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瞧,那岩石後麵還不知有多少人。
難怪綁匪這般有恃無恐。
周敞這邊正評估綁匪實力,另一邊元亓一見馬背上的人,就催馬上前大喊:“爹爹、爹爹……”
元裕雙手被縛,又是蒙眼堵嘴,聽見女兒喊聲,也不知是否聽見,卻是身形搖晃,獨立難支。
多虧馬下兩邊的賊匪同時扶住,才不至於摔落馬下。
“爹爹、爹爹……”元亓恨不能直奔過去,就被綁匪橫刀攔住。
身後剛才的總護衛元良亦帶人擁上,卻也不敢大步上前。
元裕雙眼被蒙什麼也瞧不見,開始對元亓的叫喊絲毫沒有反應,直到元亓連喚了數聲,才終於有了些反應,整個人開始掙紮起來。
白色麵具則陰森道:“人你已經看到了,五十萬兩黃金,也得讓我們看到全數吧。”
元亓攥著韁繩的手指節發白,用儘所有力氣穩住情緒才能開口講話:“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不可能,前番你既報官還引得官府派兵搜山,我沒撕毀肉票都是仁至義儘。”白色麵具狠狠掃了周敞一眼,“先交出金子,金子沒有問題之後,自會放人。”
元亓則寸步不讓:“你們已經背信一次,這次不可能。”
白色麵具抽出腰間軟劍,逼向元裕咽喉:“你沒得選。”
“等等,你們這是要交易嗎?”周敞忽然插話進來。
白色麵具舉劍的手就滯在半空:“你什麼意思?”
周敞又把那塊司曹金令拿出來,在眾人眼前晃悠:“金曹司聽說過嗎?”
白色麵具不回答。
周敞全當默認:“若是你知道這塊令牌,就也該知道我是誰了。”
奕王這一路而來,可謂儘“高調”之能事,力求在最短時間內,讓整個臨國,尤其是越北一帶,都知曉“缺德三稅”的舉措。
白色麵具上兩個眼睛在空洞內亂轉,卻還是不打算回答的樣子。
周敞更是擺出全部自信:“你們占據著棲凰山要道,又處處派人望風把守,不可能沒有聽說過,畢竟吏部和戶部下的三稅令文,跑得還比本王快些。所以都彆裝糊塗。”
白色麵具也是忍不住納悶:“裝什麼糊塗?”
周敞收回嬉皮笑臉,換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冷峻,拿手一指麵前地上的四箱金子:“哼哼,本王不管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但今日若是交易,就得給本王交那‘易手稅’。”
此言一出,眾皆意外。
“叮,客戶下單紀念款金錠十枚。”視點係統的聲音又冒了出來。
周敞乾脆當做沒聽見,喪心病狂,什麼東西都要買的位麵客戶,到底都是怎樣的存在?
甩甩腦袋,收束心神。
周敞又貪婪望向元亓身後那十幾口大箱子,卻是餘光偷瞄元亓,口中計算:“讓本王算一算,剛才你們說這是多少金子來著?五十萬兩,還是五百萬兩……?”
元亓卻是充耳不聞,眼睛隻盯著父親元裕,甚是擔憂。
她身後跟隨的柳娥反應過來,一本正經回稟:“稟大人,這些是五十萬兩黃金,但不是什麼交易,是綁匪索要的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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