“啊!”
“我怎麼會在這?我明明記得宴清哥……”
她欲言又止又一副自己被欺負的委屈樣,看得周老夫人眼底一片冷,看著她演,給蘇姨使了一個眼神。
蘇姨連忙把地上徐舒雅的衣服撿起來丟到她麵前,再去把周宴清給叫醒。
周宴清睡得並不死,很快就醒來,剛做起來就聽到老夫人說“我可以給你們做主,舒雅你也不用要死要活的……”
她話音還沒落下。
周宴清這才發現了徐舒雅的存在,當即抽身起來,下意識先檢查一下自己,見衣服都在。
他鬆了口氣,聽著徐舒雅的嗚咽聲,立即去找項鏈,拿到手後轉身就走。
“你要去哪?!”周老夫人怒道。
“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綰綰的事情,她要尋死覓活就去!”周宴清頭也不回走了
他要去找薑綰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