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出去。”我結結巴巴的說著,不敢回身看他。
本來這個浴缸很大,粗略估計可以容納三四個人,可是一知道歐陽臻也進來了,我就覺得空間狹小的可憐。
“老婆~”歐陽臻的聲音裡透露著繾綣,輕柔的喊著我。
一陣水聲激起,水下一條手臂摸上了我的腰,頓時讓我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溫熱的水中,花瓣飄散,歐陽臻從身後摟著我,肌膚相貼,我臉紅的厲害。
“彆,彆抱我,熱。”我不好意思的對著身後的他說。
“叫老公。”歐陽臻聲音含笑得對我說著,儘管看不清他的臉,我也知道他現在眉稍輕挑的愉悅模樣。
“……”我頓了一下,這麼彆扭的稱呼,我喊不出口。
“不叫?”他聲音低沉的說著,然後一口咬上了我的耳朵,我敏感的神經一下子就崩潰了。
“啊呀,你彆…”我猛地轉過身來推著他的胸膛,試圖想要離他遠一點。
這麼曖昧的場景,我們又一絲不掛,若舉動在親密點,接下來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那你叫我老公。”歐陽臻不依不饒的說著。
“不叫不行麼。”我極為難為情。
“不叫也行啊,那我就繼續了。”說著,他的手從我的腰間上移,我嚇得立馬按住了,他卻低頭喵了我一眼,視線固定在我的…
“呀,你彆亂看。”顧不得其他,我伸手忙捂住了他的眼睛。
歐陽臻沒有移開我的手,隻是好笑的摟著我說:“老婆,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你怎麼這麼害羞啊,像個煮熟的小螃蟹似的,你看,我就很大方,我讓你隨便看。”
歐陽臻厚臉皮的說著,我卻羞的不行。
從前在他家過夜的時候,他總是鬨著穿衣服睡不舒服,不僅自己脫個精光,最後也把我脫個精光,所以他說他看過倒也是真的。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啊,那時黑燈瞎火的,現在燈火通明,我太難為情了。
“誰要看你啊,流氓。”我笑罵了他一句,感覺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我還有更流氓的讓你知道知道。”歐陽臻垂頭在我耳邊小聲說著,氣氛憑空曖昧了幾分。
正當我疑惑時,歐陽臻忽然帶著我身體向旁邊一歪,我一個不穩倒在了他的身上,水花濺到了我的臉上,頭發上,濕漉漉一片。
我隻來得及抹了把臉,就發現他掐著我腰肢的雙手用力向上一提,將我整個人放到了他的身上,這個動作太羞恥,我掙紮著就要起身,可他卻及時扣住了我,吻鋪天蓋地而來…
他的吻急促又霸道,不留一絲縫隙的輾轉在我的唇上…
他的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在裡麵肆無忌憚的掃蕩著…
皮膚上清晰的傳來他手掌的觸感和溫暖,撩得我的心弦顫巍巍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裡~
水有些涼了,可我們的體溫卻在逐漸升高。
半晌,他將我打橫抱起,隨手抄起一條浴巾把我裹的嚴實,走出浴室的時候還順手關上了臥房的燈,當下,黑漆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