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綰兒打趣,“呦,多厲害呢,竟然把一國之君逼得不敢走出去,真的是位奇女子呢。”之家
魏莛筠看著藍綰兒,一下子撲倒在床上,“那就讓你也嘗試一下一國之尊的厲害吧。”說完便吻住了藍綰兒的嘴,兩人一夜纏綿,珠光四射,一片美好。
次日,魏莛筠解釋,“我想沉潛這樣做應該是有原因的吧,你還記得你之前給我的圖,暴雨梨花針嗎?她擅長機關之術,自然就愛惜這方麵的人才。”
藍綰兒點頭,“那就告訴他事實的真相呀,我就怕呀,萬一在人家猛烈攻擊下你啊,真的愛上他了。”
魏莛筠刮了下藍綰兒的鼻子,“當然不會,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說是你做的,不然她再來糾纏你,豈不是得不償失?”
藍綰兒思忖著,心上突然有了一計,“那麼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午後,沉潛依舊在老地方守株待兔著魏莛筠,隻是今天來的人卻不是自己要等的人,而是軍醫青生。
沉潛皺眉,“他是讓你來說服我不要再糾纏他的嗎?”
藍綰兒搖搖頭,“當然不是,我隻是來告訴你真相而已。”
說著拿出手中的暴雨梨花針的圖紙,“我想你應該對這個東西挺感興趣的吧。”
沉潛點頭,“是啊,能做出此等機關的人,一定會是我的良人。”
“那你真的是看錯人了,真正做這東西的人是秋亦冥,如果你想自己後半生被蒙騙的話,就可以當我今天說的這些話從來沒有聽到過。”
沉潛疑惑不已,“真的不是他嗎?就是我覺得他談吐非凡,沒想到這樣好的東西竟然不是出自他之手,謝謝你啊告訴我真相,我還巴巴的糾纏他這麼久,你幫我跟他說去道歉吧,算了還是我親自去說吧。”
果然之後的許多天,沉潛再也沒有糾纏過魏莛筠,魏莛筠好奇問藍綰兒。
“娘子厲害啊,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才讓那個人沒有再糾纏我呢?”
藍綰兒笑著,“隻不過是禍水東引而已,告訴她暴雨梨花針是秋亦冥製作的,這樣還能成全一段佳緣,豈不是兩全其美?”
魏莛筠笑著,“果然還是娘子聰明,要不要為夫的好好犒勞一下呢?”說著就要去解藍綰兒的衣帶。
兩人纏綿一夜,卻沒有看到在帳篷外監視他們的人。
幾日後,王石前來,“最近這山上的土匪實在太過囂張,我們軍隊中人數不夠,二位會武功,又會醫術,不如就隨我們一同前去吧。”
藍綰兒和魏莛筠便一起來到了山上,那土匪看起來十分囂張,“我當是誰呢,就憑你們這點人,也想攻打我的山頭?”
王石也笑,“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隻要最後的利益和目的都一樣,不就行了。”
藍綰兒總覺得這話有深意,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王石帶著人手和土匪打鬥起來,藍綰兒覺察不對,明明是天壤地彆的懸殊,土匪頭子占據著天時地利人和,竟然僅僅隻是打成平手,這其中太有問題了。
“莛筠,你有沒有覺得我們此次前來很有問題?”
魏莛筠點頭,“你是說懸殊太大卻僅僅造成了平手的問題?我也覺得很奇怪,好像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但是他們現在又沒有動作,我們也不得而知,該怎樣處理。”
藍綰兒擔憂,“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要逞強,一定要看清楚情況,我真的怕就像以前一樣,又生生和你錯開。”
魏莛筠抱住藍綰兒,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在用自己的身體的溫度告訴她,他會一直在。魏莛筠有時候想,如果自己隻是一個平常人的話,他一定會跟懷裡的女子安穩的過一輩子,這輩子跟著他受了太多苦了,他一定要好好對綰兒。
就在兩人跟隨大部隊去絞殺土匪的時候,突然!所有的人都把兵器朝向他們,魏莛筠一種是由很淡定的語氣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小小這個時候突然走了出來,“藍綰兒,魏莛筠,你們當真以為沒人認得出來你們嗎?我一開始也是不信的,因為你們把彆人都騙的團團轉,可是你們不該離間我和將軍的關係,再加上你們的帳篷不斷有生人出去,甚至還有紫玉閣的人。”
魏莛筠笑了,“那隻能說明你們之間存在著可能被離間的問題。不然不會有我們一言兩語,就讓你們的關係分崩離析。”
小小大怒,她明顯感覺到魏莛筠是在說自己從未愛過謝東肖的事實,“你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你說的再多也沒用了,不過你們也真是傻,行周公之禮的時候都不看看外麵有沒有人嗎?當真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