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綰兒點頭,“好。”
林城見到藍綰兒時候,老淚縱橫,雙手緊緊的抓著藍綰兒衣襟,“孩子啊,你受苦了。”
藍綰兒一邊把脈一邊思考者用藥方法,解釋道,“沒有關係的,自然他們目的是讓我來到這裡,那麼我躲到哪裡都是沒有關係的。有些事情不如麵對,況且您又是我那麼重要的人,你不用感到自責的,這些都是我願意的。”
林城感慨,“人到了一定年齡的時候,就會想很多事情。關於過往的關於現實的。想的太多心理就會有很多牽掛,我也一度以為自己要死去了,隻是我這心裡呀,有太多的牽掛了,放不下兒子,放不下你。如今看來,人活在這世界上呀!本來就是該嘗儘所有心酸痛苦的。綰兒,你是個好孩子……”
林城感激不儘,拉著林晟的手對藍綰兒說,“一定要好生照料。”
之後林城又問起藍綰兒所中之毒,藍綰兒淡定的開口,“是春藥,烈性藥,我試了好多方法都不能醫治,恐怕隻有像昨天晚上一樣待在冰窖裡,才能得到抑製。”
林城又囑咐了一些事情後,藍綰兒便告退了。
就在出門的時候,林晟跟了上來,“藍綰兒,謝謝。”聲音裡滿是誠懇的心情和無奈的痛苦。
“好了,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都聽得倦了。”
林晟點頭,“好,那我就不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兩人來到了之前一同研製醫藥的地方,藍綰兒再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隻覺得時光遺失,人生難尋。曾經的自己是那樣的單純可笑,總在會經曆一些痛苦的事情後才能看清楚周圍人,對啊,這世間的道理,怎麼可能算的清楚。
藍綰兒看到這裡的陳設都被擦得乾乾淨淨,打掃的一塵不染。不由得看向了林晟,“你還一直派人來打掃這裡嗎?”
林晟點頭,“忙的時候會派人過來。其實有時候自己一個人挺願意待在這裡的,那些過往積累的時光總是讓人難忘的。”
藍綰兒歎氣,“是啊,好像有很多東西回不去了。”
兩人都感慨著,有的時候舍不得忘記某個人的時候,並不是單純的因為是這個人。更多的是因為那個人把他的印記深深烙印在了自己過去的那段歲月中。是緬懷歲月啊,還是緬懷自己的回憶啊,都不得而知。
兩人趁著月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段時間,藍綰兒身體的春藥越發劇烈的發作,尤其是在晚上的時候發作的最是厲害。藍綰兒嘗嘗不能清醒,身子老是綿軟無力的渴望男歡女愛。甚至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呻吟出來,跟秋霞兒不小心觸碰的時候都會柔軟了腰肢。
藍綰兒隻能趁著自己清醒的時候不斷的研製解藥,可是自己竟然毫無頭緒。藍綰兒隻有不停的待在後院的冰窖裡,仿佛隻有酷寒才能讓自己清醒下來,不要做出那些過分的事情。可就是因為在冰窖裡待的時間太久,藍綰兒又沾染了風寒,整個人已經麵臨精神崩潰的狀態。
現在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男歡女愛,或者強行用冰窖壓製。林晟心疼不已,可是自己什麼也做不了,藥性越來越嚴重,藍綰兒跑去冰窖,沒過一會兒就昏迷了過去,被秋霞兒帶了回去。
藍綰兒醒來,秋霞兒趕緊說,“你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再拖了,皇上他能夠理解的,你也不是自願的啊!如果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啊!”
“不……不行的,如果我真的,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一定會很心痛的,我……我不能啊!”藍綰兒搖頭,消瘦的身體顫抖著,顯得越發的單薄。
夜涼如水。
藍綰兒春藥毒發,身體已經到了奔潰邊緣,眼睛也是模糊不清,迷迷糊糊的看見有一個男子,好像是魏莛筠,又好像不是,那人親吻著自己,自己觸碰到那人時覺得很是舒爽,可是她不能,莛筠知道得多難過啊。
終於,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中,藍綰兒暈了過去,魏莛筠看著已經睡著的藍綰兒,輕歎了口氣,便趁著夜色匆匆消失在黑暗中。
藍綰兒覺得這段時間就像夢一樣,夢中她不停地往前奔跑,後麵有怪獸在追趕著自己。隻是昨晚她好像終於逃開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折磨苦痛了。
昨晚?昨晚!
藍綰兒一下子從夢中驚醒,自己昨晚都乾了什麼?拉開被子,果然自己全身赤裸,身體上布滿了情欲的痕跡,春藥毒解了,可是,可是自己失身了!
到底該怎麼辦,不會的,不可能的,可是身體上的吻痕和已經痊愈的輕鬆讓她再也不能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