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是數不儘的殘花敗柳,已是深秋時節,所有的荒涼都顯示著這個季節的彈量,每一寸光陰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解放,花兒不在芳香,鳥兒也回到了自己的巢穴。
“莛筠,怪不得這秋是如此的殘涼,總讓人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兩人說著一同感慨這前半生所發生的種種,又向往著餘生能夠陪伴在彼此身邊的溫暖。
“綰兒,待會兒有人來“刺殺”我們,我們到時候可要做點準備哦。”
果然,話音剛落,便有一群黑人看似浩浩蕩蕩的來到馬車邊刺殺,其實隻不過都是一些花拳繡腿。
看似像一場玩笑的刺殺,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結束了。
“莛筠,這個也結束的太草率了吧。”
魏莛筠把馬車上的簾子放了下來,然後溫柔的解釋著。“我會當初露嬋保護了我們的消息,如此一來他便能光明正大的歸順我們這裡,也不用再受那些人陰狠的算計了,而且之前他們二人的婚約一直是嚴密進行的,不如此次大辦,也算是補償他對我們所做。”
“好啊,那我們把露嬋的家人一同接到這裡來吧,如此一來兩個人便能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韋忍看到那個女子嬌羞不已朝自己走來,臉上的碎發隨風飄揚,頭頂上的發簪隨著主人的動作而發出清脆的聲音,這一切都那麼的美好,讓人心馳神往。
“露嬋,我從未見過像你如此一般透徹明亮的女子,我願意用我後半生來彌補,前半輩子未曾與你在一起的時光,如果可以的話後半輩子我陪你走下去吧。”
露嬋,謝謝你,即使之前沒有給你一個名分,你也未曾離開過我以後我一定會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夕陽西下吹來暖風的風,打碎了這一地的血腥和淒涼。
“綰兒,秋香的屍體我已經派人扔到亂葬崗了,希望我們今晚守柱待兔能夠成功。”魏莛筠說著就打橫抱起了女子來到了一間非常精致點一下的酒館。
“我們先在這裡休息片刻,秋亦冥已經在亂葬崗守株待兔了,到時候必定能夠得到答案。”魏莛筠邊說邊把手裡白玉瓷瓶裡的好酒倒在碗裡,然後若有所思地說著。
秋亦冥此時在亂葬崗看到了,果然有一群黑人想要帶走秋香。
秋亦冥本來想偷偷跟下他們行蹤,誰知半路才到某塊人骨發出了咯吱的聲音,被黑衣人頭領發現。
“原來這一切都是坑我們的呀!”那黑衣人頭領發現有生人在此之後,立刻轉身對秋香下手。
秋亦冥看到麵前情況,也不再隱瞞自己的行蹤,很快吹響哨聲,過來一群人馬把那些黑衣人緊緊的包圍起來,黑衣人首領被擒住,秋香也受了重傷。
“秋香,你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真的以為你的計策我們會發現嗎?”秋亦冥發現秋香即使身受重傷,竟然還想著逃離,不由得開口勸阻。
“你懂什麼?你們隻不過是執行他們的命令,但是你知道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每天提心吊膽,為了活下去,我們連什麼都不要了!”
秋香聲嘶力竭的那行者,仿佛這麼多年的委屈,再不發泄就沒有機會,深紅色的血汩汩的從嘴角流出來,秋香最終暈了過去。
秋亦冥把秋香扶到了馬上。“你們把這些人都壓回宮裡去,皇上自有定奪,其他人跟我一起前行,查看是否還有餘黨。”
楚地,“你說什麼秋香假死的事情,他們竟然都知道!一切原來隻是一個局啊……”邱曙光一直以為自己從來都是哪個運籌帷幄之人,從小到大隻要他想要的,無論計劃時間排多久他總能做到,可是如今看來那個男子到底是更加強悍,急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一切隻不過是一個局。
“魏莛筠啊,這場博弈現在贏了沒有作用的,一切,要等到最後戲唱完了,才能知道誰是真正的看官,誰是真正的戲子。”
邱曙光一個人走出屋子裡麵看著空蕩的樹壓上沒有任何殘留的落葉,仿佛修過大地,一切又要重新回到開頭。
南楓國。
“秋香的事情,一定要由我們親自來解決,他一定知道一些什麼重要的消息。”
朝堂之下的大臣們紛紛提出相同的結論。
“可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證據來說明是雪龍國擄走了秋香,一切隻是我們的猜想而已。”南楓國君主也在惆悵這件事情,因為秋香是一切事情的指導者,一定會知道很多內幕消息,包括地形地勢,失去此人對他們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皇上,其實我們並沒有直接證據,不如派人偷偷打入他們皇宮去探查是否是雪龍國擄走了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