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玉氣得不輕,迎上那些對自己不滿的眼神,臉色迅速漲紅,連忙出聲辯解道“你胡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休想給把這頂帽子戴我頭上。”
江意綿隻笑道“哦?那薛小姐是什麼意思?你不是非要我說明是如何進宮的嗎?
照你的意思,你沒親眼看見彆人如何進宮,就非要讓人說清楚是如何進來的,這還不是視自己為這皇宮的主人?”
眼見著那些看著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嚴厲,薛靈玉有些氣急敗壞,偏偏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正要發怒,就聽見一道嚴厲的嗬斥。
“哪來的無知蠢貨,竟然敢背後妄議皇室,還不來人把此女帶下去。”白氏從不遠處的席位走過來,臉上皆是不滿。
這女人實在難纏,居然還敢給靈玉扣帽子,真是可恨。
宮外的守衛一聽殿內的嗬斥,連忙衝了進來。
白氏見狀,立馬道“還不把這不知道從哪混進來的人給帶走,不明來曆就算了,如今還敢妄議皇室,胡亂給人扣帽子,罪加一等。”
那為首的守衛見江意綿確實是個生麵孔,從未在宮裡見過,但又害怕是哪位大人的親眷,生怕一個不注意得罪了人,猶豫一會才看向殿內眾人,揚聲道“不知這位小姐是哪位大人的千金?”
殿內眾人麵麵相覷,臉上皆是迷茫,竟沒一個認識的。
守衛見狀,立馬反應過來,連忙就要上前來拿人。
眼看著江意綿被守衛圍住,薛靈玉隻覺得解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眸子裡儘是得意。
嗬,想給她扣上一頂大逆不道的帽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原本還想著好好折磨這人一番,如今雖不能由自己親手折磨,但一想到江意綿落在這些守衛手中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她就隻覺得痛快。
陳飛燕一時有些著急,想上前幫忙卻被張玉瑤給死死按住了。
眼看著那些守衛要把江意綿帶下去。
殿外卻響起一道嚴厲的女聲,“都給本宮住手,本宮帶進來的人,你們有什麼意見?”
謝鈺一身華麗的宮裝,英氣的臉上滿是嚴厲,掃視著殿內的眾人。
她身後還跟著不少剛從宮外進來的官員,浩浩蕩蕩十幾人,身著各色官服,氣勢逼人,陸辭簡也赫然在列。
殿內眾人見狀,紛紛向謝鈺行禮。
謝鈺隻看向那些守衛冷喝道“什麼時候,本宮帶進來人還要和你們彙報了?還不趕緊滾。”
那些守衛隻連忙退了出去。
白氏和薛靈玉卻被嚇得不輕,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謝鈺會把這怒氣牽連到他們身上。
謝鈺卻隻是冷冷看了兩人一眼,嚴厲道“江姑娘是本宮帶進來的人,你們誰若是有不滿,來本宮麵前說,背後欺負人算什麼本事。”
她不過是去拜見太後的功夫這些人就敢看人下菜碟,陸辭簡的考量還真沒錯。
幸好她回來的及時,不然,江意綿怕是真要被這些人為難。
白氏一聽這話,暗道不好,隻連忙辯解道“長公主,誤會,兩個小姑娘發生了口角,談不上欺負,沒想到驚擾了長公主。
臣婦和靈玉向長公主賠罪。”
說著,就拉著薛靈玉要向謝鈺賠罪。
一道低沉卻泛著冷意的男聲卻在此刻響起,“你們該賠罪的人是江姑娘,畢竟,剛才受委屈的是她。”
陸辭簡眼神冷淡地掃過兩人,眸子裡帶著不滿。
白氏和薛靈玉皆是一頓。
薛靈玉隻滿臉委屈地看著陸辭簡,有些不敢置信這人居然讓她給江意綿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