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一直不從你,你叛變。”我毫不掩飾的直白說道。
歐陽臻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的大膽,忽而愉悅的笑道:“既然你這麼擔心,從了我不就是了。”
我咬著下嘴唇,有些猶豫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卻不想,我的這個動作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眸色漸深,一把伸手按住了我的腦袋向下,唇穩穩的覆住了我的…
在溫泉酒店玩了三天,第四天,我們決定去滑雪場玩。
龍港的滑雪場在最北邊,開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下了車,歐陽臻將我羽絨服的拉鎖拉好,看了看,又取下他的圍巾給我圍上,直到最後弄得隻剩下倆隻眼睛為止。
我抱怨的說:“用不用這樣啊,其實我沒那麼冷。”
“不行。”歐陽臻語氣堅定。
到了滑雪場,換好裝,我看著腳下的滑雪板,心慌慌,柱著手中的雪仗一動不敢動。
理想很豐滿。
我原本以為滑雪應該是很簡單的,雪仗一滑,保持好身體平衡就可以了,沒找到根本不受控製。
歐陽臻動作熟練的劃到我身邊看了我一眼:“老婆,你不會劃啊?”
“怎麼,不行啊。”我氣呼呼的說著。
“沒,行,怎麼不行,不過你不會為什麼還要來這玩。”歐陽臻好脾氣的說著。
“不會我可以學啊。”
“那我教你。”說著,歐陽臻就要去脫腳下的滑雪板。
“不用不用。”我擺手拒絕:“我可以在這慢慢研究,你去玩吧,本來我也是想來看看雪景罷了。”
“你不玩,我一個人玩有什麼意思。”歐陽臻繼續說著,手下動作不停。
“真不用,我就自己在這待會就行,你去滑倆圈在來陪我,我這麼聰明,我一會就能學會。”我堅持說著。
歐陽臻見我確實不需要他陪,說:“那好吧,我去劃滑一圈,然後來找你,你不要亂走,就在這等我。”
“好,好,等你。”我滿口答應。
然後看他一步三回頭的走著,慢慢開始向前滑行而去。
歐陽臻似乎很會滑雪,大概以前學過的,動作流暢又瀟灑,我看著他向著一個下坡滑去,身子騰空飛了起來,我嚇得捂住了嘴巴,卻又見他穩穩的落地,從容不迫的樣子。
我長舒一口氣。
有時候越認識他,越能發覺他的好,旁人也許覺得他花心,他壞,可是我發現,他其實很專一,也很多才。
比如,他英文很好,和外國人對話毫無障礙,英式發音地道純正,他會樂器,鋼琴彈得讓整個餐廳的人為他鼓掌,他很聰明,我給他講一遍題他就能聽懂,而且可以舉一反三。
我覺得,他隻是不認真,對所有事都抱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不然他該有多優秀。
今天,發現他還會滑雪,似乎越是接近他,越會發現他的優點。
看著歐陽臻滑的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我才柱著雪仗小小的移動了一步,然後身子不受控製的就要向身後仰去。
一雙手從後麵扶住了我,我狐疑向後看去,隻覺得那人露出的眼睛有幾分熟悉。
“謝謝,謝謝。”我連忙站穩身子,轉身道謝。
“這麼客氣。”男生笑著說著。
這下我更疑惑了,因為聲音也有幾分熟悉感。
男生定定看了我一眼,然後拉下了臉上的麵罩:“是我,阿哲。”
“阿哲?你怎麼會在這。”真的是十分意外,竟然會在這裡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