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紛紛推門而入,薑彩妍則是緩緩站起身向座椅方向走去。
“教主!”
“教主!”
噗通一聲!
劫雙膝跪地,主動叩下腦袋道:“教主大恩,幫我報了殺父殺母之仇,劫感激涕零。萬死難報,今後勢必效忠於教主左右,生死相隨。”
黑袍站在一旁,眉頭一挑,這小子也知道感謝,也知道說這麼多話啊!
真是難得!
薑彩妍扭過頭,淡淡道:“你不必感激於我,幫你滅了仇人,完全是因為他們找死,若不殺了他們血月教的位置又將暴露。”
年關那一天,劫負傷歸來,襲殺未果被人重創,他能夠回來,是因為對方在放線釣魚。
若非薑彩妍警覺性極高,發現了前來跟蹤的人,否則血月教隱匿位置又將暴露,到時候麵臨清洗,可沒有人幫他們。
而且,她也厭慣了到處奔波遷徙。
本來她隻是想解決來人,但經過那人口中描述,已經有人把路徑傳了過去。
就在兩日前,一批人深入林內妄圖尋找血月教位置,薑彩妍忍無可忍才設置陷阱,將人全部弄死。
而後,昨天傍晚親自帶著十來人去往了眉山鎮,雷厲風行滅了魏家大院那一整家子。
劫低垂的腦袋,驀然抬起,恭敬道:“無論如何教主大恩,劫都銘記在心!此事因我而起,今後若是再有人尋,我便主動離開血月教吸引視線。絕不會讓人波及到此.....”
“嗯,你受了點傷,下去繼續療傷吧。我與黑袍有話說....”
“是!”劫拱手告退,房間內隻有黑袍與薑彩妍兩人。
黑袍麵具下的空洞目光注視著他,緩緩道:“教主是有什麼想問我嗎?”
“沒錯,我想知道那老頭為何認識你,甚至對你極為畏懼。”
她口中的老頭,正是魏家大院的老家主,也就是魏貫的大伯。
當時,她帶領人衝進魏家大院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封鎖所有出入口,將所有人集中起來,避免有漏網之魚。
在這個過程中,老頭麵色驚恐用手指著黑袍,說了一句‘你,是你....’這種話,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黑袍一刀砍死了。
也正是這一刀,讓魏家人惶恐至極,引發騷亂....這才不得不在沒有問話的情況下,提前展開血洗。
黑袍冒失的舉動,在她眼裡總有一種殺人滅口的感覺。
似乎是很怕那老頭說出後話。
“教主你多慮了,我走在黑道幾十年下來不知道招惹多少仇家,可能是聽聲音認出了我。我不想聽他廢話,就把他殺了。”
“真的是這樣嗎?”
“難道我還能騙你,對你不利麼?!”
兩人略微僵持了下,隨後薑彩妍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語氣平緩道:“那倒不是,就是覺得你有些冒失。畢竟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貿然出手引來人注意就不好了。”
“是是是,這是我考慮不周!”黑袍接下話柄,這個問題也算是點到為止。
“教主,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你現在修的到底是何種功法,咱們血月教秘法好像沒有直接吞煉血肉精魄的手段.....”
黑袍忍不住問出自己所疑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