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歌舞升平_普羅之主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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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二章 歌舞升平(2 / 2)

這一下傷了他,如果隻是傀儡,走馬觀花之技應該對他無效。」

洪瑩放下了眉筆,也盯著錄像看了一會:「這影戲搖搖晃晃,看的頭暈,咱家放映機也中了技法。」

放映機不解:「我拍攝的時候,並沒有覺得搖晃。」

手套晃動著食指道:「交手的時候,我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寶貝,可一直定不下心來,也找不到出手的機會,當時應該是中了他技法,也跟著他跳舞了。」

酒葫蘆打不準,唐刀砍不中,當時可能都受了舞修的乾擾。

李伴峰問道:「舞修的技法這麼厲害,能讓法寶都跟著跳舞?」

唱機解釋道:「法寶帶著靈性,確實會受到舞修的乾擾。」

「那些汽車呢?他們為什麼也跟著一起跳舞?」

唱機搖頭道:「以這個人的修為,沒有靈性的東西,他肯定操控不了,車子跟著搖晃,是因為開車的人受了影響,駕車的時候出了狀況。,

開車人一邊開車,一邊跳舞,用手大幅扭動方向盤。

娘子的說法很合理,但還有一件事解釋不通。

「等那個木偶人逃跑了,為什麼還有不少人在跳舞?」

洪瑩搶著說道:「因為舞修技有餘威,技法施展過後,能持續一段時間,餘威持續多久,要看雙方的修為差距,

打仗的時候,我曾遇到過一個舞修將領,她帶了三十名舞姬和五百名軍士,

差點血洗了我營盤,

我還記得,當時營地裡上上下下都在跳舞,就跟瘋了似的,任憑敵軍砍殺,

都不知道還手。」

李伴峰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戰局,沒太想明白。

他讓放映機演示了一下。

一個將軍,帶著三十名舞娘,先混進洪瑩的營地,施展技法,讓洪瑩的部下全都跳舞。

而後她手下的士兵衝進去,開始血洗營地。

「既然你這邊全軍都在跳舞,為什麼敵軍不受影響?」

洪瑩道:「這就舞修技的餘威導致的,她先帶著舞姬攪亂了營地,而後又帶著舞姬撤退了,

因為技法餘威還在,我手下的弟兄都在跳舞,但而後殺來的敵軍沒中技法自然不受影響,導致開戰之後,我吃了大虧。」

「這一仗怎麼熬過來的?」

洪瑩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什麼特殊辦法,我修為高,跳了兩下,

從技法裡掙脫了出來,

然後我就去和敵軍拚命,他們五百軍士雖說都有修為,但憑我的手段,倒也能夠抵擋,等過了一段時間,我手下的士兵掙脫了出來,這一仗就反敗為勝了,

可我手下軍士陣亡了三成多。」

按照洪瑩的描述,放映機比較準確的複現了戰場上的情景,李伴峰看過之後,問洪瑩;「要是再遇到她,你豈不是還要吃虧?」

「不會再吃虧了,起初我看她身形單薄,還在陣前流過眼淚,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武將,確實是看輕了她,

可經過這一戰,我再沒有輕敵,第二次交手時,我搶先一步近身,直接要了她的命,再沒給她出手的機會,

七郎,你千萬記得,和舞修交手,不能讓對方起舞,除非你修為比她高,否則隻要你讓她跳起來,就基本沒有勝算了。」

李伴峰又看了一遍錄像,許久不語。

洪瑩這個戰術,不太現實。

唱機知道李伴峰為什麼事情發愁:「光說不讓舞修起舞,哪有那麼容易,相公呀,若是比走路的功夫,無論平川還是險峰,旅修都要比舞修快得多,

可若是在尺寸之間廝殺,同層次下,舞修和旅修誰快,還真難說清。”

洪瑩不服氣:「肯定還是旅修快,但是舞修不好防備,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跳起舞來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著他跳了起來,

這個舞修就很特殊,他這個腳步看著不像是跳舞,還真就像個關節不靈的提線傀儡。」

李伴峰點頭道:「是呀,真的像,一開始還以為他背後有個工修。」

唱機道:「相公啊,這個人而今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李伴峰搖搖頭,「他可能隨時來報複我,下次再遇到了該怎麼對付?」

