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崗位的事咱們完全不用著急,縣裡麵‘那麼’多的領導,他們肯定不會讓這些工作崗位長期空閒的,特彆是現在又快到畢業季了,說不定還會表揚咱們院給縣裡提供了新鮮的工作崗位呢。”
院長聽完韓立的這些話思路一下就打開了,是呀,現在的工作崗位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人要下鄉插隊。
哪怕一些領導家不需要,但是這人活在世上誰還沒有個三親六故呀,醫院裡麵空下來的這些崗位就是香餑餑,自己作為縣醫院的主抓領導,在這件事中。
這件事敲定之後韓立直接拒絕了院長讓他跑後續的事,自己出出主意還行,要是跑相關的事宜他才不乾呢,院長想著自己要出去賣人情也就沒再勸。
不過韓立在臨走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什麼,半開玩笑的說道。
“院長,這個保衛科的工作崗位要是有著落的話,你可要給我留一個呀。”
韓立說笑著從院長辦公室離開,隨後馬上給劉姨、牛大海他們打過去了電話,把這件事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工作崗位難得,自己可能爭不過來,但是他們要是有需要的話就不一樣了。
自古利益動人心,更彆說是現在非常難得的工作崗位了,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名正言順的。
他們隻需要推動一下把這件事落在實處,至於有了名額要如何分配,這就要憑借著個人能力了,得不到隻能說你的水平不行,但是在這之前沒有一個人願意承認自己的水平不如其他人。
在這種情況下,兩天、僅僅兩天縣醫院保衛科的這件事在各方人馬的推動下就已經被定下了。
心知肚明,由於現在還沒有到畢業季,上麵也同意了縣醫院這邊要先招一些臨時工頂著。
不過這事還被捂著,具體的操作外人根本不知道,包括招收臨時工一事。
此刻已經榮升為衛生局副局長的申汝平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親手打造鐵板一樣的地盤就這樣沒了,原本想要找個機會到縣醫院裡麵兼職後最強的助力就這樣消散了,而且他這時候還要想辦法還上韓立這個始作俑者的另外一份最難的人情。
不過好在這件事院長想要落人情、賣麵子、表政績,所以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跑,這個過程中更不可能提到韓立的名字,要不然的話申汝平一定會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被人賣了還要幫忙數錢的大冤種。
韓立從院長那邊得到消息之後,馬上給上河村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接電話的是梁大隊長。
“喂、誰呀。”
“大隊長我是韓立。”
長話短說,韓立這邊很快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梁大隊長放下電話之後,鎖上門馬上就找到了在家裡炕上抽煙哼曲的趙村長。
“趙叔,剛才韓立來電話了,說是後天縣醫院那邊會招十多個臨時工,他能保證給咱們村留三個名額,不過韓立說這個臨時工是真正的臨時工,不是學徒工,隻有工資沒有什麼福利。
而且韓立還說,這個工作要是沒有特殊機遇的話,估計最多隻能乾到今年**月份,也就是說最多隻能上個五六個月的班,村裡要是有想法的話,選好人後天一早趕到縣醫院門口,他會在那裡等著,沒有想法也不要往外說,這事到現在還瞞著呢,趙叔你說咱們去嗎?”
趙村長磕了磕手中的煙袋,放在炕桌上感歎的說道。
“韓立這小子是個好樣的,有好事先惦記著咱們村,這個工作咱們村一定要去,哪怕隻能上一個月的班也要去,家裡麵貼點糧食那也比上工賺死工分強,還有,孩子們出去最起碼能多一些見識,往後遇上事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那讓誰家去呀?”
“趙、梁、張各選一個吧,哪怕隻是臨時工也要選那些有踏實本分、有眼力勁的孩子,咋咋呼呼、毛毛糙糙的一個不要,不能讓這些孩子到那邊以後給咱們村、給韓立丟臉。”
“趙叔說的對,這次要是讓韓立說不起話,那往後估計就不好說了,而且這次是臨時工,下一次說不定就是正式工了,要是因為這個受影響就太不值當了。”
“嗯,另外還有一點,這次選好人之後,一定要告訴他們這個工作就是臨時的,無論哪種情況讓他們回來心裡麵都不許有埋怨,更不許去找韓立說情讓人家為難,要不然下次再有這種事就不讓他們家參與。”
隨後,上河村村委會裡麵又是一陣忙活,大家經過協商之後很快就定下了這三個臨時工的名額。
由於這個工作不會給個人發放工裝,所以那些被選中的人家就開始給孩子準備一身顏色靠近工裝的體麵衣服,並且把趙村長和梁大隊長的話反複交代,叮囑他們到那邊要有眼力勁,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拿不定主意的要悄悄的告訴韓立,不對應該是韓院長等等。
這一天,韓立的名字被村民反複的提起,這讓他的威望在上河村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但是現在韓立把保衛科的定下來之後,他此刻躺在床上又開始琢磨起另外一件能讓縣醫院職工長時間記住他的事。
起因就是韓立今天晚上去縣醫院澡堂子洗澡的時候,聽旁邊的一位職工嘮叨分單雙日洗澡的不便,有時候忘了就隻能白跑一趟,第二天忙起來很容易就把這事給忘了,等老婆吵的時候再來說不定又是女的那一天,總之各種的不方便。
而且聽說鄰縣的機械廠那邊有個男的記錯日子,恰巧那天在澡堂門口守著的那職工拉肚子,結果在一片尖叫聲中,這個男的被一群老娘們狠狠的打了一頓,保衛科抓走後據說挺慘的。
韓立當即就想到,自己要是能把澡堂子重新翻蓋一下,並且分成男女兩個澡堂的話,那時候就算自己走了,隻要澡堂子不拆縣醫院的職工就會念自己的好。
但是這件事的操作難度同樣不小,無論資金申請、材料購買,還是聯係施工方都是一項非常繁瑣的過程,這裡麵哪一個環節都有可能會讓人跑上無數趟,甚至一年下來都不一定能動工。
想到這裡韓立又有點退縮了,這麼麻煩的事自己還是再好好考慮考慮吧。
第二天,剛上班沒多久,韓立就來到了院長辦公室閒聊起來,隨後辦公室主任還有其他的幾位也走了進來。
而保衛科所有人得到通知去會議室裡麵開會,等辦公室的人過來說人已經到齊了。
他們這些人才終止了閒聊,院長走在前麵,韓立端著搪瓷杯不緊不慢的和其他人在後麵,大家一起朝著會議室裡麵走去。
韓立他們走進會議室之後就發現,保衛科的這些人現在已經明顯分成了三派,原先的副科長身邊的人最多,劉鐵柱身邊有兩個,盧二保這個新任命的副科長最慘,他身邊幾乎一個人都沒有。
盧二保看到院長身後端著搪瓷杯的韓立,滿臉的不好意思和羞愧。
縣醫院的這些領導全部坐下之後,沒過多久會議室裡麵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怒吼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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