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兒看著魏莛筠懷疑的目光自知失言,急忙狡辯,“的確這件事情是皇家秘聞,可是你們能保證那些侍衛宮女不會多嘴嗎?這件事情知道能怎樣?皇後娘娘莫不要東窗事發就朝人潑臟水。”
藍綰兒不語,南玉兒還想再開口,燕北王卻先開口了,“這件事情還請皇上好好查清楚!太後乃先帝之妻,事關我鳳梧江山國運,還請皇上不要感情用事。”
“是啊,太後這件事情都放在這裡了,皇上還請還一個公道。”南玉兒瞄了一眼語塞的藍綰兒,“必要時候還請皇上大義滅親啊。”
“好了!這件事情,朕自然會好好徹查,如今太後昏迷,你們少說兩句,早點回吧!”
燕北王和南玉兒兩人隻好各懷鬼胎的離開。
晚間,魏莛筠去處理這件事情,藍綰兒一直等著魏莛筠回來,魏莛筠進來就看到了等著自己的小媳婦,不由得心疼,“綰兒,這麼晚了,怎得還不休息?”
“莛筠,我……我擔心母後的身子。”
魏莛筠笑著把藍綰兒一把擁入懷中,“好了,我會處理好的,早點休息。交給我就好。”
兩日來,藍綰兒一直來看望太後的身體,隻是太後一直昏迷。這日,藍綰兒前腳剛走,南玉兒就來到了太後宮中。
“娘娘,臣妾給您請安了,你可要快點好起來呢。”南玉兒甜甜的說著。
“南玉兒啊,你有心了。”太後的聲音依舊虛弱。其實太後是不願意和南玉兒交好的,因為她是燕北王的女人。可是太後能夠感覺到燕北王不是真正的喜歡南玉兒,而且此人對他用極為恭敬,也就不再說什麼。
南玉兒眼睛眯著,“沒有啊,臣妾隻是覺得太後娘娘的媳婦有點太過分,實在於心不忍,我……算了,沒什麼的。”
太後皺眉,“什麼意思?藍綰兒她做了什麼事情?”
“臣妾本來不想說這些閒言碎語的,可是王爺和太後的關係密切。臣妾也不想太後蒙騙。”南玉兒心中竊喜。
太後憤怒,這藍綰兒究竟做了什麼事情,“你且但說無妨。”
南玉兒裝作扭捏的樣子,“就是皇後娘娘她派宮女葉荷給您下藥,還……還汙蔑臣妾,臣妾實在覺得委屈,也替太後不值。”
太後怒氣衝衝,沒想到這個藍綰兒如此不知好歹,“她居然想殺了哀家!皇帝知道嗎!這個毒婦!”
南玉兒一副委屈的樣子,“皇上深愛藍綰兒,就算相信也不會怪罪的,隻是又委屈了太後娘娘。”
太後冷笑,“那葉荷是怎麼說的?”
“說是您那天吃的人參有毒,唉,娘娘,臣妾得走了,不然被皇上看到又得懷疑臣妾了。”
說罷就要作勢離開,太後點頭,心裡卻是恨極了藍綰兒。
太後立即讓人叫來藍綰兒,藍綰兒聽到太後醒來的消息很是開心,急忙提著糕點去看望太後,太後看到藍綰兒進來,狠狠地瞪著藍綰兒。
藍綰兒恭敬行禮,“這是臣妾親手做的一些糕點……”
話沒說完就被太後打斷,“你如今送來的東西哀家還敢吃嗎?你竟然如此狠毒!”
藍綰兒不明所以,“母後,臣妾可是做錯了什麼?”
“你下毒謀害哀家,是何居心!”
藍綰兒急忙跪下去,“臣妾沒有。還請母後明察。”
太後將床頭床頭的茶杯扔了過去,滾燙的茶水澆在了藍綰兒的身上,太後大吼,“來人,把她那天送來的人參拿來!”
依舊是扔在藍綰兒身上。太後氣的咳嗽不止,“哀家已經讓太醫查過了,上麵有劇毒!你還狡辯!”
藍綰兒大驚,“不……不是我做的,真的,母後,我沒有……”
太後憤怒不已,“哀家隻不過罰你,你就想要哀家的命!來人!給我掌嘴!”
立刻有兩個嬤嬤來壓製住藍綰兒,藍綰兒上次被萬箭穿心,如今用力四肢都生疼,隻能被嬤嬤啪啪的掌嘴。
藍綰兒想要解釋,可是她看到太後的眼神後就不再掙紮。
藍綰兒的嘴角有血流了出來,臉腫了大半,頭頂的發簪都掉落,可是藍綰兒硬生生沒說一句求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