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莛筠,如果晨星有任何三長兩短的話,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魏莛筠還想反駁的時候,卻看到麵前的女子輕飄飄的暈倒,急忙過去抱在懷裡。
“藍綰兒!該死,章程!你快看看綰兒底怎麼了?”魏莛筠緊張到指節泛白,每寸肌膚都在,擔心女子會出事,這樣的深情仿佛要和蕭瑟的青春融為一體。
藍綰兒昏迷不醒,章程解釋,“娘娘是因為這段時間積勞過多,所以氣血不足,有些紅昏迷也實屬正常,皇上不必擔心。”
魏莛筠聽到麵前女子沒事後才放下心來,剛準備休息的時候,前朝士兵傳來消息。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宮附近出現了大規模的傳染病,很多百姓和王宮王權都沾染上此病不得醫治,已經有死傷,還請皇上儘快去定奪。”
“那些病屬已經得到隔離了嗎?還是說放之不管?”魏莛筠急忙穿衣服就要趕去現場查看。
“你去把朝廷的張大人和李大人都叫過來,隨著一同進去查看。”
兩位大人看到麵前上位者如此焦急的模樣,也感覺到了事態的緊張。
“皇上可是城中附近出現傳染病的事情,這件事情曾有所耳聞,隻是突然一場大規模的病,一定事出蹊蹺,希望能夠早點查出來,還百姓一個安寧。”
魏莛筠帶著兩位大人出了皇宮,每日每夜不停的奔波在那些病人麵前,給那些人分發抵禦的藥。
太後這天突然看到一封信,原來是皇帝給他寫來的。
“皇帝倒真是想得簡單,讓哀家保護皇後和那個皇子,真以為哀家會這樣輕易答應嗎?這件事情哀家可不想參與,那個女人要怎麼作讓她自己去!”太後看到那封信後隻有嘲諷,絲毫沒有一個母儀天下之人的慈祥。
藍綰兒再次找到章程,“如今皇上已經不在這裡,你可以大膽的救治小皇子一致了,出了任何問題,皇上怪罪下來,我一定承擔,你儘管放心。”
這場傳染病的時間已經拖了太久,她不能再讓晨星有任何傷害的,那樣瘦弱的身體被病痛所折磨,做娘的該有多心痛。
“可是娘娘取血之事真的有非常大的危險,如果稍有不慎,可能您腹中的胎兒都會受到牽連,即使是這樣娘娘你就要一意孤行嗎?”
藍綰兒又怎麼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危害呢?隻是天下所有的女子都一樣,為母則剛。
藍綰兒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
“救,章程,你用銀針先安紮住我腹中胎兒的穴位,否則取血過程他會非常疼痛之後,取完血之後我們在開穴,如此一來便不會有危險。”
章程作為一個醫者,早就見多了這樣生離死彆,認真地回應女子的話。“娘娘放心,我一定儘我所能保護好娘娘腹中的胎兒。”
兩人才剛剛準備好的東西太後,就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然後怒扇章程一巴掌。
長長的護甲劃過臉頰,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疤。
“太後這是做什麼?”
“母後您怎麼來這裡的?這裡不乾不淨,母後還是快快離開吧。”
太後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目光裡的盛怒仿佛要把兩人灼燒乾淨,“神醫,皇後不懂事,你也跟著糊塗是嗎?此事若出了任何差錯,你和哀家你覺得誰能擔的起責任?還是真的以為你的醫術已經高超到如此地步了!”
太後繼續說著,“總之這件事情哀家是不會同意的!”
“母後!可是小皇子危在旦夕,如果我做母親的不去救他,就真的會沒命了,母後你就同意吧!”
太後根本就不想牽扯到此事之中,可是如果再鬨下去,她也隻會比較煩躁,所以照了一會兒想出一個對策。
“藍綰兒,既然你一心求死,哀家也不會攔你,如果你想要留在這裡救小皇子,那麼後果自負是生是死,都跟哀家沒有任何關係,哀家已經勸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的,文書哀家待會就把他送過來,覺得可行?”
“母後想出的辦法自然是可行,兒臣這就把文書寫好去交給莛筠。”
藍綰兒在房間裡很快找了紙,隨便的隻寫了幾行字,然後迅速按上自己的手印,整個動作沒有任何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