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田升和王強兩人便等到顧芸前來。
“兩位找我何事?”顧芸語氣平淡如常,但麵紗之下的嘴角已經勾起了一絲弧度,似乎早就篤定他們會找上自己。
“哼!明知故問,彆裝模作樣了,現在這位尊主當真是虞尊主的女兒?”
“王道主,你這種語氣我不喜歡既是有事相問,就收起你那不屑的姿態。”
“欸!”田升瞪了眼旁邊的王強,老臉皮笑肉不笑,朝她拱了拱手道:“顧道主彆和王道主一般見識,他是個急性子。我們也是關心尊主,向你來探探信。”
“哦?那你們的關心可真夠晚的,白天我已經告訴了你們,你們不向尊主她表忠心,現在卻私自找上我,我回去還不好和尊主她交代呢。”
“顧芸,你踏馬還沒有完了是吧?你以為自己很忠心,覺得自己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都是騙人的屁話罷了,要是沒有殘月禁咒在身,你怕是變臉比我都要快哈哈哈哈!”
“你們要是來和我說風涼話,我看還是請回吧!”
見她轉身要走,田升連忙開口道:“顧道主留步,咱們畢竟都是一條繩子上的人,明人不說暗話,禁咒對於我等一直都是隱患。你難道就不想解除嗎?”
“要知道解除禁咒的必須物,就是施咒人的精血,虞尊主她不知所蹤,但她的女兒出現,對我們來說是個機會。”
聽到這話,顧芸緩緩轉過頭道:“繼續說下去!”
“我雲遊門與青族人來往頻多,倒是打聽到關於血月禁咒的消息,據說族內就有會禁咒的人。
隻要我們得到精血,就可以拜托青族人幫忙解除禁咒,當然這可能需要付出一些額外的代價。”
“哦?是麼我怎麼聽說殘月禁咒是虞尊主親自創造出來的法咒,青族真有人習得?”顧芸眉頭微蹙,顯然是不太相信。
她了解虞尊主,那可是一個奇女子,所修之法常人就算能修煉,也無法媲美功法的創造者。
禁咒是能要命的東西,稍有不慎就會把命搭進去。
“據我所知,他們確實有幾位長老掌握了類似禁咒的法術。他們對虞尊主的術法頗有研究,甚至很多一部分都納為了青族不傳秘術。
況且,有一點是值得慶幸的,那就是殘婆並不懂如何催動殘月禁咒,她要是會的話,就不會如此卑躬屈膝祈求我等,來看咱們的臉色。”
田升背負雙手,緩步向前,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
“沒錯!那個死老婆子根本沒什麼可怕,顧芸你就是太膽怯了,虞尊主逃離青族後消失,就算還活著,她也不敢重返北洲。”
“那麼你們想怎麼做?”顧芸沒有被兩人的話影響,反問道。
“現在新尊主信任你,把她控製起來,待我聯絡到青族人,便殺雞取卵,用她的精血解除對我們的約束。”田升惡狠狠道。
取精血自然是不用殺人,但他用了‘殺雞取卵’這個詞,自然是沒打算讓薑彩妍活著。
“怎麼樣,顧芸?解除禁咒的機會就在麵前,沒有必要再裝腔作勢,來彰顯自己多有良心。”
“我會考慮的,離開仙輪秘境後,再行商議。”
“你”王強被她一副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低的架勢,氣的是直咬牙。
雲遊門、血月穀、廣通莊、殘月相書、青山道場、飛榮閣。他們六大勢力在早些年,還會互幫互助,自虞尊主消失不見後,便開始了內鬥。
青山道場被廣通莊吞並,飛榮閣因為不滿內部爭鬥,就此解散。
血月穀當初最為勢薄,險些被顧芸帶人給端了,要不是雲遊門和廣通莊出手相助,王強這位穀主怕是現在都被抓去當奴隸了。
這便是他與顧芸之間的恩怨由來。
現在血月穀日益壯大,早已今非昔比,王強心裡可一直都記著仇。
“這個賤女人,早晚我會一把火燒了她的書府門第,讓她成為一個聽話的暖床婢,整夜搖尾乞憐臣服胯下。”
“王道友謹言慎行,顧芸那女人可不是用嘴就能對付的,廣通莊不下場,以你我兩家之力,可奈何不了她。”
“哼!她早晚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很快,顧芸隻身回到薑彩妍身邊,破天荒的是對此她竟然毫不過問。
“尊主,你不問問嗎?”
“問什麼?”
“王強和田升那兩人私下找上我,你就不怕我三人商議在一起,對尊主你欲行不軌嗎?”
“不怕!”
擲地有聲的兩個字吐出,顧芸心中一震,薑彩妍如此有底氣,反倒是讓她更加忌憚。
若沒有籌碼和手段,她憑什麼如此自信?
“尊主,他們想殺雞取卵,取你的精血聯絡青族人幫忙解除禁咒。”
“嗯?”薑彩妍詫異回過頭,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不解道:“你這是在告訴我他們的謀劃?”
“唉!尊主你還是不相信我啊,我真沒有什麼壞心眼子,就算真要取精血解除禁咒,我也不會害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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