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_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媳_思兔閱讀 

第二十二章(1 / 2)

穿成首輔的早逝童養媳!

第二十二章

蘇楠修送的匣子裡裝了整整一百兩。加上賣田的二百一十兩,蘇毓本身懷裡揣的十五兩,一共就有三百二十五兩銀子。金陵的物價蘇毓不清楚,但想來賃個屋子,一家三口住上幾年都是沒有問題的。

徐宴去鎮上賃車,兩輛騾車,一個裝貨,一個坐人。若是遇到雨天雪天,躲在車廂裡也能避雨避雪。為了人著想,這個銀子省不得。回來,還真給蘇毓帶了一套胭脂水粉。看質地是不錯的,除此以外,一大罐的梨花膏。古代的護膚品與其說是護膚品,不如說是藥用品。打開來聞著就是一股清淡的草藥的味道,還夾著一股淺淺的梨花香。總之,氣味很好聞。

“謝謝宴哥兒,我十分喜歡。”蘇毓歡歡喜喜地謝過徐宴,扭身就回屋裡去試。

還彆說,徐宴挑選的顏色還真入了蘇毓的眼。毓丫這偏淡蜜色的皮子上了脂粉,顯得既青春又活潑。蘇毓坐在鏡子前照了許久,心滿意足地合上蓋子出來。

大多數行禮都已經收拾好了,隻剩徐宴的東西還沒有收拾。他的書房,蘇毓平日裡是不大進去的。要帶什麼,不要帶什麼,得徐宴自己收拾才清楚。好在徐宴手腳也快,蘇毓這邊才說完,他那邊立即著手收拾起來。等他收拾好,出來清點行禮,徐宴才發覺竟然要帶的東西有點少。

他一一打開箱籠確認,眉頭蹙起來“咱家就這些?”

“有些破爛就不帶了,”蘇毓理所當然,“咱們去金陵,將常用的東西帶上就是。那些放著不曉得哪年用得上的東西,帶了也是占地方。若哪天真的要用,再買便是。”

徐宴一想也是。再次清點了行禮,他又去了一趟村長家。

屋子要賃出去,徐家在這邊沒有親人,自然得找村長。說來也巧,還真有人想住徐家這大房子許久了。大家族人多,四代同堂地擠在一起,家裡家外的不抻展。偏子嗣多,又沒那餘錢蓋大瓦房。既然徐家願意出租,自然就有人想要租。

徐宴本就不是為了租金,便與那人商量租個三年。租金一次性給的話,一年一兩銀子。簽前一個租賃的契約,隻一個條件,彆將家裡弄得裡外臟汙。

那人聽到租金有一兩時猶豫了,覺得貴。畢竟一兩銀子夠苦些的人家一年的嚼用。但一想五間大瓦房還加一個寬敞的院子,院子裡挖了水井。

仔細商量後,一咬牙,租了。

簽字畫押以後,徐宴拿著三兩銀子和契書回來,剛好趕上晚飯做好。蘇毓和徐乘風頂著一臉綠綠黃黃的糊糊,一人一個小馬紮坐在門口。

看見他進門,仰著臉張不開嘴“回來了。”

好久沒見過這陣仗的徐宴嚇出一身冷汗“……他怎麼也弄起來?”

“這不是明兒要啟程了嘛。”糊糊黏住了嘴角,說話張嘴實在是費勁兒。但蘇毓用一種眯眯眼的眼神繃著臉皮不動堅強地解釋道,“往後風餐露宿十來天,我這好不容易養的細膩了一點點的臉豈不是又要糙回去?趕緊弄點麵膜事先保養。你要不要也來點?還剩不少呢……”

徐宴“……”

徐宴拒絕了,蘇毓十分遺憾地將剩下的糊糊敷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脖子是女人的第二張臉,也是要好好的保養的。

一番精心的保養以後,蘇毓和小屁娃子徐乘風拍著水嫩嫩的臉心滿意足地坐上桌。

蘇毓問第一次做保養的五歲小屁孩兒“感覺怎麼樣?”

徐乘風激動地握拳“特彆嫩!”

“那是!”蘇博士一臉的驕傲,“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徐宴“……”

一家人吃了簡單的晚飯,還留了一點做明天早晨的口糧,又將碗筷裝起來,各自洗洗睡下。徐宴的那一床褥子已經折了收起來,夜裡自然是去主臥擠。

蘇毓特地從頭到腳洗了個遍,徐宴提燈進屋的時候,她正坐在炕上擦梨花膏。

徐宴身上頭發上也都是水汽。算是臨行前出清。以後路上不一定有那條件沐浴,一家三口都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的。濕著頭發的人走過來,身上夾雜了冰雪和皂角的味道。蘇毓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尾紅潤,發梢還滴著水,於是扯了一塊布巾子給他。

徐宴將燈擱置到炕頭的櫃子上,扭身接過來便在蘇毓的身邊坐下。

修長的手指抓著布巾子,不緊不慢地擦拭起了頭發。

因著上回鬨的那笑話,蘇毓如今已經很明白,徐宴他要過來睡,那是真的隻過來借個炕睡覺。亂七八糟的風月想法,他是決計沒有的。這回蘇毓的心態那叫一個心如止水,丁點兒自作多情的情緒都沒有。瞥了一眼身邊坐下的人就低下頭,專心致誌地擦脖子。

