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在山頂上建彆墅我是很不理解的,我覺得就跟有病一樣,每天都得爬來爬去。累不說,而且山頂的彆墅到了晚上冷得要命,白天的時候則是360度紫外線無差彆照射。我甚至都有些擔心突然一下山體滑落直接塌陷了。
當我將這個想法告訴豪哥的時候,豪哥卻笑了,並告訴我,整座山都做了加固,現在的整座山就如同一座堅實的混凝土與山體的組合塊。
彆說是地震了,哪怕就是炮彈整日持續轟性炸都不見得能傷其分毫。
好在山上是可以看電視的,山上有風力發電和太陽能發電,還有從山下引上去的泉水,可見得豪哥是多麼的下本。
不過我有些想不通豪哥為什麼如此下血本,難道單單之事為了將其打造成富人們的收割機嗎?
而他那麼努力的賺錢為的是什麼呢?
一個月很多就結束了,這期間我機會摸便了市麵上現有所有的槍支。並熟悉每一種槍支的拆卸方法與要領。
加上有專人指導,加上我有自幼打彈弓的底子,所以很快便可以做到百發百中。
等等豪哥培養我打槍的目的又是為何呢?我有些想不通。
一個月過後,豪哥便帶著我下山了,本來我還想著跟豪哥說說在山上好好玩幾天的,第一是因為山上的確好玩,第二是我是真心不想回彆墅,但是豪哥卻說阿水出事了,然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交給我做。
這段時間,白老爺子那邊為了搞清楚市麵那些低價白粉的來源經過各種深入的調查最後居然查到了豪哥的頭上。
而金爺那邊也是如此,為此兩人分彆致電豪哥,要求豪哥給出一個說法或者合理的解釋。
我和豪哥下山前,豪哥通過電話對黑皮吩咐道
“將鍋往阿水身上甩吧!這兩人不能留,畢竟他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同樣請他們喝茶吧!”
“豪哥,確定要這麼做嗎?他們兩個可是跟了你好些年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黑皮,我們這麼多年是怎麼做事的,你不是不清楚,有些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們兩個解決掉以後,也就剩下一個阿黃了,之後阿黃也不留,這樣你就可以放開手大膽的乾了。”
“那行吧!豪哥,我聽你的就是。”
“恩!”
我和豪哥下山後,直接回了彆墅,中午的時候,由於豪哥有事,我便一個人去食堂就餐,多日不見的阿欣見到我之後,哭得稀裡嘩啦。
“飄姐,你這些天乾嘛去了,我還以為”
對於我秘密訓練的事情園區內是保密的,所以沒人知道,而且在我訓練的這一個月裡,手機全程關機,所以阿欣以為我出事了,甚至以為我又懷孕了,然後豪哥將我帶去生產去了。
麵對阿欣的各種猜測,我全部給予了否定。
“那你這是去做什麼去了?”
沒等我開口阿欣又趕緊說道
“你該不會是回國了吧!真的回去了對嗎?豪哥帶你回去的對不對?變化大嗎?你是回蘭城對嗎?”了
阿欣越說越激動,為了能讓她冷靜下來,我趕緊一盆涼水將她的這些猜忌的火苗給撲滅,因為隨著她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大,甚至惹得一些人已經開始有人朝這邊看了。
要知道在園區公開場合討論回國的事情,算是園區的大忌,因為會擾亂人心。
所以當一個人十分想家的時候哪怕再想也隻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自言自語,當然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可以成為園區人們心靈樹洞的。
因為處處都安裝了監控設備,如果要是被發現了有人躲在監控底下思故鄉,就會被阿浪他們拖到操場上暴打。
不過園區還是有地方供大家傾訴的,那就是宿舍大樓後麵的土廟。
所以一旦有人想家了或者因為什麼事情而想不開了,便會跑到那裡傾訴。
然而有時候並不會因為跑到那裡傾訴一通就會變得好受,有時候隻會越傾訴整個人便越糟糕甚至變得更加難受,也會徹底失去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