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江王的逃脫,你一點也不覺得可疑嗎?”
“他畢竟在這裡盤根錯節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些手段的,要說突然就抓到了他我才是不信。”
藍綰兒擔心會不會又被中計,忙跟魏莛筠討論著,魏莛筠隻覺得好笑,“他哪來那麼神機妙算,算到他會失敗?好了,彆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會直。”
午後,邱曙光被人帶到了兩人麵前,再次見麵時,藍綰兒總覺得眼前的邱曙光變了許多。
“皇上,娘娘。多謝皇上相救。”邱曙光好像在牢房裡吃了很多苦,此刻的聲音嘶啞難聽,然後說起自己的被捕經曆。
一個月前。
邱曙光來到楚地,有地方官員很客氣的招待了他,飯桌上彼此都說著場麵話,可是其中一個丫鬟借著倒流的名義,不斷的用手背蹭著邱曙光的手。
做事向來謹慎,並且武功內力都是高於常人的,那官員不斷的給秋曙光加菜,可是秋曙光不開口,“怎麼?邱丞相是怕我下毒?”那官員看似不經意的問,實則卻是一語成讖。
邱曙光開口“我已經用過晚膳,且楚地的菜式偏甜,我有點吃不慣。”
那官員笑著不在勸告,而是自己吃過了那盤菜,像是用行動來說明自己沒有下毒。
邱曙光見此略微尷尬,卻也隻是笑笑並不阻攔。
夜裡,邱曙光帶著軍隊離開的時候,那個丫鬟追了上來,“丞相,不知道小女子能否有幸得丞相的一次恩寵呢?”
“哦?”邱曙光一點也不意外。
邱曙光摸了摸女子的手,指甲短薄,掌心無繭,既不會下毒,也打不過自己,就帶回了自己住的客棧。魚水之歡過後,邱曙光打算給女子一些錢財傍身,女子卻放肆張楊的笑了起來。
邱曙光一把拉扯住女子的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招待他的官員中毒而亡,而自己也被東江王以這個借口奪了兵權。
魏莛筠和藍綰兒認真的聽邱曙光講完,然後派人去驗證,果然那個大臣已經死了。
魏莛筠把兵權重新交給邱曙光,“你去搜查東江王的證據,地方官楊時到時候會配合你。”
而於此同時,楊時正在查抄東江王府,卻看到了一個剛及弱冠的少年在前麵躲藏,楊時立刻拔出了手裡的劍,“前方何人?出來!”
那少年聽到楊時的聲音立刻跑了出來,“楊大人!我等你好久了!”
楊時麵帶疑惑,手裡的劍卻入了鞘。
“你是何人,知不知道出現在這裡,是死罪!”
那少年立刻跪了下來,“楊大人,求您讓我麵見聖上吧,真的,我有要事。”
楊時聽到這話之後沒有一絲猶豫的恐嚇,“快走!這件事情我不會答應你的,你要是在不離開,我就殺了你!”
那少年還想在懇求,可是看到楊時的劍已經出鞘後隻能轉身翻牆而逃。
藍綰兒這段時間一直和神醫在一起研製救治駐軍的辦法,一日,章程突然發現狗血可以遏製這種蠱蟲在體內的依賴性。忙去告知藍綰兒,“娘娘,或許我找到救治駐軍的辦法了。”
藍綰兒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跟出去,章程把狗血混合到他們煉製的藥物裡後滴到一滴駐軍的血液上的時候,那原本黑色惡臭的血液居然變成了鮮紅色,與正常血色無異。
藍綰兒看到後興奮不已,“我們或許真的可以!”
章程卻保持著興奮過後的一絲理智,“可是我們不能貿然行事,萬一到時候駐軍身體不適,隻怕會更糟糕。”
藍綰兒同意,急忙出去找了王五過來,“去找一個願意試藥的駐軍來,然後在帶來一條狗,王五,興許他們真的有救了!”
藍綰兒的語氣裡都是溢出來的興奮竊喜,那麼多日夜的努力辛苦全部拋之腦後。
很快,王五帶來一個駐兵,章程提前說好了所有的事項,“你想好了,萬一不行,你可能會死。”
那駐兵到底是有軍魂,目光堅毅的開口,“那就讓我為我的兄弟們拚死一試!”
章程開始解蠱,可是駐軍不停的嘶吼著,劇痛填滿了他的每個神經,那些不知名的藥好像要融化他的骨骼,讓他痛不欲生。
章程見此情況,給藍綰兒說到,“我的醫箱裡有麻沸散,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