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回到房間,看著上麵的繡的字樣,仔細的看著上麵的綰青絲,莛青花,獨一不悔!,突然發現了端倪,綰,莛兩字不就是藍綰兒嗎?所以那個青生居然是藍綰兒!很好,她居然敢混進來,就要為她之前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藍綰兒,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既然做了背叛之事。就不要怪我無情,黑皮對著自己說到!
次日,黑皮尋問到藍綰兒的住所,黑皮沒有大張旗鼓的前去,而是偷偷的在房頂上查看,她要確定跟著藍綰兒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魏莛筠。魏莛筠因為要出門查看消息,所以並沒有跟藍綰兒多說什麼,他們也怕被有心人發現,所以一直沒有特彆親密。
黑皮看著屋子內的兩人沒有愛人間該有的溫存,心裡有點疑惑,不確定那人是不是魏莛筠了。
午後,黑皮來到藍綰兒的住所,兩個同樣女扮男裝的人都知道彼此的身份,看著對方都各懷心事。“青生,我最近研製出來了一款新的毒藥,特意請你和我一起研究。”
藍綰兒點頭笑著,“那感情好啊,我這就去,你等我換件衣服。”
藍綰兒換衣服是為了拿銀針,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黑皮看自己的眼神有太多複雜的東西,還是拿著吧,但願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兩人來到黑皮的房間,黑皮拿出自己釀的果酒,“嘗嘗?這是我自己釀的酒,起名為舊。”
“舊?倒是個有新意的名字。”
黑皮拿著酒杯一飲而儘,好像是為了證明酒裡沒毒一般的決絕,藍綰兒也是覺得自己小人之心,黑皮遞過酒杯,指甲不可見的在酒杯上晃了幾下,藍綰兒也學著黑皮的樣子一飲而儘。
黑皮慢慢坐了下來,“你知道這酒為什麼叫舊嗎?因為當初發明它的人已經不在了啊,可不是舊嗎,哈啊哈!”
藍綰兒不明所以,還是安慰黑皮道,“你怎麼了?其實過去的事情不用太計較那麼多的,我們總是要往前的。”
黑皮不停的往嘴裡灌著酒,“是啊,沒有關係的人自然不會在乎,也不會憐憫,所以活著的在乎的人是不是就應該好好完成那人要做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叫我來不是陪你研製毒藥的?”
黑皮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看藍綰兒,藍綰兒覺得身體有點昏迷,四肢也開始抽搐,這是明顯的中毒之症,隻是隻有這樣的毒藥容易藏在指甲裡,藍綰兒質問,“你給我下毒?”
黑皮突然衝上來撕扯掉藍綰兒臉上的人皮麵具,因為用力過度讓藍綰兒的臉都生疼,“藍綰兒!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
藍綰兒大驚,身體不能動彈,現如今她隻能盼望自己的氣穴能碰到桌角,興許能夠暫時壓製這毒對自己四肢的控製。
“你又是何人?我知道你也是女兒身。”
黑皮笑著,那笑聲讓人覺得害怕,黑皮好像發瘋般拉扯著藍綰兒的衣服,然後甩出來之前撿到的那塊兒手帕。
“藍綰兒!憑什麼你們在這裡恩愛深情?憑什麼我們就要陰陽相隔,至死不能見?”
藍綰兒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去夠桌角,嘴上分散著黑皮的注意力,“我根本聽不懂你再說什麼?你簡直不可理喻。”
黑皮哭了又笑了,“他死了,他死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藍綰兒,你怎麼不去死!你有什麼資格再回來這裡!啊……啊!”
藍綰兒顫抖著身軀,毒藥藥性發作,她現在好痛,肚子裡好像在被千刀萬剮,藍綰兒套話問道,“我不知道是對你來說怎樣重要的人離開了,可是我從來不記得我做過,是誰告訴你的,你了解事情真相嗎!”
“啪!”黑皮狠狠打在藍綰兒的臉上,“你閉嘴!就是因為你,你還在這裡狡辯!我要你死!你一定要死,你要去贖罪,他多疼知道嗎?啊……”
藍綰兒讓自己冷靜下來,“誰告訴你的,萬一是有心人利用你呢?”
“夫人告訴我的自然是真的,你不用狡辯了,嗬……”說著就去內室拿了東西出來,然後捏些藍綰兒的嘴反而很平靜的說,“你知道嗎?這藥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我知道你體質特殊,還吃了雪山雪蓮,但是有些痛你的感受,好好的感受一下他當初受到的疼痛。嗬……”說著眼角的淚留了下來,仿佛牽扯到了太多的痛苦和不舍。
藍綰兒聽到是夫人告訴黑皮這件事的時候,心裡坦然,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樣是小小做的,看著黑皮要喂自己吃劇毒的動作,卻安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