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君一臣,說話之際,林恒已經消失在視線之內。
兩人交談的重點,從趙氏母女之間轉移到了其餘世家之中。
河東之患一直都是個毒瘤,前朝時期沒有弄清楚的尾巴,薑靖怡一定要搞清楚。
慕容紫嫣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經過長達三十年的調查,目前追溯到的苗頭,就近甚至牽扯到了一位‘王’身上。
東洲·山邑的燕王,薑子遊。
當初趙婉晴歸家的路上遭遇截殺,就是此人的手筆。
可這其中又有些端倪,作為一個在東洲閒散的王爺,好端端為何要派人長途跋涉,去西洲截殺趙氏?
就算是派親衛前去,也沒有理由攜帶如此明顯的‘王使令’吧,若是事情敗露豈不是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一位王,去殺一個關聯不大的普通人,結果派出去的黑衣人卻無一位像樣的強者,全都被人反殺。
這更像是一場畫蛇添足的陰謀。
薑靖怡一直按捺著耐心不動,就是想不明白這一點,‘王使令’不可能造假,也沒人能造的了假。
『這裡麵定然藏著巨大的陰謀,他們為何對趙氏祖上一家去往河東之地,如此驚懼?』
『本帝隻是將她們母女兩人召來皇都,他們就坐不住了.....』
趙婉晴和辛韶母女兩個進皇都,是薑靖怡對朝內之人的試探,一直將其拒之門外,也是為了保護她們。
然鵝,想法卻與事實相反,這些人一直捉摸不到女帝的態度,開始投鼠忌器了。
......
......
三片玉竹二錢,春分晨露一滴,燉入山泉水可清心養顏。
可惜現在隻有冬後的晨霜。
e=(??o`)))唉!!
趙婉晴隻找尋到一部分原料,還差最後幾片分量的玉竹,想來普通人家是找尋不到這等稀罕之物了。
就在她要繼續撐起傘離開時,忽然刮起了一陣小風,手中油傘未來得及抓緊,就被風輕飄飄吹遠一段距離。
“喂!”
她跳了一下,差一點點就抓到了,隻恨腿不夠長,隻能抬著腦袋跟隨著它飄動的方向追去。
過路行人紛紛避讓,但還是有人躲閃不及。
“對不起!”
“抱歉....”
“注意點啊姑娘.....”
唰!
一道白衣出現,抬手向空中一抓,輕盈無比的油傘就這樣毫無阻力落到了他手中。
趙婉晴氣喘籲籲,背著籮筐實在是跑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