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許江河笑著說。
不過他沒有盧瑞的聯係方式,便拿出手機,問齊亦果“你把盧瑞的手機號給我,我給他打電話。”
“行吧。”齊亦果點點頭,拿出手機。
很快,許江河照著齊亦果的號碼撥了過去,那頭很快接通,傳來了盧瑞的聲音“喂,你好?”
“我是許江河,你現在過來導員辦公室一趟。”許江河語氣平淡,但話也沒多客氣。
電話那頭的盧瑞明顯有些心虛和猝不及防,沒想到許江河會直接給他打電話,更沒想到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導員找我?”盧瑞問。
“你先過來,齊亦果也在。”許江河說。
“我,我現在在教室自習……”那頭話剛說一半,就被許江河打斷了。
“我在辦公室樓下等你!”許江河說完就掛了,然後看了一下時間,還早,就不著急上去。
如果盧瑞隻是就事論事,那許江河該認也就認了。
但事實顯然不是這樣,也不是齊亦果口中所言的問題擴大化這麼簡單。
盧瑞點完名後,在班裡當著全班同學和授課老師的麵前,陰搓搓的說許江河經常性逃課,暗示性的將許江河上升為異類、問題學生,甚至是新生班級的負麵恥辱代表。
這是在敗壞許江河的名聲,眼下班裡部分同學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有些異樣了。
盧瑞為什麼這麼做不重要。
但他為什麼敢這麼做,很重要。
這種行為說白了不就是在借題發揮欺負人?
本質上是覺得許江河在班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以為是什麼軟柿子,好拿捏,所以欺負一下都不帶忌憚掂量的!
媽的,真當老子是什麼hellokitty了是吧?
沒一會兒,盧瑞過來了,背著個書包,還果真是從教室自習回來的,看見許江河後他下意識的有些心虛,但旋即便恢複一副理直氣壯的姿態,甚至臉上還有幾分明顯的輕視和鄙夷。
盧瑞不是一個人過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室友,好像叫什麼田永飛,不過不是班委,應該是跟他一起去自習的。
王明輝他們說的沒錯,這盧瑞確實看齊亦果的眼神很不一樣,他走過來後,看見齊亦果,似乎還有些緊張,上來就關心問道“班長,你感冒還沒好點嗎?”
“沒事,走,我們上去吧。”齊亦果態度有些冷淡。
盧瑞看出不對,趕緊又說道“班長,我知道你肯定會生我氣,但我這是為你好,你一直這樣包庇許江河會讓你在班裡失去威信,以後班級工作都不好展開的,而且還會有一些不好的背後議論……”
“什麼背後議論?誰在議論了?”齊亦果突然發問。
很顯然,盧瑞是真不覺得他哪裡做得不對,他有一套閉環邏輯,甚至還反過來覺得齊亦果誤會了他的好心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