洪瑩轉過身去,對著鏡子接著眉毛:「七郎啊,你就是不願意信我,你要是文修,仗著技法花俏能和他打一場,你要是力修,仗著出手強悍也能和他爭一回,

可咱既然是旅修,出手就是要快,先用斷徑開路把他困住,然後踏破萬川把他端死,要是沒有他快,這仗也就不用打了!」

「我是宅修,你跟我說什麼旅修,」李伴峰看向娘子道,「宅修這裡有對付舞修的手段麼?」

「相公要是做個正經宅修,躲在家裡等著他來,倒也不用怕他,可相公要是在家門外邊遇到他,就不那麼容易應對了,

關門閉戶勉強管用,但搶不到先手,也未必施展的出來,家珍自數有大用處,相公技法學的又不純熟,形影相吊要看時機,用的不是時候,影子也得跟著跳舞·——

深宅大院倒是個好應對,相公可以向小奴這裡借去技法,交手時給他唱上一段,

舞者跳舞,和唱歌一樣,都講究板眼,歌聲的板眼要是和舞修的板眼對不上,應該能打亂舞修的腳步,隻要他亂了舞步,相公想要打敗他就不算太難。」

「這個辦法不錯,」李伴峰點點頭,「我還用這招對付過楚子凱。」

洪瑩搖頭道:「七郎啊,你把事情想簡單了,當初是聲修對聲修,驍婉是聲修大成,你借了他的手段自然占便宜,而今想以聲修對舞修,誰亂了誰的板眼,

還不一定!」

唱機轉著大喇叭,看向了洪瑩,一團團蒸汽在喇叭口翻滾,似乎有些生氣。

但洪瑩說的沒錯,從在實驗室開始,李伴峰就被舞修帶了節奏,打仗尚且如此,唱歌肯定也是跟著對方跳舞的節奏唱。

「相公,如果沒有把握搶到先手,你最好還是躲著這個人。」

「要是躲不開呢?」

「窺修對舞修稍有克製,如果相公跟著舞修起舞了,牽絲應該能聽出些異常。」

洪瑩道:「等那笨耳環聽出異常,七郎已經跟著對方跳上了,到時候手也不準,心也不定,腳步也受人擺布,這仗還怎麼打?」

唱機一時間也想不出辦法,李伴峰喊道:「老爺子,你給出出主意。”

隨身居沒有回應,洪瑩道:「這老頭子玩你帶回來的好東西,累過了頭,睡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隨身居一直跟著李伴峰走,老爺子睡著了,也不耽誤開火車。

其實娘子和洪瑩說的都有道理,關鍵問題還在先手。

先去看看申敬業那邊的消息,如果能通過通緝令找到杜文銘的線索那就完美了,直接把杜文銘弄死,也就不用考慮以後的應對。

申敬業回了暗星局,他不跳舞了,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現場出了什麼狀況,隻是覺得腰有點疼。

「通緝令下來了,現在全國通緝身上有黃色著色劑的人,但照片用的是這張李伴峰看了一下通緝令,用的是那張木偶的照片。

這張臉明顯不是真容。

「為什麼不用杜文銘的照片?」

申敬業道:「上頭沒有批捕,杜文銘現在還不是嫌犯,通緝令上不能出現他的樣貌和姓名。」

「那就讓上邊把杜文銘叫來問話,如果他失蹤了,證明木偶人就是他。」

申敬業拿了一張請假單給李伴峰:「杜文銘在下午履行了請假手續,他說他母親病了,要回老家看看,上級準假了。」

李伴峰看了看假單,杜文銘的母親在石泉省,按照假單上的登記信息,他已經上了今天晚上七點鐘的飛機。

申敬業道:「我們派人查找了航班信息,也查找了鐵路信息,還聯絡石泉省分局的同事,讓他們在杜文銘老家蹲守,杜文銘隻要回了老家,咱們就能立刻收到消息。”

「你覺得他真的會回老家麼?」

「總要裝裝樣子,畢竟跟上級請過假。」

「不回又能怎麼樣?無非就是在休假期間隱瞞了去向,這也算很大的罪過?」

申敬業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範圍:「如果他沒回老家,我可以安排一次檢查,檢查他身上是否有著色劑。」

「著色劑不能洗掉麼?」

「洗不掉,但有期限。」

「期限是多久?」

「三天。”

