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
兩月之期已到,青軒宗終究是沒有迎來自己的宗主出關。
孤獨梓萱如約而至,大長老石元洲,以及其餘長老和管事紛紛來到主峰相迎。
但來者不善,可沒有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梓萱殿主,有什麼話咱們進殿裡說”
“石元洲,本尊沒有心思和你廢話,兩個月前就已通知了你們,林之闕不出現,青軒宗沒有存留的必要。”
“哎呀!梓萱殿主,您這是何必呢,就是打斷四肢也是一家人,宗主他和您有矛盾,也不知道把火撒到我們身上啊。”
“青軒宗又不是宗主一人之物,各大峰之間都是由我們自家長老經營,說句不好聽的,等哪天宗主沒了,這青軒宗重新議宗主,都不一定姓林。”
石元洲的意思很明確,青軒宗不是傳統宗族傳承仙宗,林之闕身為宗主也不代表各峰之間,所有利益都能切割。
但這種小伎倆豈能讓獨孤梓萱收手。
“好啊,那你們可以把他弄出來,合眾廢了他的宗主之位,他與青軒宗沒了關係,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你你這是不講道理,要是能叫他出來,早就叫出來了!”
“哼!本尊不是來和你們講道理的。”
話落,獨孤梓萱身後映射出一尊須彌石碑,隨著她手中動作抬起,猛地向主峰西側的一座樓閣拍去。
主峰各處都有禁製相護,饒是如此麵對合道大能的一擊,還是頃刻間被拍為了廢墟。
眼見她動了真格,石元洲老臉再也掛不住,這裡是主峰,他經營的地盤,半輩子的心血都在這裡,要是被毀這青軒宗哪還有存在的意義。
南陽明扭頭看向在最外側的小女孩,此人不是彆人,正是玲飛。
上次獨孤梓萱找上門她就在看熱鬨,已經預料到今天發生的事。
“玲管事,你不是和獨孤氏的人熟,獨孤梓萱你應該認識吧,還不快開口阻止她。”
“對,玲飛你說話她應該能聽進去,彆忘了你是主峰的管事。要是主峰被她夷為平地,你這管事還怎麼當?”石元洲也開口道。
不料,玲飛卻隻是低下腦袋,從兜裡掏出一枚果子,嘎嘣嘎嘣啃了起來,隨後悠哉悠哉道:“大長老,隻是平一座峰而已,或許山峰平了後,梓萱殿主就善心大起放過其餘峰呢?”
“當初我那座平雲峰被你們平了,我都沒有說什麼,怎麼到你主峰就不行了呢?”
玲飛之前是長老,也擁有一座峰,就是被石元洲這老東西帶頭平了,最後還讓她來主峰當長老。
連吃帶拿,啪啪打自己臉的時候,誰在乎過她的委屈?
“你你怎如此不知輕重,你那破峰,能與主峰相比嗎?”
“行了吧石長老,我可沒有那麼大的麵子開口,你自己的峰不想辦法去阻止,靠彆人?”
石元洲咬了咬牙,隻身來到虛空,雙手合十背後也是一道法相,硬生生接住了即將落下的石碑。
“獨孤梓萱,老夫敬你是宗主夫人,一再讓步,獨孤氏都如你這般霸道?青軒宗好歹也是西洲的一流大宗,你當真一點麵子不給?”
“石元洲帶著你的弟子抓緊滾蛋吧,今天這七座峰都要被抹平!”
“好!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老夫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就算我們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那我倒想問一問,你和夢雨桐之間不是相熟舊友嗎?”
“纖雲峰是她的地盤,她的五個徒兒現在就在峰上,是不是連纖雲峰都要跟著抹平?”
獨孤梓萱眉頭微皺,話說到心坎裡,自己若平青軒宗就得把纖雲峰也給平了。
夢雨桐和沈葉婷兩個人去南洲了,她還真沒有和夢雨桐商量。
她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師尊,聽段書雲那幾個小家夥說,林恒特彆尊師重道,和師尊之間關係可好了。
“沒關係,我十方殿比青軒宗強百倍,大不了讓她帶著徒兒到十方殿,本尊親自給她們師徒劃一片地盤。”
話落,獨孤梓萱也沒再留情麵,一巴掌下去直接把石元洲背後的法相拍了個粉碎。
強者之間的搏鬥,隻要層次不對等,幾乎就是碾壓,俗稱:大道至簡!
你連一巴掌都扛不住,還配看花裡胡哨的神通特效?
獨孤梓萱兩次晉升合道初期,修為落升的二次漲幅,隻會比第一次還要強。
甚至可以說,她現在的合道初期與合道中期沒有什麼區彆,石元洲這位返虛巔峰在她眼裡,說句實在的,弄死他也隻是幾個照麵的事。
因為他的異象實在太弱了,隻是簡單的風雲氣,空有一身境界,弄不好連夢雨桐都打不過。
彆看鹹魚師尊總白給,三番幾次被算計,隻能說明腦子不夠用,但人家真不菜。
“梓萱前輩!!”
“嗯?”一聲呼喚,令獨孤梓萱行動有所停緩,回過頭看去竟然是段書雲她們五個小家夥。
那是在乾什麼?
要阻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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