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娃娃帶回去,找地方安頓好,再去堂口,到時候堂口有人送我上火車,堂主也跟著一起去。”
這拉洋片的要是不去堂口,江相幫這群鳥人估計也不肯出來,到時候李伴峰強闖堂口。
帶著這拉洋片的去堂口,這小子要是走漏了風聲,李伴峰更不好處置。
到底該怎麼辦?
用放映機做個幻影?
影像確實夠逼真,但堂口戒備森嚴,不好提前做布置。
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斟酌再三,李伴峰想到了一個技法:“你們誰擅長剝皮?”
一聽剝皮,拉洋片的嚇壞了,起身要逃命,一邊逃,一邊喊道:“我就是弄了幾個娃娃,他們隻要聽話,我肯定不殺他們,
我都給他們找了好人家,我沒做過喪良心的事,你們憑什麼殺人,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理論理論!”
洪瑩上前把拉洋片的摁在了地上。
“七郎,我會剝皮,隻是皮剝的不太好看。”
“不太好看是什麼意思?”
沒等洪瑩作答,唱機嗤笑道:“賤人,你是想把這人活剮了吧?”
洪瑩腳踩著拉洋片的,淡然回答道:“這人不該剮麼?人牙子就該這個下場!”
“彆搗亂,相公要人皮還有用處,都讓你切零碎了還怎麼用?”
含血鐘擺道:“我可以試試。”
唱機道:“妹子,手上加點小心,傷口彆太大,這張皮儘量剝的完整一些。”
鐘擺開始動手,拉洋片的哀嚎不止。
李伴峰以嫌吵為由,拿著放映機去了五房,把剛才一場戰鬥複現了一遍。
因為中了埋伏,李伴峰全力以赴應戰,沒有周全的計劃,都是臨時決斷,很多戰鬥細節上有問題。
當然,這些戰鬥細節最好不要讓娘子看見,因為李伴峰用了大量的旅修手段。
有些事,沒說破,自己也彆主動點破。
或許是因為心態平靜了下來,李伴峰仔細看著之前的影像,總覺得這四個高層修者有一點眼熟。
尤其是那個被唐刀刺死的螻蛄體修,李伴峰好像見過他。
“喂呀相公,這人小奴見過!”
李伴峰嚇得一哆嗦,趕緊把放映機關了,回到正房,笑嗬嗬道:“寶貝娘子,你說什麼地方見過?”
娘子指著那具相對完整的屍體的道:“就是這個人,小奴應該是見過。”
這正是被唐刀刺死的那個螻蛄。
他不是外州來的麼?
難道娘子也去過外州?
“娘子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
唱機伸長了唱針,在書架上翻閱報紙。
不多時,一張報紙被唱針挑在了托盤上,火光掩映之間,一張照片呈現在了牆壁。
“相公平時不在家裡,小奴也時常看看報紙解悶,這個人,小奴確實見過,應該是楚家的人。”
娘子抽出來的,是一張十五年前的報紙,李伴峰在魯家書屋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當時楚家家主楚少強和陸家家主陸東良聯手,在褲帶坎做了場大生意,名叫花枝一條街。
這條街現在還在,也是陸家的生意,整條街上都是賣花的,無論男女,都可以去買花,什麼花色都有。
花枝街,以後肯定是要去的,眼下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雙方簽訂契書時的照片。
李伴峰在這張照片上,看到了這隻螻蛄。
雖然當時模樣和現在有很大差彆,李伴峰還是認出了他的模樣,在當時的新聞裡雖然沒出現這個人的名字,但從站位來看,這個人應該是楚家的支掛。
他是普羅州人!
那他為什麼給外州人當了護衛?
這裡邊可能另有說道。
思索之間,鐘擺把剝皮的事情做完了。
那拉洋片的還活著,皮沒了,人還在動。
娘子嫌這人惡心,問眾人道:“你們有沒有想吃魂魄的?”
眾人都不言語,娘子先問洪瑩:“你不吃麼?這東西對你沒壞處。”
洪瑩搖搖槍頭道:“我不想跟你爭這口,還是留著你吃吧。”
唱機又問判官筆:“懶貨,你吃不吃?”
“哼!”判官筆沒理會娘子。
“賊手套,你吃不吃?”
手套搖著食指道:“夫人,這話不能亂講,捉賊捉贓,沒憑沒據,哪能說我是賊?”
唱機嗤笑一聲,轉而對唐刀道:“看來隻能便宜你了。”
除了這幾位,娘子沒再問過彆人。
這裡邊有玄機。
這幾件法寶和其他法寶不太一樣。
李伴峰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有件事,他得驗證一下。
他拿出來鐮刀,問道:“你能吃魂魄麼?”
唱機一驚:“喂呀相公,你這是跟它說話?”
鐮刀見狀,也不再躲藏,大大方方來到唱機麵前,用清澈的嗓音說道:“跟我說話不行麼?我跟了李郎那麼久,比你時間還要長!”
“好個賤人!”唱機有些驚訝,“你叫什麼名字?”
“我就叫鐮刀!”
唱機又問:“你以前認得我麼?”
“怎麼就不認得?咱們都一個地方出來的!”
唱機一驚:“你是自生靈?”
PS:唱機和鐮刀,都是馮掌櫃賣給李伴峰的,算起來也是老朋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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