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三箭,隻是這人和弓箭熟悉的一個過程,後續的箭才是她真實的水平,所有的箭矢全都穩準狠地插進了鳥雀的胸口,沒有半點偏移。
能做到這種準頭,這人實在是可怕。
再看阿碧雅的,射中鳥雀任何地方的都有。
這場比賽在他看來,勝負已分。
阿碧雅隻死死瞪著江意綿,氣得不輕,滿心滿眼都是不服氣,她不信這人能和她打平,就應該被她碾壓才對。
謝鈺見狀,也鬆了口氣,隻道“若二位不想繼續決出勝負,那就平局吧,賭約作廢。”
這樣,不管是對吐穀渾,還是大晉來說都不是什麼壞事。
在燕射宴前不管是哪一方承認不如另一個國家,那他們的將士都會受影響。
阿碧雅卻是冷哼了一聲,瞪著江意綿道“誰說賭約作廢,我阿碧雅做出的賭約從來沒有作廢的時候。
既然是平局,那就再比一場,直到我們兩人間有人勝利。”
這人這次能和她平局,定然是運氣好。
她是絕對不信一個剛摸弓箭不久的人能和她這種自小練習弓箭的人相比的。
更何況還能打平,這結果絕對有問題。
不管是有人做了手腳,還是對方運氣太好,她這次一定會贏過這人。
江意綿挑了挑眉,隻道“好啊,那就再比一場。”
剛才的比試對她來說,不過是個練習。
眼下剛熱身完,好不容易恢複手感,確實還不能就這樣結束。
阿碧雅隻冷笑了聲,揚起下巴道“這次我們比個好玩的,依舊比誰射中的目標多,但需要蒙著眼睛。”
這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陣嘩然,連謝鈺都皺了皺眉。
陳飛燕當即不滿道“每場比賽都是你定的,你定下的定然是你最擅長的,不公平,這場比賽應該由我們來定。”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就是,憑什麼兩場比試都是你來定,這場比試應該我們來定。”
“對啊,一邊定一場比試內容,這才公平。”
阿碧雅一時隻有些語塞,惡狠狠地瞪了陳飛燕一眼,才滿臉不爽地道“你想比什麼,至少得像我一樣取個折中的吧。”
萬一這人定什麼琴棋書畫她定然輸。
她可不會承認吐穀渾女子比大晉女子差。
陳飛燕見狀,隻高興地對著江意綿小聲道“意綿,你擅長什麼,這次定把這個討人厭的家夥,打個落花流水,讓她還敢得意。”
哼,敢看不起她們,定叫這眼睛朝天的人摔個大跟頭。
江意綿卻隻是道“不用了,就比三公主說得吧。”
在對方最擅長的領域打敗她,這才讓她覺得更有成就感。
阿碧雅一聽這話,當即得意起來,笑著道“算你有膽量,不過,蒙眼射箭靠得可不是膽量。
你這次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比起看著靶子射箭,蒙眼射箭,隻能依靠聽覺,和長久以來射箭練出的手感。
若不是私下長時間練過,壓根不可能在看不見目標的時候精準命中。
這人就等著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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