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臻站起身,眼神直直盯著我。
我被他目光盯的難受。
“你…”
“親我。”
“?”我愣了愣。
“我說,讓你親我。”
他的態度讓我弄不明白,想了想,我墊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但他好像並不滿意:“我沒教過你怎麼接吻?伸舌頭的那種。”
這下我多少有了點火氣,這又不是在家裡,能不能注意點影響,他分明知道我不喜歡在外麵有親密舉動,今天卻一再的碰觸我底線。
“回去再親好不好?”
“不好,就在這。”
“這裡也許一會就來人了,再說也不是我們的包廂。”我好言好語的勸著他。
“那就回我們的包廂親。”說完拽著我就要走。
看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真的頭疼,我抬頭看他:“你認真的麼?”
“我沒開玩笑。”他冷著一張臉說著。
我承認自己脾氣還行,至少比他要好一些,但現下我也真的到了生氣的邊緣了。
“彆鬨了,回家再說。”我低著頭,斂下情緒,率先走向了門口,隻是還未碰到把手,便又被拽了回來。
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一隻手攬上我的腰,另一隻手扣住了我的後腦,強迫我接受這暴躁的吻。
我的掙紮無用,隻能死死的閉緊牙齒以示反抗,卻在下一刻,下唇一痛,張開了嘴巴。
他的舌頭滑進來的時候,我也嘗到了腥甜的鐵鏽味,一時間滿心頭的委屈和難過,眼淚霹靂啪啦的往下掉。
懷抱著我的人緩緩鬆開了我,他眼神複雜的望著我,動了動嘴唇,卻什麼都沒說。
一時倆人相顧無言。
回去的路上我叫他送我回家,他依舊不說話,車子卻開到了他家樓下。
“我想回家。”我說。
“先回我們的家,我們談談。”
“改天吧,我有點累。”我扶了扶額,我是真的覺得有點累。
其實有什麼可談,左不過還是信任倆個字。
“改天?哪天?分手那天?”他聲音冷漠的陌生,似乎那根神經崩到了一定程度,這是他第一次提到分手的字眼。
我微微怔住了,有些大腦不清的說:“如果你想的話……”
“你他媽閉嘴!!”他忽然大聲,雙手板過我的肩,眼睛裡是懾人的光,陰沉沉的,讓我有些怕。
“我想?到底是我想還是你想,我走的這些天你乾什麼了,我回來的這些天你又乾什麼了,是不是有人勾你了,後悔跟我了?我碰碰你你看你那個樣子,一臉的不耐煩,我是沒你聰明,但我不傻,不是看不懂臉色,找到下家了想分手了?你想得美。”
我實在不懂,他是怎麼能如此自然的倒打一耙的,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乾什麼了?”我試圖掰開他的雙手,可是徒勞。
“我不講道理?你說你跟那個姓謝的乾嘛了?他為什麼送你回家?我跟你說過不讓你和他聯係的吧,你們是不是偷偷…”
“夠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我們隻是碰巧遇見,什麼事都沒有,所以你這些天總讓我陪著你就存著這個心思是吧,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讓你對我這麼不放心。”