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好了一點,大概他也感覺到了,於是輕輕動了一下,可這一下還是疼得我叫出了聲,眼淚不聽話的往外掉。
歐陽臻嚇壞了,擦著我的眼淚說:“算了算了,老婆我們不做了,不做了。”
我抓著他的手,哭著說:“為什麼彆人可以,我不可以,也許一會就好了呢。”
歐陽臻心疼親了我一下:“真的算了,你疼成這樣,難道我是禽獸麼還能做得下去,我們來日方長,不急,不急。”說著,他輕輕地離開了我的身體,躺到我的身邊,將我摟進懷裡。
“我是不是很沒用。”我窩在他的懷裡,情緒十分低落。
“怎麼會,你已經很勇敢了,每個人的痛感神經都不同,我們慢慢來。”歐陽臻哄著我,語氣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那,我們這是做了還是沒做?”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算是做了吧。”歐陽臻思考了一下說道。
“什麼叫算是?”我刨根問底,我那麼痛,怎麼結果卻模模糊糊。
“做了一半,但處女膜沒破,所以叫算是啊。”歐陽臻好笑的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聽他毫不避諱的說著這些,感覺渾身都發熱,半天都不說一句話。
“老婆,你睡了麼?”歐陽臻小聲問著。
我不吭聲。
“老婆~”
“老婆~”
“還沒。”我開口說道。
我是害羞了不想說話,可是他還偏要叫我。
“老婆,我難受…”歐陽臻委屈巴巴的聲音傳來。
我渾身一僵,他不是說來日方長的麼,怎麼這才一會兒就。
“老婆,你還疼麼?”歐陽臻開口詢問。
我心一涼,他還真是想…雖說我已經同意把自己給他,可是現在過了剛才那個衝動的勁我隻記得那陣撕裂般的疼痛了,隱隱就有些想退縮。
“我還…還痛呢。”我慘兮兮的說著。
歐陽臻被子底下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讓你像上次那樣幫我。”
………
窗外寒風凜冽,室內如火如荼。
當真滿園春色關不住…
翌日。
我捏了捏發麻酸痛的手腕,心下哀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中午時分,我們收拾好了行李,出來的時間不短了,距離跟老媽告假的日期也越來越接近,所以準備今天就和沈昕他們告彆,回珠水市。
我在車前和沈昕抱在一起,分彆的時間非旦沒有讓我們變得陌生,反而體會到了友誼的珍貴。
“下次暑假來珠水玩,換我們儘地主之誼。”歐陽臻對著林昊他們笑著說。
“沒問題。”林昊和沈昕異口同聲的說。
車子越開越遠,我坐在車子裡默默地看著一旁的側視鏡,雖然已經看不見沈昕和林昊的身影了,但還是舍不得收回視線。
這幾天玩的很開心,但走的也很舍不得,下次見沈昕估計又要好幾個月以後了,腦海中漸漸就浮現出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那些事。
“你這麼舍不得她,我可要吃醋了。”歐陽臻從旁邊酸酸的來了一句。
我無語的看著他:“這醋你都要吃?”
“為何不,隻要誰占據了你的視線,我就要吃醋。”歐陽臻這番話說的坦坦蕩蕩,大言不慚,倒讓我不好說他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