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當天,後媽把霸總強推了!
薑綰綰就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醒來,發覺自己被捆綁在椅子上,便誤以為周宴清可能也被周啟明關在這個地方,她帶著希望呼喊著“宴清!”
沙啞的聲音回響起來,告訴她此處有多空曠。
薑綰綰不死心多喊了幾聲。
她脖子上的傷被包紮過,喉嚨也更疼了。
由希望墜入絕望也不過一瞬間。
薑綰綰再也繃不住,痛哭起來“周宴清,你到底在哪!”
要知道救船長會變成如今這樣的局麵,她怎麼都不會讓周宴清去冒這個險。
突然一道很輕聲音在她嗚咽聲下響起,薑綰綰整個人一頓“宴清?”
沒有任何回應。
薑綰綰卻覺得周宴清可能是不方便給予回應。
處境或許比她還難。
一想到這個可能,薑綰綰止住了哭聲,瘋了似的掙脫著束縛。
無論她怎麼磨。
繩子就是不鬆。
她所做無事於補,反倒是給自己折騰出一身汗來,汗水流到紗布上,傷口更疼了。
薑綰綰卸了力靠在椅背上,對著“暗中的人”說說話“你是不是出不來?是的話你弄點聲音來。”
什麼也沒發生。
薑綰綰又接著說了一些。
就好像她剛剛聽到動靜是她幻聽一般。
薑綰綰又試了幾次,磨得皮膚生疼。
體力告捷和饑餓都讓她不適,靠著休息時渾渾噩噩就睡著了。
臨睡前她也沒再聽見有什麼響聲。
嘩啦——
砰的一聲。
薑綰綰一睜眼就看到淩陽那滿臉褶子的老臉盯著她看,她低下頭瞥了一眼被砸到地麵上的臉盆。
不知道淩陽又被洗腦了什麼。
薑綰綰甩了下臉,一張嘴水就流到她嘴裡,還有一股臭味。
胃部一下翻湧起來。
薑綰綰臉刷的一下白了。
她故作鎮定開口說道“淩董事,你想要的解藥可要等你放了我才有。”
淩陽猛地抬起手,想到周啟明的話隻能把自己手給按了回去,他冷冷對著薑綰綰問道“你把周宴清藏在哪?”
薑綰綰本來還想著和他周旋一番,冷不伶仃聽到這話,她大腦飛快運轉起來。
昨晚其實是有人監視著她?
不過也對,周啟明不可能會多放心就隻是把她丟到這裡的。
但為什麼會問她?
周宴清沒有在周啟明手裡?
她之前感覺是對的?
陳小喬也是真的有見到周宴清?
無數個疑問在堆積在薑綰綰腦海中,濕了的衣服讓她身體打了個冷顫,也讓她腦袋清醒了幾分。
周宴清還活著!且沒有落入周啟明手中!
這個消息對於薑綰綰而言宛若烈日劈開了層層雲層,灑落到冰天雪地上暖化了壓在樹枝上的積雪。
她把喜悅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