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綿被眾人熱情的圍堵在中央,一時隻有些尷尬,看了旁邊的陳飛燕一眼,對方隻是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迅速低下了頭。
她剛才聲音夠小了,實在沒想到會被人聽見。
江意綿見狀,隻無奈解釋道:“紅樓的作者不是我,你們每日翻看時報,應該清楚,上麵標了署名,是一位曹老先生筆下的故事。
我隻是偶然聽過這故事,覺得實在精彩,不忍無人知曉,這才決定轉述的,至於後續劇情,諸位還是慢慢期待吧。
總之,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這話一出,眾人隻有些失落,但沒一會又開始高高興興聊起紅樓的劇情,每人臉上都帶著笑意,聊得眉飛色舞。
江意綿見狀,隻鬆了口氣。
阿碧雅站在人群外瞧見眾人之間的熱鬨,隻皺了皺眉,沒好氣地道:“她們說得是什麼東西?”
薛靈玉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怎麼也沒想到風靡京城貴女圈的紅樓也是江意綿弄出來的。
最近不管去哪都能聽見這兩個字,原本她隻是抱著試試看得態度去瞧得,卻沒想到確實吸引人,讓她又是嫉妒,又是憤恨。
隻暗暗想著,她一定要找到紅樓的作者,讓其不再給江意綿寫故事,最好是把人撬走,讓其幫自己寫故事。
可尋了大半個月也沒找到那位姓曹的人,未曾想到,這寫的人竟是她自己。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江意綿指不定在說謊,如此精彩的故事怎麼可能是她寫出來的,還隻是聽彆人提起過,就能寫出來。
她才不信,這人定在胡說八道。
見身旁的人隻死死盯著人群不說話,阿碧雅有些不滿,沒好氣地道:“喂,問你話呢,紅樓是什麼東西?”
薛靈玉這才回過神來,對上阿碧雅那不耐煩的表情,連忙解釋道:“公主,那不過就是個話本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公主不必在意。”
阿碧雅一聽這話,當即冷哼起來,不滿道:“不過就是個話本子居然值得你們如此追捧,真不怕人笑話,你們大晉女子就是眼界狹窄,隻會沉浸在這種東西裡。
不像我們吐穀渾女子,生來就是屬於草原的,自小就會騎馬,和你們這些深閨中的女子可不一樣。”
她這話說得聲音不算大,卻足以叫在場眾人聽清楚。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滿地看向她。
江意綿也回頭看向兩人,皺了皺眉。
阿碧雅一身紫衣,腰間還掛著根鞭子,瞧著是個英姿颯爽的女子,隻是那眼神中對眾人明晃晃的輕蔑實在讓人不舒服。
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態,像是在看一群無知小兒似的。
陳飛燕最先沉不住氣,瞪著阿碧雅,不滿道:“你什麼意思?吐穀渾女子和我們大晉女子有什麼不同,不一樣都是女子,還是說你其實是男子?”
她本就因為那些吐穀渾人最近在京中惹事討厭這些人,沒想到這人居然還敢嘲諷他們閨閣女子,實在是可惡。
這些吐穀渾人真是一個比一個討厭。
衛將軍就不該接受那些人的求和,不然,哪能讓他們這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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