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去寺廟給許姨做佛事修行去了,為期一個月。前幾天剛去,估計得一個月以後才能回來。”
“那百老的山莊?”
“豪哥讓李主管過去幫忙打理去了。”
“李主管?那個李主管?”
“當然是李梅了,你的好姐妹,你不記得了?”
呆愣片刻,然後朝著門口看去,這怎麼看都是豪哥精心布下的一張大網,隻是我還看不透豪哥想要網的是什麼?是錢?是權?還是
“彆說李主管還是非常有商業頭腦的,她剛去到那裡不到一個星期就對那裡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現在所有人都很信任她,白老這下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種明明知道真相卻又不能吐露半分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過了一會王玉潔便帶著宋醫生來了,宋醫生對接簡單了問診了一番後,便說道讓我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
然後王玉潔又跟我聊了一些會所的近況。
之後又聊起了賭場的黃哥。
“飄姐,黃哥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誰,聽說在柬埔寨遇害了,一家12口,沒有一個活口,直接慘遭滅門。有人說是因為他回去後,觸動了一些人的利益,也有人說是他在園區賭場經營的期間內得罪人了。
之前有豪哥撐腰,沒人敢動他,但是離開豪哥後,便直接被人盯上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得罪誰了。”
王玉潔說完後,連連歎息。
而距離我最近的阿欣卻淡淡地說了一句和雪舞一樣,都是犧牲品。
由於阿欣說話的聲音很小,仿佛就是在自言自語一般,所以也就隻有我聽到了,抬眼看著阿欣,阿欣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阿欣什麼都知道了嗎?
阿欣與我的目光發生的對視後,趕緊移開,然後淡淡一笑。
“我開玩笑的。”
由於我之前和阿欣有過約定對於彼此不想說的事情會過多追問,所以既然阿欣不想說,我也不再追問下去,尤其又是當著王玉潔的麵前。
她們兩人陪我呆了一會,便各自忙去了,不過阿欣表示中午吃飯的時候會給我來送飯的。
她們走後,我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鏡子麵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此時鏡子裡的自己麵色蠟黃,憔悴得厲害。
我輕輕地吐了口氣,然後轉身去了陽台,可能是多日沒有見到陽光的緣故了,當陽光照在身上有一種懶洋洋的感覺,同時也有一種劫後餘生感。
就差一厘米,這個世界可能就真的沒有我了,想想都覺得後怕。
同時我覺得我真的得做點什麼了,因為這麼呆在豪哥身邊的話,有一天我保不齊真的會死,那樣的話我還能有回去的可能嗎?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樓下傳來王善美和劉巧的聲音。
“大美姐,我覺得下周的主管競選肯定就是你的了,妥妥的板上釘釘子,絕對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