李伴峰看了看桌上的台曆:「如果三天之內抓不到杜文銘,他會大搖大擺回到越州,繼續在他原來的崗位上任職,小申,到了那個時候,你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申敬業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知道靠那樣一張通緝令,很難抓住杜文銘。

「常規手段要有,非常規的手段也得用一用,」申敬業拿了一疊資料給李伴峰,「按照咱們最開始的推斷,有能力劫走於耀明的,應該是具備相當實力的暗能力組織,

咱們當時鎖定了兩個目標,一個是樺樹隱修會,另一個渡船幫,這兩個組織當前的資料都在這裡,我負責隱修會,你負責渡船幫,從他們這裡,應該能找到杜文銘的線索。」

李伴峰滿意的點點頭:「小申,這次工作表現的非常積極呀!」

申敬業指著資料上的幾個名字:「這幾個人,層次普遍不高,但他們是渡船幫的重要成員,

他們根基比較深,牽扯比較廣,他們知道的事情雖然不少,但是不能采取激烈的手段審問,否則會給我們帶來不利影響,我們在調查過程中,也要儘量避開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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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伴峰指著一個叫管正璋的人:「他在渡船幫好像地位很高,很多生意都經過了他的手。」

申敬業沉默片刻道:「這是一份機密資料,有些人的名字本不應該出現在資料裡,管正璋就是其中一個。」

「為什麼他不應該出現?」

「因為他是管正陽管主任的弟弟,我們最好不要去調查這個人,這個人不可能配合我們的調查,甚至還有可能給調查工作製造很大麻煩。」

李伴峰有些驚訝:「這人這麼狂妄,他修為一定很高吧?」

「管正璋的修為不高,但這不是修為的事情,李局,你難道不認識管主任麼?」

李伴峰搖頭道:「我還真不認識。’

申敬業不知該怎麼解釋:「我這麼給你說吧,去年,暗星局有一名探員,對管正璋進行了一次例行調查,管正璋當麵羞辱了這名探員,兩人發生了一些爭執,

事後,這名探員在下班途中發生了意外,落下了終身殘疾,還被調離了暗星局,你應該能聽明白這裡的狀況。」

「按你這麼說,還真不能去找這個人。」李伴峰拿著筆,把管正璋的名字劃掉了:

深夜,管正璋回到彆墅,兩名女子上前,伺候他洗漱換衣裳。

一名女子指甲劈了,不小心劃傷了管正璋的手臂。

管正璋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女子心有餘悸,小心翼翼跟著管正璋來到浴室門口。

管正璋進了浴室,突然拿起玻璃煙缸,猛然回身,砸在了女子的頭上。

女子蹲在了地上,管正璋上前對著她的臉踢了幾腳。

女子滿臉是血,不敢聲,甚至不敢用手去擋。

管正璋的心情非常不好,另一名女子見洗澡水放好了,想去試試水溫,被管正璋扇了一個耳光,推了出來。

「滾!」管正璋關上了門,獨自泡在了熱水裡,一遍又一遍用熱水揉搓著額頭。

李伴峰問道:「是不是遇見煩心事了?」

管正璋一驚,回過頭道:「你誰呀?」

李伴峰道:「我是杜主任的人,來找你調查些事情。」

「哪,哪個,主任——.」管正璋順手拿起了浴池旁邊的果盤。

李伴峰把果盤接了過來,拿了個芒果,塞進了管正璋的嘴裡。

「說不出他的名字對麼?因為你不敢說。」

管正璋跳出浴缸,想和李伴峰拚命。

李伴峰揪著管正璋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撞在了水龍頭上。

撞了第一下,管正璋牙掉了幾顆,還在抵抗。

撞了第二下,管正璋臉上多了個窟窿,他向李伴峰伸手作揖,表示願意配合調查。

「行,那咱們就換個地方坐坐。」李伴峰把管正璋送回了隨身居。

收拾了管正璋,李伴峰對著名單,又找了兩個人,準備把他們湊在一起,好好聊聊。

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申敬業的電話:「管正璋失蹤了,他剛回彆墅,進了浴室,人就不見了!」

李伴峰很是震驚:「怎麼會有這種事?難道杜文銘還在越州?」

申敬業道:你的意思是,管正璋被杜文銘滅口了?

PS:不用想,這事兒肯定是杜文銘乾得!

小申啊,李七的報酬還沒給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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