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殷,汾艾就交給你了,無論最後我有沒有回來,記得帶她去找魏王。”她眼睛含著一抹晶瑩,隨之抱住了汾艾小小的身子,在她額頭上落↓以吻,眼神一狠便是肅然離開。
“娘親!”
汾艾大哭,要跑上去攔住藍綰兒,卻被璿殷給拉了回來,然後安撫著她的情緒。
藍綰兒跑出去之後,便是被這群黑衣人給逼上了懸崖。
“王妃,莫要怪罪於我們,隻能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上!”
那群黑衣便是揮動長刀向藍綰兒衝來過去,冷風瑟瑟,刀光劍影,手起刀落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峽穀之內,藍綰兒好在會些功夫,可是她終上不敵,對麵一個黑衣擊一拳,她腳下打滑,直接掉下了懸崖。
藍綰兒落入深淵。
“廢物!”
一眾黑衣趕忙上前,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心中也都知道一陣冷顫。
帶頭的黑衣眸子猩紅,直接踹了一腳那個誤把藍綰兒推入懸崖的手下,他們得到的命令是帶著藍綰兒的人頭去交給熙嬪。
很快,魏莛筠就得知了這件事情,他連忙與慕流雲一同派人尋找藍綰兒以及兩個孩子。
一處水窪前,璿殷蹲在地上,取了些旁邊破袋裡麵的麵粉,又取了一些草蛙的汁液,然後殺了農戶院子的豬仔,將豬皮浸泡在碘酒裡麵,隨後撈上來,將一張人臉麵具戴在了自己臉上。
“璿、璿殷姐姐,你是璿殷姐姐嗎?”
汾艾臟兮兮的小臉兒,充滿著不可思議,她不知道為何麵前的璿殷居然易容成了藍綰兒的模樣。
易容成藍綰兒的璿殷,氣勢和說話的樣子也偽裝成了藍綰兒的樣子,“小汾艾,以後可要改口了哦。”
“不,你不是娘親!”
汾艾覺得形勢不對嚇得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為了防止汾艾揭穿她的真麵目,璿殷直接用藥把璿殷給毒啞了,用了九節蛇的蛇膽與天蠶草的汁液強行喂她喝了下去,“汾艾乖,娘親這就帶你回府。”
璿殷現在有著一張和藍綰兒一模一樣的臉,逢人便說她就是魏王妃,百姓們對藍綰兒感恩戴德,於是很快便是被慕流雲給找到了。
“藍姑娘,”
藍綰兒並沒有墜入深淵,她掉下懸崖之後卻是被掛在了一顆怪鬆上,看著那群黑衣走了之後,她這才艱難的從懸崖攀爬上去。
隻是她的胳膊卻脫臼了。
“嘶!”隻聽到一陣喀嚓的聲音,她吃痛的低吼了一聲。
藍綰兒直接把自己的胳膊掰回了原位,身為醫師的她,自知道該如何治療自己的胳膊,取了一根木棍支撐在自己臂彎用來矯正。
她艱難的來到了一個小村莊,好在村莊的人對她都不錯,藍綰兒也暫時在此處落腳,這幾日一邊靠著醫治村民,一邊掙路費回京,對於一無所有的她來說,這便是最好的法子。
攢夠了回京的銀子,她即刻啟程為了掩人耳目,她打扮成了流民的樣子,身上穿著破爛衣衫,帶著一個破舊的布鬥笠,儼然一個難民模樣。
“哎,小哥兒,聽說魏王府的王妃遇難,她那個小女兒汾艾如今怎樣了?”
藍綰兒來到一個包子鋪,拿出來一串銀錢給了小哥,然後小哥打量了它一番,開口不屑道“這你都不知道?魏王妃恩澤天乘,早就被找回來了,至於她的小女兒,可惜了……聽聞路途遭害,現在成了一個啞女。”
聽到這句話,藍綰兒尤被雷擊。
她的心似乎也停止了跳動似的,接著僵硬著身子離開了。
這個時候,她腦海裡麵卻是浮現一個麵孔,那麼璿殷呢,璿殷又在何處?剛剛小哥嘴裡麵說的魏王妃,難不成……
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了藍綰兒的心。
“我叫璿殷,是朝顏族的後人,我會用各種材料扮成彆人的模樣,此次進京是為母……”
……
子時,藍綰兒來到魏王府的偏殿外,她抬起眼看了看清冷的月色,一下子遁地而起,躍到了飛簷上,她身輕如燕,輕步跳到了院子裡麵。
藍綰兒順著廊閣來到了魏莛筠廂房外麵,伸出手把窗紙戳了一個洞。
“王爺……”
燭光豔紅,紗幔後麵盈盈走出一個嬌豔的女子,她張著一張和藍綰兒一模一樣的臉,外麵僅僅穿著一件粉色薄紗,雪白肌膚若隱若現,嫵媚而妖豔。
隨後,那個女人長袖一揮,大腿盤在魏莛筠身上,勾起他的下巴,眼神蠱惑道“這些日子,綰兒好想王爺……”
隻見璿殷俯身低頭,輕嗅著魏莛筠的香味,眼神幾分迷離,一雙手摩挲著魏莛筠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