徐宴剛坐下就聞到一股融合了草藥味道的梨花香,十分好聞。他擦著擦著,眼角餘光不期然就落到了蘇毓的鎖骨上。不得不說,蘇毓對身材的鍛煉是下了一番狠功夫的。雖然才兩個月,毓丫本身優美的骨架被蘇毓練出了很漂亮的輪廓不說,還練出了兩個突出點。

其一就是這鎖骨,線條優美,斜直地滑到肩膀,凹陷進去,極為纖細漂亮;二來就是腰窩。肚腩被蘇毓練得縮進去,背脊連著臀部這一塊,腰窩清晰地露出來。

總之,身體的粗輪廓蘇毓已經練出來了,要更精致緊繃,持之以恒便可。

她擦脖子動作又慢又享受,頭往旁邊歪,那鎖骨就清晰地露出來。

徐宴眼角餘光不經意瞥到,那清淡的眸光就好似炕頭的煤油燈芯,劈啪地一下閃了火花。隻是再看,卻是沒有了的。濃密的眼睫靜靜地垂下來,遮擋住了眼中的神色。

蘇毓反正慢吞吞地保養,保養完脖子,又保養手。

一套保養下來,四周突然變得格外靜悄悄,連呼吸聲都沒了。蘇毓覺得而有些古怪,盤腿坐在炕上扭頭去看徐宴。這廝不知在想什麼,眼瞼低垂著,坐在一旁安靜無聲。蘇毓以為他睡著了,輕輕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徐宴才慢吞吞地抬起眼簾。

那雙眼睛白日裡瞧著漫不經心,此時黑暗之中倒是幽幽的,十分深沉。

蘇毓冷不丁地頓了一下,須臾,抿著嘴問他“你睡裡麵睡外麵?”

上次是因為徐宴過來的突然,蘇毓倉促之下往裡麵退,這才睡在了裡床。但實際上,蘇毓睡覺慣來喜歡睡外頭。因著上輩子熬夜十分嚴重,夜裡起夜多,睡外床起來方便。

徐宴沒說話,默默地躺倒了床裡。

蘇毓滿意了,伸頭吹滅了燈,往炕上一躺,蓋上被子,閉眼就睡著了。

黑暗之中,徐宴聽到女子細微的呼吸,鼻尖全是淡淡的梨花香。他閉上的眼睛緩緩地轉動了一下,睜開。盯著牆上投射的女子窈窕的影子,許久才閉上了眼睛。

次日天一亮,蘇毓就起來了。

因著要出發,蘇毓特地早早起來收拾。反倒是徐宴,本來日日卯時起身溫書的人居然還睡著,估計是難得不用早起溫書,要多睡一會兒。

蘇毓也沒叫他,在有限的空間裡完成了一套自虐的體操。

出了身汗,又端著木盆去灶房擦拭了身體,蘇毓甚至還頗有閒情逸致地給自己上了一整套妝。在收起胭脂水粉的那一刻,徐宴的身影冷不丁地從銅鏡裡出現。這廝簡直是個貓科動物,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挺好。”丟下這兩個字,徐宴捏了捏太陽穴,轉身出去。

蘇毓“……”這是什麼感人的評價。

上了妝的蘇毓,青春洋溢,靈氣仿佛要從眼睛裡飛出來。

原先蘇毓便想著,毓丫的骨相是極美的。這會兒上完妝,果然印證了蘇毓的猜測。粉底遮了毓丫風吹日曬多年的瑕疵,叫她整張臉光潔得像麵團兒捏出來的。黛眉不必說,平日裡蘇毓有注意修,十分清秀。水光瀲灩的桃花眼眼尾上了胭脂,稍稍轉動眼睛便顯得顧盼生輝起來。

蘇毓從屋裡出來,徐乘風這不辨美醜的小屁孩兒都墜在蘇毓的屁股後麵豎著大拇指地誇‘漂亮’。

心情好,蘇毓大早上還給他弄了個炒蛋。

小孩兒吃完又是連聲的誇,總之,如今蘇毓在他心裡那是一等一的漂亮,誰也比不了。徐宴看這小子嘴跟抹了蜜的諂媚模樣,忍不住就一聲輕笑。

蘇毓看過去,想了想,甜蜜蜜的道“還是宴哥兒眼光好,挑得胭脂水粉都十分適合我。”

徐宴頭也沒抬地放下碗筷,淡淡地點了頭道“喜歡就用,沒了再買。”

蘇毓矯揉造作地應聲“謝謝宴哥兒。”

徐宴“……”

……

吃罷了早飯,就要啟程。騾車和車把式一大早就過來,人已經等在外頭了。

昨日夜裡,徐家的行禮就已經收拾裝箱。如今唯一剩下的,還有兩床褥子和一堆碗筷。這些東西裝起來方便,蘇毓弄了個乾淨的箱子裝著,徐宴將東西都擺弄好了再一樣一樣搬上車。

騾車租了十五天,車把式會跟著一塊去金陵。徐家隻需要包一日三餐,再給些辛苦錢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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