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被我踩得咬牙徹底,不過愣是忍住了沒喊出聲。
“我真的不能死,求求你了。”
“槍在哪裡?”
童哥沒有說話。
我剛要繼續踩他那條受傷的腿。
童哥趕緊說道
“我說,但是請你務必保證我的安全。”
“保不了。”
我淡淡的說道。
“沒有我你真的逃不出去,而且這些人和你的目標根本完全不同。”
“誰說的?”
“我沒有必要騙你,他們無非在做最後的掙紮,比起逃跑他們更希望將這裡給攪的天翻地覆。”
“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
“說說看。”
“很多簡單,他們都是有過逃跑經曆的,自然知道跑不出去被抓回來會是什麼結果,而他們之所以推崇你當他們的帶頭人,無非是覺得你能帶他們跑出去罷了。但是你的表現,顯然沒有得到他們的滿意。”
“然後呢?”
“我隻能告訴你男人都是有獸性的,你是這裡唯一的女性,如果他們到了最後沒有逃出去,你和他們在一起未必一定有個好結局。至於會怎樣,我想不會我多說,你自然能想到。”
不得不說童哥的蠱惑人心還是有些伎倆的,這些話如果是跟彆人講的話,可能彆人經他這麼一忽悠自然也就信了,但是想忽悠我怎麼看都還差點意思。
我冷笑了一聲。
“估計那是你的想法,你自己本身是個壞人所以在你的眼裡就沒有好人。”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不想跟他在這裡浪費口舌去做一些毫無意義的爭辯。
“槍在哪裡?”
我冷冷地問道。
童哥歎了一口氣。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們打個賭吧!當然槍我是可以給你的,這個你可以放心。”
“賭什麼?”
“賭這幫人即使拿了槍也逃不出去,也或者說這幫人根本就不想逃出去。”
“不逃出去,那他們想做什麼?”
“做和我一樣的人。”
“我不信。”
“那就賭一把!”
“賭就賭,你以為僅憑你的三言兩語我就會相信你說的。”
“很快你就會信的。”
之後童哥告訴在懲罰區矮房裡,有一間密室是專門用來放熱武器的,對於這個密室知道的人不多,這是豪哥用來應對突發情況的,主要針對的對象是與園區建立安保合作的軍閥們。
那些軍閥們名義上是來保護園區的安全,然後順便幫園區看管人員防止有人員出逃的,實際上更是監管園區的。
而且園區的收入並不是收多少就有多少的,軍閥差不多要抽掉一半的利潤,然後便是跟當地政府繳納高昂的房租水電,剩下的才歸豪哥他們。
也就是說真正到達豪哥他們手裡的錢並不是很多。
正是因為如此,軍閥和政府總是擔心園區有人會有朝一日站在他們的對立麵,所以便讓當地的軍閥出麵監管。
軍閥不光監管園區同時監管政府,也就說在緬北真正有實權的並不是當地政府而是當地軍閥,而且這樣的局麵已經維持了多年,這些人也都習慣了這樣的局麵。
對於軍閥來說你是園區的話事人並不重要,隻要他們能拿到錢,需要消遣的時候,便有地方玩,誰就可以在園區稱霸。
豪哥變正是軍閥所擔心的那一類角色,豪哥之所以這麼做,一是防止突發事件的發生,二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拜托這些勢力然後做大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