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後,還有人想要打聽羽衣公子的下落。
但魏王妃和羽衣公子是同一個人這件事,在雪龍國京都可能大家都知道。
鳳梧國畢竟距離還是有點遠,除了那些關注魏莛筠的人知道羽衣公子的真是身份,像這些普通百姓,大多都還以為羽衣公子是個男人。
所以,藍綰兒誠心不想露麵,眾人也就查不到她的下落。
拍賣會結束後,眾人又在安陽市待了一天,就準備繼續趕路了。
離開的這天早上,藍綰兒難得睡了一個懶覺,結果大早上還被一雙鹹豬手在自己身上來回點火。
藍綰兒不滿的將那雙手拍掉,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彆鬨,讓我再睡會,困死了。”
魏莛筠笑著收回手,幫她拉了拉被子,然後就撐著頭看藍綰兒睡覺。
藍綰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雙含笑的雙眸,她揉了揉眼睛,問“現在什麼時辰了?”
“已經快到中午了。”
“好久沒有睡過這麼爽了,接下來又得好幾天的趕路。”
藍綰兒坐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藍綰兒突然想起,之前那臭道士所說的災難並未發生。
看來真的是騙她的,下次彆在讓她逮到那個臭道士,害得她還隱隱擔心了好幾天。
幾人剛出門,就被迎麵走過來的官兵攔了下來。
“所有客棧的人,從現在起,不得離開客棧半步,都先回房間吧,回去。”
藍綰兒皺眉。
魏莛筠看了冷風一眼,冷風離開。
不一會,冷風便打聽消息回來了。
“主子,客棧方才死了人,現在正在挨個調查。”
很快,官兵就查到了藍綰兒的房間。
大概是看著兩人氣度不凡,官兵還算客氣,讓藍綰兒等人配合搜查。
“這是什麼?”官兵從報複裡麵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的小藥瓶。
藍綰兒看了一眼,脫口而出“毒藥。”
“毒藥?帶走!”官兵將毒藥收起。
於是,藍綰兒就這麼一臉懵逼的被帶到了知府衙門。
原本想動手來著,但想想清者自清,她動手說不定還增加嫌疑了,便就此作罷。
魏莛筠跟著一起來了,藍小祁則被暫時留在了客棧,覓書和冷雨照看。
“堂下何人?”知府衙門宋山鳴問。
藍綰兒站得筆直,淡淡道“藍綰兒。”
“藍氏,見到本官,你為何不下跪?”宋山鳴問。
“我為何要跪?”藍綰兒不鹹不淡的道。
“你!給本官跪下!”宋山鳴嗬斥。
藍綰兒眸色一冷,魏莛筠同樣麵色陰沉,隻待宋山鳴有下一步動作,兩人便會將這裡攪一個天翻地覆。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安陽市,兩人還不放在眼中。
“我便是不跪,你又能如何?”藍綰兒的聲音帶著一種狂意。
聽得宋山鳴當即就想讓人將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剛要開口執行自己的這個想法,不遠處的一個人突然咳嗽了一聲,宋山鳴當即將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神色不善的問道“藍氏,你可知罪?”
從見到這知府衙門到現在,藍綰兒隻想送他幾個大字腦子有坑!
她翻了個白眼,說道“不知,莫名其妙被抓來這裡,我還想問問大人這是何意。”
“你剛剛殺了人,現在已經證據確鑿,難道還想狡辯不成?”
“大人,請問我什麼時候殺了人,又何來證據確鑿?”
“還要狡辯!這些毒藥難道不是從你房間裡麵搜出來嗎?若是沒有鬼,你乾嘛隨身帶著毒藥!”
藍綰兒看了魏莛筠一眼,似在詢問你們鳳梧國當官的要求這麼低嗎?
魏莛筠聳了聳肩。
他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鳳梧國了。
“大人,因為我是一名大夫,帶毒藥隻是為了防身而已,實不相瞞,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死者是誰,連麵都沒見到,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我不過是一名遊客,大人這斷案也太草率了一點吧?”
“大膽!”宋山鳴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他看了一眼在藍綰兒身邊不遠處的一個人,道“死者是何老爺的獨子。”
“所以說,這位何老爺也認為是我殺了他兒子?”
“證據確鑿,案情已定,本官自會為何老爺呈現殺人證據。”
“請問大人除了那幾瓶毒藥,又是從何處斷定是我殺了人?我的殺人手段是是什麼,動機又是什麼?”
藍綰兒原本是想為自己辯解,可哪裡想到,這知府大人能不要臉到一種程度。
“哼,現在就是要你如實跟本官交代,你的殺人送機,還有殺人手法,若是不老實說出來,就可惜了你這細皮嫩肉了。”
魏莛筠手指微動,準備出手,藍綰兒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