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緊張,這嚴格來說並不是蠱蟲,而是無害的雙生媒,是苗族才有的一種植物汁水煉製而成。
它本無生命,直到被使蠱人中入皮膚,才會與中蠱之人合二為一,就如普通的胎記一般。”
言笑聞言一臉疑惑:“這麼沒用,研究出來乾什麼?”
司徒南昭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言笑一眼,並沒有賣關子:
“這是苗族人給定親的男女用的,唯一的用處就是確定對方是否還活著。
因為隻要對方死了,合為一體的蠱也會沒了生命力,共生蠱便會自動鑽出皮膚。”
言笑聽了這話,滿腦子都是“定親”兩字,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腕有些麻癢,緊接著就是刺痛。
她立刻拉下鞋襪,就見一根細絲正從自己腳腕處的那塊紫色圓點處爬出,景象跟剛才如出一轍。
等細線全部爬出的時候,她腳腕處的紅色圓點就消失了,隻留下一個針尖大小的圓孔往外流出了一點小血珠。
言笑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視線轉向司徒南昭,就發現他在自己拉下鞋襪的時候就已經移開了視線。
她連忙穿好鞋襪,腦子亂哄哄的,可說出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所以,你不娶妻不納妾不給芸娘身份,這裡麵還有我的事?”
司徒南昭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言笑見他那死樣子,直接鬱悶了:
“大兄弟,我當年到沈家的時候才七歲?而井叔還帶我流浪了幾年,這麼算下來我那時就是個幼童,應該不至於跟你有什麼男女之情吧?
再說了,你今年貴庚啊?快三十了吧?我怎麼會想不開跟你個老男人定親?你變態啊?”
什麼是倒打一耙?這就是了。
司徒南昭想過很多種言笑知道兩人有婚約後的反應,可就算燃燒完他所有的腦細胞,他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
他怎麼就老男人了?雖然是比沈慕之大了些,可怎麼也不能算是老男人吧?
意識到自己被言笑帶偏了的司徒南昭,很快就找回了理智,可腦海裡那“老男人”幾個字,卻怎麼也揮之不去,就那麼在腦海裡循環播放。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要跟言笑一般見識,咬牙解釋道:
“我司徒家原本是開鏢局的,一次,我爹路過苗族境地遇到劫難被你父親所救,兩人一見如故便結拜為兄弟。
後來兩人先後成婚,我娘懷我之時兩人便開玩笑說。如果兩家生下的孩子為一男一女便結為夫妻,如果是同性便結拜為手足。
隻是你爹練蠱之時出了一點岔子,身體有餘毒緩了幾年才要了你。
你生下來後苗族蠱蟲便有異動,你便被認定為千年難遇的苗族聖女。
因著你我年歲相差有些距離,加上你的身份不可能外嫁,你爹與我爹便當當初說的結親之事是玩笑之語,讓我當你義兄。”
司徒南昭說到這裡淡淡掃了言笑一眼,表情莫名:
“隻是等你會言語的時候,不知從哪裡知道了他們當初的玩笑之語,哭著吵著說長大後要嫁給我,最後更是鬨著要絕食。
你爹跟我爹沒辦法,最後妥協了,才有了你我的婚約,否則你就算是個天仙,那也就是個奶娃娃,我能對你起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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