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走後,順便幫我把門給關上了,我裹著被子下床將門再次反鎖。然後便趕緊穿好了衣服,我穿好衣服後坐在床頭長長地歎了口氣。
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
我希望對豪哥的討好,可以是語言上的,讓我怎麼哄都可以,但是一次次出賣身體我感覺還是有些做不到。
我覺得那種事情應該是和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做的,最好是成為結發夫妻的兩人。我之前那場蜻蜓點水的戀愛就是因為對方突然有一天找到了我,在我麵前掏出了一個避孕套,我才和對方分手的。
記得當時對方還對我惡語相向。
“你特麼裝什麼清高,脫了褲子還不都是一樣的,不給我睡,我看你特麼早就期待已久了吧!也說不定下麵都已經被人捅爛了吧!你有種以後這輩子都不要和男人發生關係,不然我特麼都看不起你。”
由於我以前經常混跡社會,導致所有的人都一致認為我早就不是處女了,甚至有人到處編我的黃謠,說我那些社會上的大哥願意給我擋刀子都是我拿身體換的。
所以當初戀拿出避孕套的時候,我便覺得他和他們一樣也覺得我是個不檢點的人。
雖然後來我將對方給打得住進了醫院,但是對方卻也在我的心上留下了一根刺。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吧!我才將那種事情看的更加重要吧!
豪哥不在這兩天我也想過我和豪哥之間以後到底該怎麼相處,也想過豪哥回來肯定還會繼續要做那種事情,但是我還是希望豪哥能不要總是那麼強人所難。
可是縱使我再不情願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因為離開豪哥,我彆說活下去了,我有可能連飯都吃不上。
我呆了許久當肚子再次發出咕咕的叫聲的時候,饑餓感再次襲來,於是我便隻要下來去找豪哥,跟豪哥一起去吃飯。
剛打開房門便聽到豪哥正在樓下打電話。
“好的,沒事了。謝謝你白雪!”
“沒事,知道你在忙,我剛好那邊的事情也都忙完了,便提早趕回來了。”
“對,她沒事,估計就是沒有去吃飯吧!沒事了,不用擔心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也害我白擔心一場。行了,沒事了,估計應該是想家了吧!”
“恩,總之謝謝你了,對了讓你買的東西多少錢你給我報個數一會我轉你。”
“好!應該的。”
由於我隻能聽到豪哥的話,所以我並不知道她們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總覺得好像跟我有關,又好像無關,我不相信豪哥會擔心我。
就像我不相信豪哥會喜歡我是一樣的,他所謂的喜歡不過是掠奪與強占。
見我下樓後,豪哥便和白雪匆匆結束了電話。
然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你好像很喜歡淡色的衣服。”
我點點頭。
“深色的衣物會讓我覺得心情沉重。”
我以前是非常喜歡黑色的衣服的,因為小時候養母和養父隻會給我買那種深色的衣服,理由是耐臟便宜。
曾幾何時我不止一次夢見我和彆的小姑娘一樣穿著一件雪白的碎花裙,在綠茵茵的操場上,和一幫玩伴相互追逐。
可惜這場夢在我的童年裡從未實現過。
而我真正穿白色衣服的時候就是養父自殺後,養母為了將我嫁給張大山的兒子,那段時間對我的各種改造,美其名曰遲來的母愛。
也就是從那開始我對淺色的衣服有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懷,因為實在太喜歡了,骨子裡都愛,而我去酒吧做兼職也是因為那裡的工裝是白色的小衫看著特麼舒服也特彆精神。
當然我說的也是實話。
“恩,你的確適合這種淺色的衣服,回頭給你多買點。”
“已經很多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白雪送來的那一車的東西裡麵幾乎什麼都有,也包括一些女士的衣服,我在收拾的時候還刻意看了看尺碼居然完全符合我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