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
“朕看你沒有什麼不敢的!”
“皇上,臣有辦法。”一名禦醫突然開口“京中新來了一個羽衣公子,據說醫術了得,陛下的病,他說不定會有辦法。”
“就是那個這兩天鬨得沸沸揚揚的羽衣公子?”皇上對這個攪亂京城的人並沒有什麼好的臉色。
“是,據說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速去請來。”
沒過多久,藍綰兒便來了,臉上仍然帶著半張麵具。
“草民羽衣,見過皇上。”藍綰兒雙手抱拳行了個禮。
“見到皇上還不快快下跪!”旁邊的太監見此,嗬斥道。
藍綰兒心中冷笑,這個皇上以前怎樣對原主的,現在竟然還想讓她下跪?不怕她在藥中放點東西嗎。
“皇上有所不知,草民師父當年臨死前說過,草民這一雙膝蓋隻能跪師父,其他人跪不得,否則,草民自行醫來從未發生意外的醫術,會恐生變故。”
這麼說,也是為了避免以後麻煩,以後勢必要跟這個皇上打交道,她可不想給仇人來來回回的下跪。
聽聞此話,皇上雖然不滿,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還指望著這個人治病,要是因為下跪讓他身上發生點什麼,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朕聽說沒有你治不好的病症?那朕的病,你治不治得了?”皇上問。
“可否容草民給皇上把一把脈?”藍綰兒問。
一番檢查後,藍綰兒退後兩步,拱手道“皇上,若是昨天之前,您的病草民可以治,但是今天,草民確實沒有辦法。”
皇上麵色一沉,君威直逼藍綰兒“這是何意?”
藍綰兒不鹹不淡,“您的病,草民有把握治好,但是昨天,有人將草民的小店砸了個遍,草民行醫有專門的醫治工具,小店也有給皇上治病用的藥材,現在被砸了,所以草民沒法治。”
“是何人如此大膽!”皇上震怒。
剛升起的希望又被人破滅了,還是故意的,能不氣嗎。
“草民的人查到,那些砸店的人是丞相府派來的。”藍綰兒答,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幕後黑手這麼明顯,她就不信皇上猜不到。
一邊是最愛的大臣,一邊是自己的身體,這次看他該如何選。
現在隻是第一步。
藍盈盈,皇上,你們準備好接招了嗎?
“皇上,草民已經在加緊修整了,就是手頭實在是緊,可能要等上個個把月,這段時間可以讓禦醫先給您調理身子,等到草民的小店修好,草民第一時間給您治病!”
皇上看著眼前眼睛明亮似乎真的為他著想的藍綰兒,心中哪裡不明白這是想讓自己為他出頭。
不過這件事也是由丞相府開始的,現在他也確實需要這個人。
“既是丞相府派人砸的,理該由丞相出錢來修,朕給你擬一道旨意去丞相府要銀子,你務必儘快把藥箱修好。”
“皇上放心,臣一定用最快的速度修好。”藍綰兒忍著笑,說道。
出了宮,藍綰兒心情好的不得了,回到藥王門就讓藍小祁開始羅列清單。
翌日早朝。
一早上皇上咳嗽了無數次,直咳嗽的大臣們心肝俱顫。
“藍丞相。”
“臣在。”藍易峰出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羽衣公子的店被砸了,這事你可知道?”皇上聲音低沉,隱隱壓著些許怒火。
聽到這話,藍易峰瞬間跪了下來“臣知道,是臣那內室派人做的,等臣得到消息,已經晚了。”
“不是你派人做的?”
“不是臣,羽衣公子醫術了得,之前還幫家母治過病,臣又怎麼會讓人做這種事呢。”
不過一會的功夫,藍易峰的額間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心中簡直要把那個羽衣公子恨死過去了。
怎麼這什麼事都能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去,不過短短時間,這個羽衣公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藍易峰一口咬定不是他做的,他完全不知道,皇上也沒有辦法治他得罪,隻說讓他好好管教內院,便下了朝。
藍易峰回到府上,官府都來不及脫直接就去了後院。
二夫人對他的突然到訪很是驚喜,連連迎上前。
“老爺,今天這麼快就回來了?”
“啪!”藍易峰一巴掌括在二夫人臉上。
“我差點要被你給害慘了,你今天差點就見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藍易峰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二夫人被這一巴掌打蒙了,“老爺您說什麼?什麼差點見不到你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你讓人去砸羽衣公子的店。”藍易峰氣得話都說不清楚。
“是,可也是老爺您準許的啊!”二夫人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